)即使在休息了半日以后,也仍然没法把身体补完全。不过她好歹能控制一只手就够了――
波西米亚搬了两把椅子过来,将一把椅子折断了,用椅子腿挑起了半片林三酒,把她放在另一把椅子上坐好了,再将椅子腿的断岔磨尖了,递进她手里。整个过程,她们都小心地避免了肢体接触,总算是没有触发通告。
等林三酒握住了椅子腿以后,波西米亚苍白着脸,又紧张、又不忿、又有点儿害怕地坐在地上,伸长了脖子。一闭眼,她近乎大义凛然地说:“来吧!但是你尽量动作快一点儿,要不太疼。”
林三酒没吭声,只将手往前一递,尖尖的断岔就扎在了波西米亚脖子上――她痛得顿时叫了一声,然而却连皮肤都没有红一下;因为波西米亚的意识体强度,远远地超过了林三酒。
“没办法,”林三酒安慰似的夸了她一句,“谁叫你意识力这么强呢?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接下来,整个监狱大厅里,都在不住响起狱警带着鼻音的啊啊惨叫。未完待续。找本站请搜索“”或输入网址:<!--flag_mao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