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默道。
“当然是。”乌海语气中充满着自豪，自豪的原因并非他画出了如此杰出的画作，而是他把画贴在了袁州小店。
“我就是是问问，乌先生你是如何将画送给袁老板的。”宗默道：“因为我刚才想送两件古董小玩意，给袁老板放在店里，但被拒绝了。”
“古董小玩意？多少钱。”乌海问。
“不怎么值钱，几十万左右。”宗默道。
“几十万的确不值钱。”乌海点头，又道：“圆规那家伙，是绝对不会占人便宜，别说几十万，几十块的东西，他都不会收。”
“虽然我不关注画坛，但据我所知乌先生的作品，拍卖价格应该在七位数以上，比我送的物件贵多了。”宗默言下之意就是在说，你那更珍贵的都收了。
“你能和我比？我和袁州什么关系，那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的铁关系，我送的东西，不管价格再贵，袁州也肯定会要。”乌海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瑟。
旁边路过的平头食客，听见两人谈话，瞬间牙疼，有种管不住自己手，想要打人的冲动。
什么就几十万的确不值钱，尼玛，你们两个说的是莫不是日币？
就算是日币，几十万日币也是一大笔钱了。
但等平头食客听到后面，就知道报复的机会到了。
“我怎么听说，小店天花板那两幅画，是某人自己强行挂上去的，袁老板不想要，但最后实在拗不过。”平头食客特意强调了天花板这三个字，用意也很明显了。
“什么叫强行挂上的，挂上我的画，袁老板不知道多开心。”乌海一点也没有谎言被戳穿的尴尬，反而拍了拍宗默道：“不用泄气，过几年你也可以。”
强行装逼完毕，至于尴尬那是什么东西？
“还有这种骚操作？”宗默有点震惊。
待乌海上楼后，宗默才回过神，连忙询问平头食客，乌海具体的操作方法。
平头食客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那个其实我老早就想问了，把东西摆到袁老板的店里，有什么说法？为什么都想这样做。”平头食客还有半句话没说，都是几十万的东西，就这样送人，不心疼？
“乌先生为什么这样做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古董的价值是其自身的历史意义，而能够放在袁州小店，我认为比放在古董店，更能体现它自身的意义。”宗默回答。
平头食客没听懂，他从宗默的回答，只听出来一个意思钱多烧得慌！
宗默为了报答，第二天请平头食客来袁州小店吃晚餐。
另一边，程璎找到了袁州。
“师公，我爸什么时候能出师啊。”程璎问道。
袁州想了想程技师目前的厨艺，回答：“应该快了。”
“啊。”程璎闻言叫唤了一声。
袁州疑惑的看着程璎，程璎整理情绪，然后回答：“我爸爸说，希望能够在师公手下多学习两年，他还有很多缺点，所以不想那么快出师。”
“师公要不再考虑考虑，我爸说他手艺距离出师还早，要出师至少也要有师傅七分手艺。”程璎说完，一双眼睛看着袁州，等待回答。
师傅七分手艺，那不就是这辈子都出不了师？袁州沉思，那可不行，这样不就完不成那个出师任务了。
但徒弟，都有这种高水准要求自己的觉悟了，袁州这个做师傅的，也不好拒绝。
“我知道了。”袁州回答，在心里想着，应该怎么对程技师来一个突击特训。
程璎以为自己的话传达到了，袁州体会到了徒弟的心情，所以蹦蹦跳跳回去。
然后袁州上楼，准备为程技师制定了一套厨艺练习计划，但无论怎么制定，都不满意。
毕竟厨艺这一行，没有捷径，只有不懈的磨炼，不停的累积。
暂且放下这件事，回到楼下开始继续研究《牛王》这本书。
要说牛排，看上去简单，但里面的门道还真多，袁州目前还在攻克中。
他的目标是，以后外国人要吃最美味的牛排，要来华夏，要来蓉城，要来袁州小店。
“话说，国外不是有个什么比较知名的牛排比赛，要不要拿个第一回来，好像华夏还没有厨师获得过第一。”
袁州转念一想，要去国外参加比赛好麻烦，还是先将全部东西吃透最好。
屋门口袁州在那里认真学习，外面也是热火朝天，熊孩子约了附近几所小学的扛把子，在桃溪路街口见面。
至于你要问小学哪里有扛把子，会问这个问题的一看就没上过幼儿园，连幼儿园都有扛把子。
“你们帮我把笔记卖给你们学校的人，每卖出一份我给你们五毛钱，你们想想，卖出十份就是五块，你们学校有几百号人，而有一半的人买，那就是说你们动动嘴就可以挣几十块。”熊孩子道。
几个小学扛把子一听，还真是。
“卖出一份才给五毛钱是不是太少了。”其中有人提出异议。
“是这样的，写这些东西的不是我，所以我不是制造方，我只能算是个经销商，而你们是代理商。”熊孩子道：“知道代理商和经销商的区别吗？”
众扛把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经销商有商品所有权，而代理商只需要买东西转去佣金就行了。”熊孩子道：“所以我还要保证这些笔记不会用其他方式流出，我还要把钱分给这些笔记的学霸们，但你们动动嘴就能赚钱，你说多容易。”
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众扛把子点头答应。
达成协议，众人散去。
熊孩子喃喃自语：“抛出成本和抽成，我每本赚四块钱，这六个学校应该有一千本的市场，然后我能赚四千块钱。”
“为了安抚人心，我要拿出十块五毛块钱请学霸们一人吃一支可爱多，然后出版社是王鸿哥哥帮忙联系的，而且会给我打折，也是王鸿哥哥的面子，所以还应该请王鸿哥哥吃饭。”
“就请吃清汤面交流，所以我能赚三千七百二十一块五毛。”熊孩子嘀咕着算账。
熊孩子路过小店时，看到袁州在思考着什么，就随口问了一句：“袁州叔叔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让人快速提升，我的意思是怎么让人从0到七十，不对……算了没什么事。”袁州随口回答，然后发现自己怎么说都说不明白，最后看询问自己的是熊孩子，就只能再次补充了一句话，只是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语言说清楚。
哪知道，熊孩子倒是听懂了！
“我知道了，袁州叔叔你是想快速提升某方面，但常规的提升方法办不到。”熊孩子道：“所以袁州叔叔可以试试，我们老师用的方法。”
“在领导要来检查的时候，老师就会提前将问题答案告诉我们，然后提问的时候就有更多人踊跃举手。”熊孩子道：“所以不一定要全部，只需要某一方面，或者是某个时刻，能达到既定目标就行了。”
袁州恍然大悟，没错，不一定要让程技师厨艺达到他全部厨艺的百分之七十，光川菜，或者是光蓉派川菜达到他七层手艺，还是有希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