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一边挠她的痒痒,一边不解气地吼道:‘‘我耽误他了吗?是他自己没出息,不敢表白的,怎么能赖到我头上?‘‘何花一不留神,把何木的老底端了出来。她自知失言,只能假借更强烈的蹂躏林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饶命啊!何花我错了。‘‘林立笑得肚子都抽筋,连连求饶。从小到大,只要出手,她就没赢过。
看林立实在支撑不住了,何花才收手。林立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花哥,你刚才说何木不敢表白,看来他也有心仪的女孩子啦!‘‘林立终于想起了刚才何花的话,八卦的问道。
何花原以为一番打闹,林立能自动忽略她刚才脱口而出的秘密,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嗯,算是吧,不过已经黄了。‘‘看出来何花不想多说,林立自以为是何木不想让更多人知情,便没再问。她只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的对何花说:
‘‘花哥,我答应和司徒锦在一起啦。‘‘
‘‘不用说我也知道啦。‘‘何花从昨晚林立的电话里就听出了她的犹豫。人的心一旦开始动摇,对外求助的只是一份确定罢了。
‘‘立姐,真为你感到高兴!毫无疑问,司徒锦才是最适合你的。你和他的相识相恋更像是天作之合,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幸福的。‘‘何花觉得林立在经历了生活的锤炼与洗礼,今后一定会拥有开挂的人生,从此以后一帆风顺。
‘‘但愿吧!我不想想以后了。既然拒绝不了,我决定真心再爱一次,更何况两个孩子都需要爸爸和妈妈。‘‘
‘‘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吧。‘‘何花又笑的贼兮兮的,让人浮想翩翩。
林立瞪了这个女色魔一眼,敢怒不敢言。其实,她还有满腹煽情感恩的话最后也懒得再说,直接出去干活了。
下午是火锅店一整天最清闲的时候,林立把送来的晚上需要的蔬菜一一清点之后,交给后厨备用。她看见何花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写东西,也凑了过去。
‘‘写什么呢?
‘‘咱俩的工作安排。‘‘何花说完,把写好的信纸递给了她。
上面是很详细的两人分工负责的具体事项和重新安排的时间表。
‘‘我接了云朵就下班,这怎么能行?每天晚上是最忙的时候,我怎么能下班回家?‘‘林立不同意这样的安排。
何花给她列了两条理由:第一,云朵放学回来,需要一个安静稳定的环境启蒙学习。孩子每天来了店里,既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玩,又不敢让她在店里乱跑,只能窝在包间看动画片。有时下班晚了,孩子自己竟趴着睡着了。赚钱固然重要,但孩子才是王道。
第二,她们两人分早、午两个班,林立上早班,何花上午班。这样何花也有时间睡懒觉、逛街、约会。这样既照顾了孩子,两人又可以轮班,真是两全其美。
听完何花列的两条理由,林立无可辩驳。她知道何花是为了迁就她,故意这样说的。哪有谈恋爱的人天天早上约会的?但为了云朵,林立默许了。孩子长此下去的确不行。最后两人商定,先试一段时间,如果忙不过来再雇人。
接了云朵,林立顺路买了很多菜。自从搬来这里,还是第一次在家里做晚饭。
幸福来得太突然!
林立准备的很丰盛,毕竟生活要有仪式感。虽然只有母女二人,但对于安家后的第一顿晚餐,还是很需要庆贺一下下滴。
林立也想给司徒锦打电话来着,可想归想最终没拨出去。这个家伙一整天都没给她发过信息,自己又何必呢。不过,仔细回想起来,好像他们之前在尚林的时候,司徒锦在工作时间就很少给她打电话。这样想想,心里小小的郁结也就放下了。
正当熬煮了快一个小时的鸡汤香飘满屋的时候,林立听到了手机铃声。离开尚林后,她又换了新的手机号码。虽然没有备注,但一看到来电显示就知道是司徒锦的私人电话。
‘‘喂······‘‘林立竟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手机那头的人。以前一直都叫司徒先生的,可现在他们的关系变了,这称呼似乎也不合适了。
‘‘林立,你今天几点下班?‘‘司徒锦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已经下班了,以后也不用上晚班的。‘‘
‘‘你现在就在家里?‘‘司徒锦很欣喜,‘‘等一下我们马上过去。‘‘说完径自压了电话。
林立满头黑线,就不能把话说完整吗?话说‘‘我们‘‘是谁?难道是阳阳?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那个酷酷的小家伙,林立心里很欢喜。她忙去厨房又加了两个菜。这才笃悠悠的坐等他们父子的到来。
听到门铃响,云朵跑得飞快。听妈妈说一个帅帅的哥哥要来,她早等不及了。
门外果然是司徒父子,每人手里还提着一个皮箱。
‘‘琳达······‘‘还没等林立说话,司徒沐阳已扑到她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他把几个月以来的思念、委屈全化成泪水稀里哗啦流了出来。
林立将身高已经及胸的小伙子拦腰抱起,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可是曾经被玻璃碴扎进脚里都不哭一声的小少年,如今却因为她哭的撕心裂肺。
林立的心闷闷的疼,鼻子也酸酸的,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这一幕几乎惊掉了司徒锦的下巴。从小到大,司徒沐阳可从来没有这样哭过,今天真是破天荒头一次。他和站在一旁也被惊吓到的云朵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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