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香途任务继续20

  快穿炮灰女配又要逆袭了正文卷第六百一十五章香途任务继续20皇上这个回答让齐盛飞觉得身上猛然冷了一下。

  为什么?因为皇上从没有用这么阴冷的眼神看过他。

  齐盛飞甚至在皇上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一丝恨意。

  恨意?父皇竟然在恨母后?

  “父皇,这么晚了母后怎么不在这里?”

  “你母后在宗人府呢!”

  皇上一脸冷漠,说道:“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她已经不再是庆国的皇后了。”

  齐盛飞:“……”

  “这么晚叫你来,就是为了通知你这件事。”

  皇上用等太子的这一个时辰,跟自己的另一个儿子齐盛冕好好聊了一会儿。

  他发现齐盛冕的才华极好,再加上他说话温文尔雅,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清雅。

  这些年他倒是完全忽略了这么优秀的儿子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齐盛冕之前的腿有残疾,按照立储的规矩,身体不全者无法胜任储君之位,所以这些年皇上也就没怎么太在意这个儿子。

  哪怕他被圣贤夸赞,哪怕他的琴技名满天下,又或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极好。

  齐盛飞哪里感觉不到皇上的冷漠和疏离,他深吸了一下气,问道:“就算是母后犯错,那父皇可否告知下儿臣,母后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丽妃,你跟太子说。”皇上似乎是懒得说,而是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丽妃告诉齐盛飞发生了什么。

  齐盛飞一听这话,脸色更是不好看起来。

  怎么?现在父皇连说话都懒得和他说了么?

  竟然让身边的一名妃子跟他说事情?

  这可是关系到他的母后的事!

  皇上一句已经褫夺了皇后封号,这就算给他一个交待了吗?

  不管母亲犯了什么错,她是太子的母亲,仅凭这一点就足以得到尊重。

  起码应该等他这个儿子到宫里,然后再处置吧?

  齐盛飞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却还是一言不发的等着丽妃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当他听到余未央中了毒,差一点命悬一线后,眼神不由看了眼齐盛冕那边。

  “你现在知道了为何要处置你母亲了?”

  皇上冷声说道:“那么,你有什么说的?你要如何替你母亲恕罪?”

  恕罪!这是直接给他们母子定罪了。

  齐盛飞压着心口的怒气,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父皇,儿臣知道了事情经过,只不过有一点儿臣不明白,为何安王的妃子这么晚会在宫内呢?本宫没有听说母后请她入宫啊。”

  “还有,为何安王妃会留在慈宁宫抄经呢?如果是犯了什么错,难道不该是回安王府闭门思过吗?”

  这件事处处透露出诡异和疑点,齐盛飞只是大致一听就找到了许多问题。

  “你母后也是盛冕的母后,管教下儿媳妇有错吗?”

  皇上当然不会说自己和余未央的事,他甚至觉得齐盛飞在故意让他出丑,于是更加不耐烦地说道:“朕今天叫你来,就是告诉你。你母后行为败坏,所以你这太子之位交出来吧!”

  齐盛飞:“……”

  宫内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所有人也都在看太子听到这个话的反应。

  突然就被夺了太子之位,不知道太子会如何癫狂?

  齐盛飞也是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这么快速就拿了他的太子头衔。

  犹如他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被戴上了太子的荣耀一样,此刻皇上一句话就让他从最高的荣耀之地掉在了凡尘的泥土之中。

  齐盛飞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让皇上有些心慌起来。

  “你可有什么说的?”

  “本宫无话可说。”

  太子从腰间摘下金色的太子徽牌放在了桌上,道:“既然母后犯错,那儿臣愿意承担后果。儿臣只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皇上问道。

  “儿臣希望父皇可以念在母后陪伴父皇二十载的情份上,不要让母后受苦了。儿臣愿意带着母后离开京城。”

  “噢?”

  皇上原本以为太子会求他不要褫夺皇后的名号,又或者会痛哭流涕的求他原谅以保太子之位。

  他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这么痛快就同意了放弃太子之位,而且还说出了带着皇后离开京城的话。

  “你可知,若是离开京城,你和你母亲就再也没有回来这里了?”皇上不知道什么心情,反正是提醒了一句。

  齐盛飞点头淡笑了一声,道:”父皇,儿臣明白离开京城意味着什么。现在儿臣只想要和母亲还有晚晚以及一双儿女一起简单的生活。其余的一切,儿臣都自愿放弃了。”

  皇上见齐盛飞并不像装的,他脸上的淡然是装不出来的。

  他又问了一遍:“你可真的愿意放弃太子之位?你可知这是未来朕的位子的继承人?”

  齐盛飞也是淡笑又回了一遍:“回父皇,儿臣心意已决。这个位子也的确不适合儿臣。”

  “好吧……那你拿着朕的旨意去宗人府带你母亲离开吧!”

  “是!请父皇宽限儿臣三日,毕竟儿臣还有一些东西要收拾呢。”

  “准了。”

  所有人都以为今夜慈宁宫必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谁也没有料到太子竟然平静的接受了自己成为平民的事实。

  没了太子之位,皇上也没有给他一个王爷的头衔,齐盛飞瞬间成了一介布衣。

  从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徐言一路上欲言又止。

  一直到了宫门口,齐盛飞突然停下脚步,道:“徐言,念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你的事我就不去追究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殿下……您这是何意?”

  “我已经不是太子了,你不用称呼我殿下了。你回去告诉安乐王……噢,现在他应该是太子了,告诉他他想要的我已经给了,请他不要打扰我和余晚的生活,”

  “……”

  齐盛飞扔下这句话,转身大步上了马车。

  看着那辆还印着太子徽记的马车在黑夜中渐渐远去,徐言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齐盛飞这么轻易就放下了呢?

  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储君之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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