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寻找

    “鱼儿姐,咱们这样贸贸然的进入贺小姐的闺房有点不妥当的地方,这里毕竟是贺小姐和秦华的新房,咱们几个进去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迟遇骨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扇门,迟迟的不敢去推开,就算是为了寻找秦华,但是这里毕竟是在贺家,多少还是有点不妥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好意思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听到了迟遇骨的话之后,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想着这到底是人命更加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额……”看到花鱼那个眼神的时候,抬起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花代在一旁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走上前来,笑了笑,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就恰好看到了一个人影,迅速的从窗户那里窜了出去,抬起头来就只是看到了一个人影的残影。

    “……”三个人都看到了那个残影,也想到了什么东西,想也没想的就来到了窗户口,恰好看到了那个四处逃窜的身影,刚想着从窗户下去追上去的时候,花代拦住了两个人。

    “不用追上去了!”看着那个残影也就只是在眼前晃动了一下之后,就消失在了眼睛的视线里面,看着那个身影,也大致的猜想到那个身影到底是谁了。

    迟遇骨皱着眉头看着花代,不知道花店为什么打了现在这个地步,就不追了,难道刚才不是花代要急于的抓到凶手嘛,那现在这凶手那就是在眼皮子底下,这怎么就说不追就不追了呢?

    “为什么,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就这么逃了?”注目看着那个人离开的方向,心里面很是不服气,瞪着花代。

    “小鱼儿,我知道你心里面肯定是生气,你是在为着贺小姐打抱不平,但是现在不合适,今天是贺小姐的婚礼,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秦华为主,那个人的身影你想必也大概的看清楚了,难道就非要在这个时候去抓住吗?”

    花代不忍心看到花鱼瞪着自己,心里面很是难受,有点受伤的看着花鱼。

    “知道了,那现在还是先找秦华!”花鱼听了花代的话,心里面突然想到了,就算是现在抓到了沈鸢好像也不能够说明什么,沈鸢有很多的理由可以为着自己解说开来,现在想到外面的场景,想着还是先找到秦华为好。

    “你认为秦华现在在哪里?”花鱼想明白之后,突然转过身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婚房,一边还不由自主的和花代说着话,想着听一听花代心里面的想法到底是不是和自己心里面想的一样。

    花代看着身边的左看看右瞧瞧的花鱼,伸出手揉了揉花鱼的头发。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拿下花代在自己头发上面作乱的手,瞪了一眼花代,好像在说‘老实一点,现在在做正事!’一副严肃的样子,瞬间就带动了全场的气氛。

    迟遇骨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忍不住撇了撇嘴巴,想着自己为什么要跟过来,难道在大厅里面不好吗?

    “没什么,就是看着小鱼儿这个样子,有点欣慰!”一点也不恼火的笑着看着花鱼,有点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这间婚房里面好像并没有秦华,那秦华现在到底去了哪里?”四下看了看,好像并没有秦华的身影,但是刚才的沈鸢很是明确的从这间屋子里面窜出去的,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花代和迟遇骨两个人听着花鱼的话之后,也忍不住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没有秦华的身影,但是很明确的那个人就是从这里窜出去的,难道那个人很明确的还没有来得及转移秦华,被中途打断了,那秦华到底关在了哪里?

    “喂,你们两个人到底再想什么?”花鱼看着两个人之间互相看着,但是迟迟的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又在密谋着什么不好的事情,有点不开心的说着。

    “啊,没什么,那个,鱼儿姐,咋那么还是快点找到秦华,毕竟咱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秦华,也不知道这个秦华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今天可真的是……”

    迟遇骨一想起今天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还没有看多少,就被拉来当壮丁了。

    “那当然了!”花鱼脑海里面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面总感觉和沈鸢逃脱不了干系,但是就是苦于没有什么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现在也不用这个样子。

    三个人就开始在婚房里面开始翻看了起来,但是无论怎么翻找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点的线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那他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不带着秦华过来?难道真的是还没有来得及吗?”

    花鱼自动的把沈鸢带入了,想着沈鸢那样一个人,那样的爱着墨心,想到刚才那个样子的对待墨心,让墨心难看,最好的打击报复的手段,好像也就是用秦华来折磨沈婉怡了,但是最好的打击的报复方式,也就是让沈婉怡亲眼看到秦华躺在婚床上面。

    “我想到了,秦华现在就在这间屋子里面,我们从那个楼梯那里看到血迹,不出意外的就是秦华的,而且,秦华肯定是被顺着那个楼梯带到了这间屋子,咱们打开门的时候,那个人忽然逃窜,肯定是没有想到咱们会这样堂而皇之的推开门进来!”

    脑海里面自动的带入到了刚才的那个场景里面,很是自然而然的想着,也很是自安而然的说着,好像自己说的就是那个刚才发生的事情。

    迟遇骨和花代站在一旁,一边打量着这个屋子,一边听着花鱼很是顺畅的说着,好像花鱼刚才就在屋子里面似的,也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花鱼目睹了一般,听到的是那么额的理所当然也是那么的真实,就好像是刚才发生的事情本该就是这样的发生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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