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陈防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胸前跳跃的肌肉表明他们很强壮,黝黑色的皮肤说明他们很健康,脸上挂起的狰狞像是在说他们很凶悍。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敢动手。”陈防将芽芽放下,捏了捏拳头,看向青年说道。
“我知道这里是三皇子的地盘,可那又怎样,我爷爷是财政大臣,我爹是政务部长,我妈是李家小姐,李妃是我姨,我是皇族族裔,也是宫小白他表哥,还是皇廷派下来的税务官,你觉得我敢不敢动手。”青年有恃无恐地说道。
“……”
又是谁谁是我谁,出口爆后台,这都老梗了。
好吧,你比李刚他儿子牛,后台很硬特很铁,就算坑倒了爹壁,还有一个爷墙,都特么扶你,最讨厌强背景无脑活很嚣张的二世祖了,简直就是移动的粪坑,踩不得碰不得,沾上就是一身屎。
陈防松了松拳头,原本他想直接照对方脸锤过去的,现在改变了主意,转头朝四周看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青年注意到了陈防刚刚收紧又放开的手掌,并且左右四顾像是在找逃走的路线的模样,嘴上露出嘲讽的笑,“怕了吧,怕了就乖乖献上这两个小女孩,我也不欺负你,给你十枚金币。”
他很得意,每次在人前表露自己显赫的身份和地位的时候,看对方那种仓皇无措的样子,他就十分满足。
陈防左右看了一眼,瞄到一件放在墙角的东西,眼睛一亮,转过头对着青年说道,“你真行,我脸都瘫了,从哪看出我害怕来着。”
青年一愣,认真打量起了陈防的脸,死鱼眼无表情,真没有惶恐或是害怕的情绪,这让他很不高兴,觉得很没面子。
“给我打!”青年不爽。
陈防面无表情,一副怕你啥的样子。
“狠狠地打。”青年看着老大不爽。
陈防如故。
“打死也没关系。”青年怒喝。
听见自家主子下了死命令,围着陈防的大汉们胸肌一鼓,大臂一伸朝陈防抓去。
“碰”
裂地声起,地面窜起一道道雷蛇,爬上大汉们脚上,让他们动作一下迟缓了起来。
陈防使用战争践踏控制住几个大汉,接着身影一闪,来到青年身边,在对方惊慌之中,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提起。
两脚晃晃,胀脸憋气,青年十分惊恐,大喊道:“快……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敢伤害我,我的家人是不会放过你,二殿下也不会放过你。”
“你都想打死我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陈防一巴掌呼在青年脸上,一拍即红,差点没把青年牙齿扇出来几颗,脸肿了半边。
“你……你居然敢……”青年一脸不置信的样子,他真没想到自己会被打。
大汉们见主子被抓也是给吓坏了,但凡主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下场会十分凄惨。
“小子,快放开敖青大人,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我保证。”大汉中的一人色厉内荏地说道。
陈防斜眼瞄着几个大汉,依依芽芽这时候也跑到了陈防身边,小脸上摆着严肃的表情,依依身侧一挺加特林在凝现,芽芽从身上小猫公仔服的小肚兜兜里掏出了植物炸弹,这是准备跟叔叔一起面对敌人。
“呵呵,别说狠话,你家主子在我手上呢,想不想看他痛苦的样子。”陈防淡淡地说道。
“你敢!”
陈防听了直接用行动当做回答,他将抓住青年领子上的手一放,瞬间又一紧,手掌扼住青年的喉咙处,又轻轻捏紧。
呼吸不畅,青年憋红的脸都像要冒出血来。
大汉们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真没想到陈防会这么做,忌惮无比,不敢轻举妄动,怕陈防将青年捏死,那他们就算杀了陈防,回去也要拉着一家子给陪葬。
“有话好说别动手伤害我们大人。”大汉们怂了。
“切。”
陈防不屑啐了口,提手上下又抓住青年的衣领,让他喘口气。
“咳咳,你……有种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这两个小贱种,我会让她们成为破烂玩物。”
从来高高在上,青年何曾被这样对待过,脑子缺氧,心中戾气上涌,高傲自命不凡的心,让他即便小命拿捏在别人手上,也失了智般口吐威胁之语。
陈防闻言瞳孔一缩,周身弥漫起一股化不开的煞气。
我的祖宗呐,你咋这么头铁,都什么时候了还撩狠话,是准备不要小命了。
大汉们简直亡魂直冒,心中哀嚎。
“呵呵,我最讨厌威胁。”
陈防冷冷说了一句,一拳打在青年腹部,将对方打得直接吐血晕了过去。
“上,不能再让他伤害大人了。”
大汉们见陈防将青年打得吐血晕死,顾不得人还在陈防手上,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可就在他们刚跨出一步的时候,几枚绿色的圆球滚到他们脚下,瞬间爆出一股蓝白气雾,且迅速蔓延到他们周身。
大汉们注意力全在陈防身上,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躲避。不慎吸入几口蓝白气,入鼻感觉喉间异样,赶紧屏气,但已经来不及了,大汉们只觉得身体一麻,接着手脚一软,纷纷倒地。
“干得漂亮。”
陈防摸摸芽芽的头,刚刚那几枚绿色圆球是她丢出去的。
被叔叔摸头,芽芽很是受用地眯起了眼睛。
见大汉失去行动力,陈防便不再去管,将手上晕死过去的青年放下,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拖着走向了门口。
大汉们全身麻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防拖着自家大人走到了大厅门口一角,接着他们就看到陈防从那里的墙边,拿了一把铁锹出来。
“你想干什么。”
有大汉惊恐异常,他以为陈防想用铁锹拍死青年。
陈防不答,只是在大汉们惊恐的眼神中,将青年拖了出去。
“快,就算爬也要爬着出去救大人,要不然我们和家人都要陪葬。”
大汉们身受芽芽麻痹炸弹,全身处于麻痹状态,手脚使不上力气,只能像菜虫一样慢慢朝前挪动。
陈防拖着青年扛着铁锹走出城堡,依依芽芽跟在身后。
站在城堡门口,陈防四处张望了下,看到不远处有棵树,接着在门口守卫惊诧的目光中,朝那边走去。
“哦,阿六,我没看错的话,那人手上拖着的是皇廷派过来收税的钦差大人吧。”一个守卫揉了揉眼睛说。
“好像是,不过他想干嘛,该不会要找个地方埋了他吧。”被称为阿六的守卫不解地说。
“这……什么情况这是,我们要不要过去阻止?”
“我看算了吧,我们就两小兵,还是别参合这事了,走吧,去尿尿。”
“啊,两个一起走不太好吧,被队长发现会受处罚的。”
“那我去尿了。”
“你……我,唉,还是进去报告一下吧。”
两个守卫一人遁了,一人朝城堡里面跑,去将事情报告给宫小白。
进去城堡的那个守卫看到地上正慢慢蠕动的几个大汉,目光很是诧异,不过没有停留,急急忙忙朝会议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