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防去树林子砍了一段木头,就又回到了篝火旁,瞧着还没从师傅和爸爸是什么关系,以后应该怎么称呼陈防的牛角尖出来的落落和一样纠结的洛洛,他也没去搭理,而是拿着木头白打出一把小刀进行雕刻。
落落要学得是偃月刀,陈防就打算雕刻个关公像来当祖师爷,虽然他自己也是个半吊子,但这是为了门面,显得自己有深蕴,让人觉得高大,这样才能“震慑”住徒弟。
陈防没学过雕刻,这是一门艺术,关公的神韵陈防雕刻不出来,来个形似还是可以做到的,身为觉醒者又学过体术,手稳落刀自然容易,关公的形象又深入种花家每一个人的人心,雕刻出来并不难,细节什么的陈防把握不好,但瞧着七分像就足够了。
雕刻完关公像,陈防又做了套茶具,这是为奉师茶准备的,最后是一个香炉,再拿出许久不抽的燃艾备着明天当香,准备好了一切,陈防掏出安安静静呆在裤兜里的小鸡雏喂了肉丸子,便自顾自地休息了。
等落落姐妹俩回过神的时候,陈防已经发出打呼噜的声音,显然是睡着了。
姐妹俩没有去打搅陈防,而是坐在一处聊了起来。
“姐,父亲要是知道你在外面给自己找了个爹,非气死不可。”洛洛头疼地说。
“说什么呢,我想明白了,师傅他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意思,应该是将师傅当成父亲一样来敬重。”落落也不笨,想通了陈防说的话的意思。
但其实她想得还不全面,这句话不单只针对徒弟,也针对师傅,你把我当爸爸了,自然我也会像儿女一样对待你,义务是双方的,这也是种花家师徒关系为什么这么牢靠的关键,要不然也不会总写打了小的出来个老的,维系师徒之间最主要的就是感情,这就是原因。
“姐,你真考虑好了?”
“从看到那一刀起,我就认准了。”
“是不是太冲动了点。”
“要说冲动有点,但我真得想学,而且不会后悔。”
“好吧,既然姐你决定了,我就支持你。”
两姐妹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准备轮流守夜的时候,看到了陈防雕刻好摆放在一旁的关公雕像。
“咦,这雕像刻的是那个人物,胡子好长很威武的样子。”洛洛好奇地看着木雕关公说道。
“手拿的是长柄大刀,难道这是师傅的师傅,爸爸的爸爸,爷爷?”落落猜测。
如果陈防是清醒的,听到这话,估计要笑死,他倒是希望关公是他爸爸,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落落看着木雕提刀捂须的关公,感觉十分有架势,自己找了根树杈子摆了摆模样,结果被妹妹笑装模作样,两人闹成一块,然后就被吵醒的陈防骂了一句安静了下来。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射下的第一缕晨光中,拜师礼在陈防自我主持中进行。
陈防对种花家正统的拜师礼并不知晓具体的内容,于是自己编造了三个步骤。
第一步,拜祖师爷,也就是关公,三叩九拜,香供奉猎取的祭品。
第二步,行拜师礼,陈防坐在木桩子,接受落落跪地拜礼,喝她奉的亲自烧的开水,收献的小钱钱。
第三步,训话,三个步骤中陈防对这个很重视,他想过把领导开会时的话唠瘾,于是侃侃而谈,现场瞎编门规,注意事项,三从四德,五讲四美,八荣八耻等等,反正一直讲到了中午,讲的落落头晕脑胀的快晕过去了。
“最后,我总结一下……”
陈防咳嗽了一下,在落落期待的目光中总结了一番。
这所谓的最后总结,就是将刚刚说的话掰开了细说,陈防又是讲了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真正结束,等他讲完,落落已经成了灰白人毫无颜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