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兵法阵的加持下,陈防带着一千骑兵,在江河和中年慌乱无措之中,杀入了他们所在的五千部队之中。
面对士兵如同麦地里扦插的井然有序的秧苗一般的兵阵,千人一体式的冲锋,在那引面扑来的如同万兽狂奔般的气势下,没有人能不胆寒。
江城这一方士兵,根本就兴不起任何抵抗意识,怪叫一声,只知逃命。
但是能逃的只有两翼外围的士兵,夹在中间的士兵根本就逃不过跑不了。
于是推搡拉扯踩人,内边的士兵开始狂乱地想要挤出去,混乱之极。
惊慌失措的江城士兵无作反抗,陈防带着一千骑兵,狂风巨浪般,轻松将乱了阵脚的江城士兵送入了地狱。
迅如闪电,撞如铁山。
沉闷的撞击声中,一个个江城士兵如同子弹一般飞射了出去,半空中血肉飞溅,身骨俱碎,落了地便是一堆软趴趴的胶泥,相当惨烈。
其中也有些自以为聪明的觉醒者士兵,在骑兵阵还未推到自己面前时,原地起跳到了五六米空中,想要躲过被冲撞到的厄运,但是躲过一劫,却是躲不过下一劫。
因为他们无法滞空,必定落下,结果是落到了兵阵中去,然后如同滚入了大货车的车轮底下一般,被众蹄践踏成了一滩烂泥,比之被撞死还惨,绝无全尸。
一波冲击下,五千江城士兵,躺了至少一半,剩下发出惊恐万分的尖叫声,四散而逃。
陈防见状散了兵法阵,让骑兵分头去追,而他自己则带着神情复杂的吕一串,来到了刚刚特意让过没去动的江河和中年面前。
此时江河裆下黄迹湿显,已是被吓得屁滚尿流。
中年也是面色惨白,如同刷了白灰一般。
看到陈防朝自己走来,江河那是惊恐地手脚并用地往后猛爬,同时声嘶力竭地喊着:
“你别过来,别过来。”
陈防追上去一脚踢晕了江河,然后朝着亦是惶恐的中年说道:“看你衣着这么华丽,皮肤白皙皙的,是不是江城的大人物?”
中年赶紧点头,并指了指被踢晕过去的江河说道:“是的,我是他的舅舅,是江城城主最宠信的老婆的哥哥。”
他想得清楚,现在情况下自己是逃不掉了,隐瞒身份什么的可能会触怒对方而被杀掉,索性就如实说出来。
陈防眼睛一亮。
“哦呵,一条大鱼,想来可以拿到不少赎金。”
听了陈防的话,中年心下一松,既然对方提到赎金,那自己和外甥是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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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吕一串却是说道:“你想多了吧,还赎金,你告诉我派谁去要赎金,过去了还不被砍死,谁会去。”
“傻不傻,当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去了,随便放个俘虏回去,让他带话不就行了。”
陈防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吕一串。
吕一串被这种眼神瞧得心头火起,但是想到之前体验过陈防那强大的阵法,为了之后能找对方学习,只得强忍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真要将他们放走?不怕他们以后再来报复?”
“什么放走,是他们要用金子来赎。”陈防纠正道。
“怕个屁,我还巴不得呢,最好是再来几次,这样我即能挣钱,又能给新城抓俘虏,省得妩媚和即墨天天在那里头疼人手不够。”
陈防冷笑,就这种比种花家以前土匪还烂还没军事素养的敌人,就是再来五倍十倍,他都不惧,三十六计,随便拉一条出来,都能将其吊打。
要是别人这么大口气,吕一串飞怼过去不可,但是陈防说得,他却是沉默了。
未卜先知般的埋伏,夜半偷袭放火的手段,以及事先安排在北边用以拦截溃兵的骑兵部队,这种料敌先机和环环相扣的手段,简直让他大开眼界。
通过这一次,他表面上对陈防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顺眼,但心底已经彻彻底底跪得五体投地。
想学,一定要学。
吕一串心中遏制不住地冒出这个想法。
但是他开不了这个口,因为他抹不开面子。
吕一串现在心情很纠结很纠结。
陈防没去注意吕一串不说话想个啥,从空间里掏出两条绳子,对着中年和江河一顿操作,然后就将两人全身弄得像是被网绳套住的人一样。
“啪啪”
陈防拍拍手,看着被绳子绑住的两个俘虏,很是满意。
吕一串这时被陈防的巴掌声弄回神了过来,然后看到被绳子绑住的中年和江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你这绑的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吧,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跟你说,龟甲一上,神仙难逃,这种绑法我可是研究了百部小电影,好不容易才自学成功的最强最牢靠束缚术,即是绑术也是艺术,是不是很亮眼。”陈防得意地说道。
亮眼,亮瞎眼了都。
是不是最强最牢靠不知道,但绝对是最不正经的绑法,这一拉出去,不管是被绑的人,还是站旁边的人,就算是看得人,都会感到尴尬羞耻。
吕一串对陈防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无语。
这是什么人想出这种极具冲击性和污染性的绑法来的,简直是万恶之源。
不只吕一串这么想,被绑的中年也是如此。
被这么绑着,不但视觉冲击,让人羞耻外,体验感也极差,小柱柱两丸丸像是被特意箍出来一样,十分难受,而且屁股夹着两根绳子,总觉得两瓣被人掰开了一样,让人心生耻辱,同时又相当难过。
“打个商量,能不能别用这种绑法,我驾驭不住,换个普通的绑法就好。”
陈防当然不同意了,他费心费力的才绑出来,还没欣赏够呢,怎么可能现在就给拆了。
“你一个俘虏要求个什么劲,再说话把你吊起来。”
一听吊起来,中年不说话了。
绑着已经够羞耻了,在吊起来,没脸活了。
陈防见中年不说话了,将手上的绳头丢给了吕一串,说道:“帮我看紧他们,我带人去追那些逃兵,给新城抓免费的劳力俘虏。”
说完陈防骑着电动车一溜烟跑了,快得让吕一串连拒绝的第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位大人,你看能不能帮我拆了这绳子,太不好看了,你拉着也尴尬,我保证你拆绳子的时候不反抗不逃跑,只求绑个普通点的。”中年祈求道。
吕一串满头黑线,中年说的没错,拉着确实尴尬,但是让他拆是不可能了,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这两人交给其他人来拉就好了。
“闭嘴,跟我来。”
吕一串喊了一句,然后拉起了绳子,准备带给士兵让别人去看着。
结果他这么一动,绳子一缩,中年顿感小柱柱两丸丸根部被勒紧像是要被拔出来一样,后瓣间更是勒入底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悔啊。
中年留下和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