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正常的程序,侍卫要将这个人按住,然后往大理寺一送,慢慢审。可现在连他们都愣了,石坚残害民女,有没有搞错?
石坚也差点儿一乐,知道,自从那个大汉骂他狗官时,他就知道有人要对付他。后面的事还更多。他来到这个人面前,这个告御状的人被侍卫按着,看不清脸面。可身上的衣服褴褛,还发出一阵阵臭味。这两个按着他的侍卫将头扭到一边,不扭不行,鼻子受不了。
石坚让他们手上的力气放松了一点,让他把头抬起来,然后对这个大汉说道:“你说本官残害民女,本官残害了谁?”
这个人抬起头,四十来岁,长得有些精瘦,老鼠眼不断地转着,一副很精明的样子。他说道:“我不与你说话,我要向皇上告御状。”
石坚愕然,这个人也太牛了,或者脑子坏塌了?皇上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不过他也想听听这个人唱的什么戏,今天他心情好,于是走到赵祯面前嘀咕了几句。赵祉心情更好,而且他对石坚的人品更相信。权当看热闹吧,况且他还真不愿意呆在皇宫。皇宫虽大,可就是那么一些地方,每天呆在里面也闷得慌。现在多磨蹭一会也是好的。
于是他就说:“你有什么冤曲尽管对朕说吧。”
那个中年人看到皇帝,也不敢傲慢,头磕得碰碰响,连说:“请万岁为小民作主,小民冤枉啊。”
赵祯不耐烦了,你个嗦,有什么冤枉尽管说,你喊到现在究竟冤枉了什么。他脸上冷下来,微喝一声说:“说!”
这个中年人说:“小民乃是贺媛的表姨夫。可怜她是我表哥唯一的后人了。这个贺媛从小为救父亲,卖入青楼,然后被邪教收下,辗转到契丹,西夏,做了西夏的王妃。”
石坚听到这里,他脸色开始发青,这时贺媛的隐私,连赵蓉都在谈话时有意地回避。可是这个表姨夫倒好,全翻出来了。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后来她投奔了石大人,然后就失踪了。皇上,想想这怎么可能,以石大人的本事,怎能就让一个弱女子失踪了?而且这一失踪就是好几年,可就是死也有一个尸首吧。因此小民怀疑是石大人发觉了她的身份,但收做了小妾,因此怕被她拖累,将她杀害了。”
不能不说他说的没有道理。如果是一般女子进入了石家,那是梦寐以求,还会主动离开?而且以石坚的本事,想要发现贺媛的真实身份也不是难事。当年耶律焘蓉潜入石坚家中,也让石坚怀疑,最后派人到契丹求证,只是让丁谓提前发难。更别说贺媛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他的妻妾竟然是天理教的人,对石坚将会处于一种不利地步,因此他说的也不能不成立。
因此众人都看着石坚,对贺媛的身份,石坚没有说,因此大多数并不知道。
石坚脸上的冷意更甚,这是在侮辱他的家人!这个人不管是不是贺媛的亲戚,得死!
而且他还明白,现在贺媛是天理教的圣女,石坚还不能说出来,否则对石坚形象更不好。
真的不能说吗?石坚看着这位表姨夫,他脸上杀意生起,让这个表姨父吓得一哆嗦,但石坚脸上却带着微笑,他说道:“你既然是贺媛的表姨父,那么本官也可以称呼你一声表姨父了。不过贺媛的下落今天本官可以告诉你。”
说到这里,他抬起了头,望着众人,说道:“当年本官妻子失踪之事,本官还要感谢各位热心助本官寻找。”
确实,当时石坚为贺媛发怒,也震动了天下,许多人是在帮石坚寻找。可也看在石坚的重赏之下。但石坚的话说得客气。然后石坚才奔向主题,他一拱手说道:“至于本官妻子幼年时有一段不好的往事,就如这位表姨父所说,她只是一根牵线的木偶,被邪教利用。当时她为了怕连累本官离开时,曾留下一封书信,将她的经历祥细地说了一遍。但她为人善良,所以本官也不想使她的声名再受污染,更不会将她的这段经历说出来。不过表姨父,没有想到居然是你将这段历史翻开。不说你的用心是否纯良。但这段历史很隐秘,我不知道你是从那一条渠道得来的。”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不管贺媛是不是愿意的,可这是不好的事,家丑不可外扬,作为关心她的表姨夫,不应当将这段历史打开,还有贺媛是如何从西夏王妃离开元昊,进入石府,这中间关系到很多隐秘。这个表姨夫是如何知道这段历史的?石坚没有说明,可众人看他的眼色不对了。
石坚说到这里,突然将话音一调,他说道:“既然表姨父为了公正,为了还你侄女一个清白,都跑到京城来告御状,而且看你这衣服也吃了许多苦处。这个案件一会儿也会交与大理寺审理。但本官家中还有一封贺媛写下的信,那个信里我的妻子已经交待了来龙去脉。”
实际上贺媛顶多只有称呼为妾,石坚称呼为妻子是一种错误的说法。可现在连刘娥也没有发一言。刚才一刻功夫,石坚为了朝廷争了多少钱,现在就是石坚要求将兴平公主,玉素奴香,或者耶律焘蓉一起嫁给石坚,也没有关系。恩准了,不是钱买不到,而是看你这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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