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韬对姬湘君的印象有所变好,姬湘君原本为了救出自己的父亲,不惜与狼共舞,同流合污,这让苏韬对姬湘君还是有些看法,觉得这女人有点不知大义,就算为了自己的父亲,也不能自私地去陷害别人。
但得知姬湘君父亲也是被人陷害,苏韬对姬湘君又多了一抹同情,姬湘君成了替父洗脱罪名的孝女。
姬湘君之所以会晕厥过去,也并不奇怪。大喜大悲都会导致体内气息混乱,姬湘君这几天一直很辛苦,身体本就脆弱,在大喜之下,火气攻心,所以才会有这么个反应。
苏韬将姬湘君平躺在床上,用手掐了一下她的人中穴。姬湘君的皮肤真的很好,刚洗过澡的缘故,盈白如玉,尤其小巧精致的瓜子脸,白中透红,天然去雕饰,没有一丝斑痕,苏韬也算是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看到肤质如此纯净的女人。
姬湘君如同莺啼般脆喊一声,悠悠醒来。
苏韬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一步,虽然知道这是姬湘君的本能反应,但还是有些纳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那么销魂地叫唤,难道不知道对男人而言是何等的诱惑吗?
姬湘君睁开眼睛,见苏韬站在身边,只觉得头部晕晕沉沉,奇怪道:“我刚才这是怎么了?”
“你太高兴了,所以晕过去了。范进中举的文章学过吧?原因一样,只不过范进是疯了,你是直接晕了。”苏韬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不过你也别开心得太早。你父亲虽然和挪*用公款关系不大,但在他的全职范围内,出现这么大的事情,也得受到处理。”
“怎么个处理法?”姬湘君突然急了,一把抓住苏韬的胳膊。
姬湘君躺着,苏韬站着,居高临下,顺着她的衣领,可以看到很多微妙的东西,一时间竟然觉得白得有点晃眼,姬湘君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从床上做起来,背对着苏韬,低声道:“你放心吧,只要我父亲能够减轻罪名,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韬退后半步,轻声说道:“你爸的职务要被免除,然后退居二线。”
姬湘君微微一怔,道:“不用坐牢吗?那或许最好的结果了。我得谢谢你。”
“谢谢我做什么?”苏韬幽默地笑道,“你应该感谢薛秘书长,感谢国家。”
姬湘君摇头道:“如果不是你请薛秘书长询问此事,我爸可能就要被坏人利用了。”
轻轻地摆了摆手,苏韬淡淡道:“我帮助你,只是因为你父亲的确没有罪。但即使如此,也改变不了,你曾经潜伏在我身边,试图陷害我这个事实。”
姬湘君牙齿咬了咬红唇,后悔地说道:“请你放心吧,我之前承诺过,等回国之后,就会当你的仆人,这件事不会变。”
“你真能下这个决心?你之前住在羊城,在那里有自己的事业,而且你还有男朋友。”苏韬不动声色地说道。
“男朋友还不如你一个陌生人可靠。”姬湘君失落地说道,“当然,如果你现在觉得不要我这个仆人,我也乐得轻松自在。”
“多个精明能干的仆人,那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拒绝。”苏韬望了一眼姬湘君,“而且,这对你来说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你应该知道,跟着我虽然表面上不自由,但总比落到秦经宇手中,下场要好多了。”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你帮我父亲脱离危险,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姬湘君低头说道。
“后天访问团要回国,我暂时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你处理好羊城的事情之后,就到汉州三味堂找到晏静,她会给你安排一个住处。等我回国之后,再给你安排具体的事情。”苏韬缓缓嘱咐道。
“好的!”姬湘君其实还没下定决心。
苏韬知道姬湘君还是不知道秦经宇的心狠手辣,暗忖等会儿要跟夏禹打个电话,让他去安排一下,派几个人保护姬湘君的安全。
跟姬湘君也算是有缘分,既然能帮她一把,也就略施绵薄之力吧。
等苏韬离开房间之后,姬湘君暗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小苏组长,表面看上去脾气很大,其实内心还是挺善良的。”
南非访问团此行非常顺利,马蒂尔和萧副总理在私下交流了足有半天,虽然没有对外公开,但大家都听到风声,华夏和南非未来的合作将会更加密切,除了高铁、发电站等领域之外,南非也将引进华夏出口的医药产品,中成药将是重点引进的品类。
苏韬虽然是以医疗组组长的身份参与到此次活动,但他还是以三味制药董事长的身份,与南非一家医药贸易公司签署了代理销售合同,全面进入南非市场,与此同时,南非几所大学将安排研究生前往华夏,系统学习中医。
其实,在南非早就有中医中药的影子,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大批华人移民南非,那个时候的移民中,也有部分移民本着悬壶济世之心从事医疗行业。
从第一代华人踏上南非土地的那一刻起,以及之后上百年的时间里,虽然在南非也有不少中医诊所,但是他们一直处于“无政府”状态。也就是说南非政府既不承认,也不反对,一直处在一种边缘医学的状态。
其实在南非,不少白人和上流社会的黑人都把到中医诊所就诊、到华夏餐馆用餐视为一种时尚,伴随着华夏和南非此次深入合作,中医和中药再度火热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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