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湘君故作镇定地反问道:“是工作笔记错误了吗?还请您指出来,我会立刻修改。”
苏韬冷冷一笑,“还想隐瞒?老实交代吧,秦经宇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潜伏在我的身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姬湘君面色惨白,矢口否认。
苏韬无奈叹了口气,“我刚刚得到情报,你父亲现在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涉嫌利用职务挪*用公款非法牟利,现在正在被纪检系统调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来南非之前,曾经和皇叔佟左青见过数面。佟左青是秦经宇的狗腿子,秦经宇利用他来传话,让你安插在我的身边,通风报信,和外面那些杀手里应外合,致我于死地吧?”
姬湘君背脊发汗,苏韬虽然说得不是百分之百准确,但已经无比接近事实。她颓然地瘫坐在地上,眼神失去活力,呆滞地说道:“你分析得没错,的确是秦经宇在出国之前找到我,让我将你的一举一动转告给他,适当的时候,还得阻止你去治疗马蒂尔。但现在计划已经失败,马蒂尔已经被你治好了。秦经宇卸磨杀驴,已经放弃帮我父亲脱困,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实在可笑至极。现在我已经落到你的手上,要打要杀,随便你吧。我做了那么多错事,都是咎由自取。”
苏韬微微一怔,没想到姬湘君就这么供认不讳,将自己的问题全部坦白,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你起来吧!”苏韬面无表情地说道。
姬湘君缓缓起身,不敢望向苏韬,她知道现在苏韬掌握着她的命运,只要苏韬将事情转告给薛秘书长,那么自己的人生就彻底完蛋。
姬湘君严格意义上已经算是间谍罪,足够上军事法庭,将牢底坐穿。
苏韬心中也是非常纠结,姬湘君陷害自己,这让他非常的愤怒,但姬湘君将前因后果解释一遍,他本能有起了同情心,毕竟姬湘君是为了救父才会这么做,设身处地来考虑,若是换做自己,恐怕也难以这么做,从人性的角度,姬湘君的行为是值得赞许的。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见苏韬始终不说话,姬湘君终于忍不住,忐忑不安地问道。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你?”苏韬出人意料地反问姬湘君。
姬湘君突然挺直腰身,咬着嘴唇,眸光中泛着涟漪,“如果你原谅我,我可以任凭你处置。”
苏韬对姬湘君的性格有所了解,是那种非常高傲的女人,能说出这种话,让他有些失望,如果姬湘君有足够的傲气,坚持自己救父的初衷,说不定苏韬心慈手软,还真的放过她了。
“什么叫做任凭我处置?”苏韬似笑非笑,“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姬湘君大惊失色,眼中露出惶恐之色,“当然不是,我可以……我可以做你的仆人,但你不能侵犯我。”
苏韬没好气地哑然失笑,“我有手有脚,要仆人做什么?你的容貌不错,属于那种可以让男人动心的美女,要不你就当我的情人吧?怎么样?”
姬湘君瞪大眼睛,咬着银牙,“苏专家,你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情,趁人之危。”
“现在你有求于我,还敢骂我?”苏韬没好气道,“不过,你说得没错,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还不至于对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感兴趣,到时候我会将你的行为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上级。如何处置你,自有公判,这样行了吧?”
姬湘君如同被雷电击中,许久没有动作,站在那里犹豫不决,她不想就这么向苏韬屈服,但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劝说自己,他不就是就觊觎自己的身体吗?只要自己抛开这道枷锁,那么就不用担心被问罪,同时和苏韬还有了另一层关系,若是劝说苏韬帮自己,说不定还能让他出手帮自己父亲脱困。
只要脱掉衣服,忍一忍,那么现在的困境就解决了,男女之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姬湘君眼中溢出泪光,用手解开自己白色外套,露出里面蕾丝打底衫,她的脸蛋精致小巧,身体非常瘦削,因此锁骨明显地裸露在空气中,充满骨感的视觉冲击,修长白腻的脖颈上戴着一根银色的铂金项链,皮肤润滑如绸,曼妙匍匐的身姿,让人赏心悦目。
姬湘君的目光投向苏韬,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看着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突然她打了个机灵,重新披上了外衣。
她掷地有声地与苏韬说道:“我不会给你自荐枕席,我有男朋友,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们相恋多年,我不能对不起他。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但无法成为你的性奴。”
“性奴?”苏韬被这个词语弄得哭笑不得,“你最终悬崖勒马,让我还是挺欣慰的。因为我发现你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姬湘君,骨子里有股傲气,不甘于世俗。如果你真脱掉衣服,我反而会觉得你这个人无药可救,不如痛打落水狗,让你一辈子在监狱里渡过。”
“你是什么意思?”姬湘君没能理解苏韬的话。
“我放过你了。关于你帮助秦经宇陷害我的事情,我不在追究了。”苏韬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我接受你的请求,就给我做牛做马,当我的仆人吧。看在这个份上,我会保护你,避免你被秦经宇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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