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哥的手段之下,案件圆满结束。
把所有供词移交之后,楚天领取省市政府的20万奖金,最后还跟彭高峰称兄道弟的喝了半天酒,撤走酒席的时候,彭高峰红着脖子喊道:“老弟,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从今之后,河南这块热土,你横着走。”
楚天轻轻微笑,淡淡的说:“书记,你喝醉了!”
但楚天的心里却重重的松了口气,帅军以前掌控河南黑道完全是武力震慑,跟白道的关系也就止于各区派出所或者警察局,真正拿下省市之主却没有半个,这次能够换得彭高峰的撑腰,不枉费自己来郑州啊。
第二天下午,楚天和可儿像是地下党般的徘徊在机场,最后进入了郑州到香港的航班,他们没有飞回京城,而是直接到香港,因为大后天就是烈翌的审判日,楚天思虑之下,决定在审判之前把他救出来。
审判之后劫囚就失去意义了。
飞机在跑道上滑动,机上闭目养神的楚天不会想到,不远处的机场外面停着吉普车,身袭长裙的风雪君正趴在方向盘上,凝聚目光盯着所有飞起的航班,美丽的眼眸中有着忧伤和失落,甚至还有些许的泪花。
小流氓,你要保重。
华灯初上,西北风把柳枝吹得丝绦摇动,树叶沙沙而响,偌大的香港,明明灭灭的撒落着万家灯火,既有喧哗热闹处,也有寂静冷清地,既有上得了台面的欢声笑语,也有隐匿在黑暗深处的血腥罪恶。
楚天和旭哥在沙滩上默默的行走着,远处的维多利亚湾灯火闪烁,来往的船只每天都在吞吐着数十万吨的货物,美丽而繁忙,这就是充满生机也充满竞争压力的香港,远处不时还有歌声在飘渺中传来。
可儿和十几个黑夜社兄弟在后面缓缓的跟着。
旭哥已经知道楚天去澳门救人,思虑之际苦笑着说:“少帅,感觉你不像是混黑道的,感觉比元首还忙,而且忙的都是凶险万分的事情,这次劫囚怕是困难重重,澳门警方和残余的叶家人必定戒备森严。”
楚天点点头,轻轻叹息:“我知道!但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救他的!”
旭哥知道楚天的脾性,这也是他敬佩楚天的重点,有情有义,能够生死与共,想到这里,他平静的说:“少帅,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虽然知道你手下众多精兵强将,但我们做做后勤应该还是可以的。”
楚天爽朗的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开口:“旭哥,我先来香港并非纯粹是借道去澳门;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你准备几艘快艇,再找个隐蔽的据点,这次从澳门救到人之后,只能先逃到香港隐蔽了。”
旭哥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笑起来:“珠海有死刑。”
楚天笑而不语。
海边的夜是喧闹而又静谧的,大海散发出潮湿的、咸醒的味道,温柔的呜咽着,拍击着远处的海滩堤岸,海风轻轻的拂过楚天的面颊,楚天迎着风儿望向远处渔船上的灯火,一种无言的孤独与寂寞情绪涌上心头。
为了转移情绪,楚天向旭哥问道:“现在香港黑道如何?”
旭哥脸上的神情瞬间有些呆滞,但随即恢复平静回应:“暂时还是风平浪静,黑夜社和东兴社虽然天天都有小摩擦,不过大冲突却是没有,不过,我最近暗中收到消息,F哥最近跟霍家的人走得很近。”
楚天微微愣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旭哥背负着手向前走着,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补充道:“但他们没有什么举动,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显示要对付我们,所以我也就没有跟你汇报,想要等情况明朗之后再告诉你,免得让你引起什么误会。”
楚天心里掂量片刻,淡淡的说:“他现在何处?”
旭哥看看手表,时间将近十点,于是毫不犹豫的说:“这个时间点,F哥应该在放纵酒吧,那是东兴社新开的场子,当然,他并不是为了寻欢,而是亲自监督手下散货,他上个礼拜从我这里提了十公斤。”
楚天点点头,缓缓道:“我去见见他!”
十一点,放纵酒吧。
伴着浓浓的夜色,霓虹灯变换着色彩,不少俊男靓女进进出出,楚天搂着可儿走进环形的玻璃门,里面响起了刺耳欲聋的喧哗声。说实话,楚天并不太喜欢这种迪斯科音乐,因为从骨子里楚天是享受孤独的人。
但酒吧暗淡的灯光,暧昧的气氛确实适合楚天的口味,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很多压力都可以尽情释放,楚天和可儿经过舞池的边缘,前后左右男男女女像波涛似的摇摆,眼神扑朔迷离,暧昧放纵的感觉油然而生。
借着朦胧的灯光,楚天和可儿坐在酒吧角落里的沙发上,要了半打蓝带冰啤,目光扫过伴着音乐疯狂摇摆的人群,漫不经心的啜着,楚天还饶有兴趣的看着几个打扮另类的少女,年纪不大却散发成熟的味道。
她们穿着极度暴露的薄衣,在萨克斯和鼓点震耳欲聋的伴奏下,张着抹得猩红的大嘴,夸张的扭动着腰肢,在舞池的男人之中穿梭放荡,雪白的大腿和起伏的胸膛,总是能够引来男人们的追捧或者口哨。
就在这时,楚天见到F哥在亲信们的陪伴下,意气风发的走出了包厢,楚天轻轻微笑,才两个月不见,这小子竟然身宽体胖了,可见这些日子过得是相当的好,为了不被发现,楚天尽力的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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