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天似乎借此休息半天。
在可儿温柔的挣扎中从下面托起她的香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掉头往屋里走去,可儿缩在楚天怀里,没有说话,只有哀怨小雨还在淅淅沥沥,依然轻轻敲打在宽大翠绿的芭蕉叶上。
粗喘声渐渐充斥着小屋子,屋内橘黄色的灯光柔和的将两人笼罩着,躁动的火花在流淌,洁白晶莹的肌肤,在柔和暧昧的灯光下,可儿这张绝美的脸红润异常,娇艳欲滴,那张樱嘴在楚天亲吻的作用下,更是妩媚。
春天的下午总是如此的宁静,断断续续的细雨就没有停止过,等到了傍晚才稍微放晴,远处的灯光逐渐从亮起,满足之后的可儿终于紧抱着楚天的身体,躺在他宽厚舒服的怀中沉沉睡去,宛如那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楚天低头望去,美玉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仿佛经过刻意雕削,清秀无伦,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地散落雪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桌子上的熏香燃着,并未完全熄灭,温暖如春的屋内弥漫着暧昧的淡淡香味。
途中,楚天数次听到帅军兄弟在门外徘徊的动静,想必是有事要禀告自己但终究没敢打扰,不过他也并没有什么担心,只要自己放在桌上的电话没有响起,那么外面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楚天还是想到几句话,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楚天反身抱着可儿晕晕睡去,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烈翌,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杀得叶家鸡犬不留呢?
澳门,叶家。
叶独醉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深深的呼吸着清新空气,叶雪身袭白衣,两条修长的大腿笔直而且结实,宛如仙女般的站在他身后,眉间偶尔闪过的忧郁才显示着她有些烦恼,于是她的眼睛茫然望向远方。
夜色并不凄凉,因为远处的灯光很灿烂,草丛中不时传出秋虫的低鸣,却衬得天地问分外静寂,在如此静夜中,如此天空下,望着遥远的景色,心情往往会觉得很平静,往往能将许多苦恼和烦恼忘却。
叶独醉端起身边的茶,吹了几下但没有喝进,而是扭头望着叶雪道:“唐门和帅军之战怎么样了?”
叶雪轻轻叹息,红润的朱唇微微启动回答:“唐门原本把帅军压得动弹不得,但楚天亲临郑州指挥之后,唐门就被他搞得焦头烂额,因为楚天雇佣了批东南亚人袭击唐门场子,同时还瓦解了唐门的政治优势。”
叶独醉喝了两口茶水,眼里的精光闪过又消逝,淡淡的说:“想不到楚天还真有几下子,我还以为他就是个登徒子呢,唐门不是有三千人吗?怎么不袭击楚天他们呢?何况还有我们聘请的百余名好手。”
叶雪舔了两下嘴唇,湿润之后开口说:“昨晚唐门确实去袭击帅军据点,但结果就是个悲剧,不仅我们叶家聘请的百余名好手全部被杀,就是唐门帮众也伤亡七八百人,连唐家少爷都差点被楚天杀了。”
听到唐门如此惨白,叶独醉止不住的轻轻摇头,握着温热的茶水道:“都是废物!那么多人竟然干不过无知小子。”随即转移话题道:“你弟弟现在怎样了?在意大利散心的如何?唉,婚礼之事真是难为他了。”
叶雪轻轻微笑,平静的回答:“叶飞恢复了平静,也接受了事实,虽然他心里对楚天还是仇恨不已,但已经把这股怒火化为上进的动力,意大利的两间赌场都被他打理的有声有色,看来当初送他走是正确的!”
叶独醉点点头,轻轻叹息道:“不送走他,作为男人,被损害的尊严会让他变得疯狂,说不定哪天就跑去大陆跟楚天生死决战,虽然楚天是个可恶之人,但他确实有实力嚣张,叶飞跟他斗只会输得惨不忍睹。”
善解人意的叶雪望着门口,缓缓的说:“所以我们出钱出人,帮唐门对付帅军,既可以挽回叶家在政商名流面前的地位和身份,也可以让弟弟感觉到在发泄,他的心里也会好过点,现在唯有期盼唐门有所转机了。”
叶独醉点点头,忽然,他见到叶雪的目光变得凝聚,于是抬头望向大门口,就着昏黄的灯光可以辨认出,那里正缓缓的走来一个年轻人,身躯笔直挺拔,走路沉重有力,虽然走得很慢,但却让人感觉到不可阻挡。
叶雪粉脸微变,阴沉着说:“有杀气!”
喝了两口茶水,叶独醉淡淡的说:“那就杀了他!”
叶雪瞬间变得冷酷冰艳,抬手就按动警铃,原本安静的叶家花园忽然热闹起来,从隐蔽的地方闪出十几个手持砍刀的汉子,为首之人晃动几下砍刀,向走来的年轻人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乱闯叶家花园?”
年轻人握着唐刀,平淡的说:“我是来杀人的!”
为首大汉勃然大怒,高高举起砍刀喊道:“杀了他!”
十几个大汉顿时向烈翌冲杀了过去,刀光和灯光交织起来,闪烁着烈翌的双眼,烈翌叹息着闭上了眼睛,脚步微微移动,向来人反扑了过去,右手瞬间亮起了唐刀,听风辨位,两把砍刀从正面劈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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