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谈谈?我和你又有什么好谈的呢?难道说你准备来找我寻求帮助或者是解答什么困惑?”被甘道夫打断了话的萨鲁曼并不生气,声音依旧平静的说道。“不过,既然你们来了,而且,这其中还有着一个老朋友,那么我还是很大方的愿意抽出一些时间,听听你们想要说些什么。”
“既然这样,那就把门打开!”甘道夫说道。
“不,不,不,甘道夫,我只是同意听听你们说些什么,在这里就可以,并没有说要让你们进来,我可不是笨蛋,我也不相信你,甘道夫,他们虽然不在我看得到之处,但我知道,那些木头恶魔们就隐藏在周围,随时准备等你的命令。”萨鲁曼说道,毕竟,高塔是他最后的依仗,如非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愿意冒险将甘道夫一行人放进来的。
“狡诈的人本身必定多疑,”甘道夫声音低落的说道“萨鲁曼,你完全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小命,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就会知道其实我并不想要杀死你,也不想要伤害你,或者说,在这里只有我才能够保护你,我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自由地离开欧散克。”
“哈哈哈哈,这听起来可真不错,还真是附和灰袍甘道夫担那么包容,体贴。”萨鲁曼轻蔑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看中了欧散克塔,当然了,我能够离开这里对你来说是更好的,但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所谓的‘自由’又是什么?我想应该不会是没有任何条件的吧?”
“离开的原因,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我可不相信以智慧而著称的你会想不到,你的邪恶大军已经全部被消灭,你的邻居们对你愤恨不已,就连你的新主人,你也已经背叛,当他的眼睛下次转到这里来的时候,恐怕将会是被怒气所充满的血红眼。”甘道夫每说一句,萨鲁曼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而我说的‘自由’就是‘自由’,你可以不再受到束缚,不再受到牵绊,自由自在地去你想去的地方,哪怕是魔多,而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必须要先将欧散克塔的钥匙和你的手杖交给我,这就当作是你善意的抵押品,稍后会再归还给你。”甘道夫说道。
“啊哈,你终于暴露了自己的野心,”萨鲁曼的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眼中闪动着红光,他狂笑着,随后用嘶哑的声音大吼着“稍后!稍后!是啊,我想应该是等到你也拿到巴拉多的钥匙之后吧!还有七王之冠,五巫之杖,以及比现在伟大多了的称号,这可真是个谦逊的计划啊,这里面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忙,别傻了!如果你想要把握机会对付我,还是等你清醒一点之后再来吧!带着这些跟屁虫滚吧!”说完,他就准备转身离去。
“泽拉斯,帮我一下。”甘道夫暗中对泽拉斯传音道。
“要怎么做?要杀了他么?”泽拉斯问道。
“不,最好不要杀掉他,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留他一命。”甘道夫丝毫不怀疑泽拉斯有杀掉萨鲁曼的实力,即使他身处高塔之中,但是多年的情谊,却是让甘道夫狠不下心来“可不可以帮我隔绝掉他和高塔的联系?”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这难度比杀了他高多了。”泽拉斯苦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回答道“可以做到,但是顶多只能隔绝掉几息。”
“足够了。”甘道夫说道。
“那好,禁锢!隔绝!”泽拉斯同时用出了两个魔法,在瞬间将萨鲁曼和高塔之间的联系切断。
“回来,萨鲁曼!”甘道夫这时也挥动着法杖,极富威严的声音在魔力的加持下,如同无形的大手,将萨鲁曼硬拖了回来。
“你,你怎么敢?”萨鲁曼靠在栏杆上面色狰狞地看着下面,他奋力的抵抗着甘道夫的魔法,额头青筋乍起,握住手杖的双手也变得跟爪子一样狰狞。
“为什么不敢?我还没说完,那么你就不准离开!”甘道夫再次加强了自己的魔力,将萨鲁曼的反抗压制住之后,才继续说道“萨鲁曼,你已经从一个睿智的贤者,变成了一个无知的狂徒,你明明有机会改过向善,但你竟然不去把握!既然你决定留下来,那么就留下来吧!但我警告你,你要出来就没有这么简单了,除非等到东方的邪恶之手过来抓你,萨鲁曼!”
“你没有资格对说教!”萨鲁曼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
“没有资格?看清楚了,萨鲁曼,我已经不再是被你出卖的灰袍甘道夫,我是死而复生的白袍甘道夫,而你现在什么颜色都不是了,我在此剥夺你巫师的身份和参与议会的资格!”甘道夫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起来,他高举法杖,用威严无比的声音大声宣布道“萨鲁曼,你的魔力将会被剥夺,你的法杖将会折断!”
随着甘道夫的话音落下,咔吧一声,萨鲁曼手中的法杖断成了两截,杖头掉落在甘道夫的脚下。
“你将被囚禁于此!”甘道夫继续说道,萨鲁曼惨叫一声,如同忽然被巨力撞到一样,狼呛地倒飞了进去。
“呼,这样就好了。”做完这一切之后,甘道夫踉跄了一下,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倚着自己的法杖长长地呼了口气,显然,刚才的举动对他的消耗也不小。
“做了那么多的恶,最后只是被囚禁起来,这还真是便宜他了。”和萨鲁曼有着大仇的希优顿王愤愤不平的抱怨了一句,话音刚落,塔上就丢下来一个沉重的闪亮物体,它撞上铁栏杆,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