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皇界,从俯瞰视角上来看与众神界其实没什么不一样,它的大小与它的领居家也差不多,至于地域上的划分……完了,他没去了解过怎么办?当年把古皇界给踏平的时候他也只是负责打而已,因为古皇界格外混乱,那段时间打起来也是格外上头,甭管去哪打打哪去,总之就是打,打到……打到后来他对古皇界印象就光剩下一个“打”字,以至于不知道到底在里面遇上了啥事,又遇上了哪些重要或不重要的闲杂人等。
嗐,不是他说,那些年遇上的闲杂人等基本一笔就能带过:虚无混沌无疆,杀伤千万。好了,已经带过了,就没什么好提的,统统都是闲杂人等——好像一点印象深刻的人和事都没有。
至于古皇界的混乱嘛,这个时代倒是与它自己的情况无关,它本身好好的,一点破事都没有发生,好山好水好风光,是个不错的度假地——他听说的,不知道是不是吹牛——那些年的混乱与众神界一样,都是由复苏时期的动荡引起的:界外来客强攻古皇界的程度其实不比强攻众神界的程度弱。
他具体说说吧:那个时候古皇界与众神界之间的屏障与现在一样其实都很结实,要将它拉开一道口子其实没有表面上感觉那么容易——高阶本源才能办的事儿——也是因此,那时候的古皇界与众神界之间没有交流可言,毕竟复苏时期嘛,没有条件,传送通道之类的肯定是搞不来的。但是有个大问题、大意外:在众神界边缘的地方,北冰界、太原域、坤原域这三个大地域往北的边缘一带开了好些个窟窿,那是直通往古皇界的窟窿,最先发现的还是界外来客们,那些不速之客便占道为王,准备先攻下古皇界作为一个贴着众神界却又完美与众神界隔离开的据点,搞定了古皇界再上任众神界,岂不美哉。
“然后一群兵分两界的蠢货就跟咱们打了好几个纪元,到头来,古皇界没打下来,进军众神界的部分更是败得一塌糊涂,最后被我们一群接一群全给拆了。在枫变得愈发暴躁与不做人的时期里,他们的溃败速度更是快得跟他娘的窜稀似的……”辉听着听着就跟大伙儿补充起来。
云诺星额角绽开一个十字青筋,往辉脑袋上锤了一下:“您能不能不要提那么恶心的比喻?”
“嗐……这不是对那群为祸咱家的一群逼玩意儿感觉到不爽与恼火嘛。”辉捂着脑袋咧嘴干笑,“虽然丫们都已经死成灰了。”
“然后呢然后呢?”司雨拉着小星星的手好奇追问,“那些界外来客后面怎么样了?”
“后来,没什么后来了,他们在众神界上的戏份从被追杀、溃败、溃逃开始就已经没了,众神界和古皇界里已经没他们的事儿了。”云诺星耸耸肩,“不过平定了众神界,等两界安心过了一段时间恢复一点元气了,处理好内部的事儿后,我们就点兵点将抄家伙打上门去了。以牙还牙什么的不会少的,顶多来得晚一点……丫们仗着自己复苏时期暴兵速度飞快就在我们家搅风搅雨玩了那么些年,门票和房租还是要收一收的。”
“屁的房租和门票啊!”辉猛地甩了他一个白眼,大声嚷嚷,“你收门票的方式就是一发‘虚无混沌无疆’把人家的家门口连着地基都给掀翻了啊!当年你虚无三式随便炸响一次就要拆少说十个世界,不布防的直接都给沉到虚无里旋转跳跃着瓦解了!”
他甩手指着一脸苦恼的枫对大伙儿骂骂咧咧说道:“我跟你们港啊,这家伙上门‘讨债’的时候拆了少说二十个世界集团!我们一群大军加起来拆的数量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数而已!”
“喂!”云诺星当时就急眼了,连忙给自己辩解,“是你们自己说无关紧要的人都给强制搬家给处理得差不多了,搬开的部分里混杂的漏网之鱼你们圈起来慢慢处理,剩下还在原地的大头就让我一把火给烧了,那我不就直接烧了……”
“我让你把里面给烧了,没让你把整个世界光团给烧成一坨渣!连个地基都不给留下啊!搞得后面处置那一群强制搬迁的‘难民’多费了不少功夫!”
“……啊。”云诺星一怔,愣了半晌,沉默着思索了片刻,偏过头捂住了脸。
大伙儿:这家伙沉默了!沉默了!话说从那个情况上来看,当年某个神经病发神经的情况与现在完全是不同的样子啊:虽然现在病得更重一些,但不发病都还好好的;以前虽然没那么神经病,但是基本是处于一天二十四小时,三十个小时都在发病的状态……
这可真是……珍爱生命,远离神经病。那不对啊,他们天天站在这个神经病旁边岂不是……嗐,算了,都习惯了。
呃那个,扯远了咳咳咳……古皇界除了地面上那个平板的大陆外,还有非常多的浮空岛屿,甚至会看到有一颗星球杵在大地上,离地一两百米高,就在原地慢吞吞转着圈儿,也不哆嗦也不滚动,而杵在地上的星球里则生活着一群以那颗星球为中心的生命,重力都是指向它的内部,该下雨该刮风打雷的都不会少,与正常的星球没什么区别。除此之外,还能见到天空上有一条条银河划过——真实意义上的一道道用星域铸成的河流,而非对星域的描述与形容——它们在天上蜿蜒前行,在云间穿梭,也有分支离开本体一头朝着地上掉落下去,或是形成一挂瀑布,或是变成一条用几千米、几十里才完成“降落”的河流。它们会继续在大地上流淌,与山河湖泊汇合,也会流入大海中,聚而不散,形成一片边界明显的“星海”,扎根在远端海面或是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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