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想管现在虚空前线新发生的事情,但这些事情终究还是要管一管的,唔……也就看一看表面情况就好了,深入管理啥的,啊不行,真的没那个闲工夫,搞一搞规章制度严格控制出入以防“公共厕所”的事儿再出现,让大伙儿的心血付诸东流什么的……啊不行真的好麻烦,这个真的强求不来,如果可以强求,虚空前线也不会只有区区十兆量级的秩序战士了——虽然听着挺多,但是对整个秩序虚空来说不过就是一滴水的程度而已,说起神话时代的战争时,燧风他们就提供过秩序世界的战力情报,在三十四纪元他们还没被塞进镇魂之环之前就已经有百倍于这个量级的秩序生命在与混沌鏖战了,后面愈演愈烈的时候恐怕只会更多,而且这个近顶峰的数字指定是要维持到秩序出现疲态的时候才会出现别的情况。
啊,就是秩序开始败退的时候。
秩序与混沌的战争这事儿,往人道方面来说,强求不来,人各有志,不能要求人人都化身神经病嗷嗷大叫在前线冲刺,完事了死个几十次,这个和在自己家里与自己同源的生命打来打去的事儿那是不一样的,那真不一样,在自己家里打的战斗往这里一放,那就变成了村口两小毛头抄着树枝比划着装模作样舞刀弄枪而已……别给他提那里面的战争同样死了多少人,世界内部同源的生命自己都无法团结起来打死就算了吧,他还没提古往今来秩序与混沌的战场上的秩序战士死了多少回,来来回回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持续了多久,真要去计较那些,不如来清楚计算一下秩序世界的内乱以及秩序与混沌之间的战争哪个危害更离谱吧。
意思嘛就是这个意思,此方战场的战斗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的,所以他也懒得搞什么条条框框去约束太多,去约束秩序虚空的来客——主要是一开始也没想到这码事,从没想过会有人跑到这里来——当年“厕所”……不是能不提厕所了不?事后到底是谁提了一句公共厕所啊?让他的思绪跟脱缰了一样。
啊,他想说啥来着:当年的事情其实是在他啊一声凉了一千亿年的时候发生的,他是事后补上才知道虚空前线发生了这么件事,至于更多的细节嘛,那全靠司雨、青凰、源空、卿予她们对他碎碎念给补充了不少……总之整体听下来就不是啥好事,而且这方面的事着实也是不归他管——一个神经病去管这类与人有关的规章制度?被管的估计嫌命长哦——他真的不打算去理会来着,出来镇场子也就只是打算在虚空前线转两圈告诉大伙儿,这地儿还有人看着,莫要激动,一切照旧。
毕竟,他回首一看:辉刨了个坑窝着去了,青君倒栽葱浇了点水等待过几十年长出几棵葱来,元姬找了个空间闷头睡大觉,燧风燧晴四人组,啊理由同上——是吧,没别人能搭把手了啊,就只能他自己来转圈儿了,怎么说也是虚空前线最高掌控者之一……那啥他能辞职不?
咳咳,不管怎么说,看场还是有必要的,主要是防止冥界忽然间偷袭背刺,不管概率有多低,该防还是得防。
“你这副样子别说看场了,找个人看着你可能更适合一些。”卿予轻叹了一声,伸出玉指戳着他的脑袋晃来晃去:“好了,虚空前线的琐碎事会有人替你去办的,你歇会吧,再想太多事,等会可能就轮到我把你送到创生圣所里了。”
“唔……”云诺星抿了口茶:“上次提出让我歇会的是霜霜。”
“还有这事?然后呢?”
“她把我捂窒息昏过去了。”他表情严肃回应:这答案也不能算错!
卿予两人:“……”物理方式的强制歇会?!
卿予想了想,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要我来吗?”
云诺星表情相当严肃,鉴于这会儿他如果躺下去,再醒来可能就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他便很认真地拒绝了这种强制歇息的方法,反正,这会儿脑子里应该也没什么能想的,也没精力去找更多的事情来想,就和卿予随便聊着,他两交谈的次数,好像只从离开她的那个世界后就没多少了吧——说起来,也不知道沈公子和他的神影族怎么样了,也是好多年没有过问他们的事情了。
“该说一切都安好吧,虚空前线里也有不少从我们那里出来的人,不过绝大部分都是在当年被消除了记忆‘无家可归’之人。”卿予轻敲着杯子,看着他说道:“来到虚空前线的大家,都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前线世界众多的世界光团也有我们的一份呢,不过,沈公子他们由于本身秩序性的缘故,暂时没有来虚空前线露面的打算,他们在全力寻找让秩序转变的方法,直到完成之前都不打算露面,他们现在隐匿在靠近众神界所在世界光团的地方,不会有外来之人前来打扰,总体来说倒也安稳。”
嘛,知道在经过一系列大事,经过改变之后的他们都过得还挺好就行了,也不需要他们瞎操心。
他在这里坐了一阵子便离开了——郑重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变成一团光啊一声冲进创生圣所,卿予这才放他离开,并表示过两天再找他,让他不知道该表示欣慰还是泪流满面——她们师徒二人时隔多年相见肯定有不少话要说的,他就不继续挡着啦,而且他坐在这里,那位少女也局促得紧,不知道卿予是不是在她面前说了什么跟他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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