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真小气,虽然你之前看起来是没什么希望了,但也不用把你VIP权利给收回去啊。”看了一眼水晶球上的数据,老者就呸了一声。
柳治愣了一下,他注意到水晶球上的属性栏好像与自己可以看到的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最少山德鲁・艾兰茨与柳治两个姓名栏都被隐藏起来了。
而在柳治的属性栏那里,这两个姓名栏都还在,山德鲁・艾兰茨那边只不过标上了一个作废的标记,似乎以后无法再动用了,但是柳治那边的姓名栏却还在啊。
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时老者已经把数据都记录好了,他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由白骨双手所组成的徽章交给了柳治。
“好啦,拿着这个你就毕业了,所有游戏权限都给你打开了,有什么事自己处理,另外有空去学院教务处领一下毕业礼包,那是学院送给你们最后的东西了。”
柳治谢过了老者,接过了徽章就准备离开。
不想老者挥了挥手,“还以为你会走中立的役亡师之路呢,没想到竟然最后会是个敛尸官,早这样你和你家族做什么对啊,白瞎了你祖父最后的人情,算了算了,快点滚吧。”
对于这个情况,柳治倒是一点都清楚,他拿着那枚徽章就这样走出了小屋。
还没有走出多远,之前在栈桥那里怼柳治的那名男子也回来了,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位身披白骨全身甲的战士。
那名男子指着柳治说道:“就是他,他这次去是听到一个消息,指向游戏中某位以血祭出名的神灵,他需要最后的机会就职成功,所以他选择了血祭这位神灵,虽然在游戏里我们管不到,但是一次血祭等于次次血祭,他会把血祭的习惯带到现实世界来的,他就是一名血役师。”
看着那名男子激动的样子,柳治有些怀疑,山德鲁之前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为什么才刚刚回来,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而这名男子身后的几名白骨甲士则走上前来,“你好,山德鲁同学,我们需要查一下,你是不是血役师。”
柳治犹豫了一下,强压下了拔剑的冲动,盯着那几名白骨甲士说道:“要查我当然可以,但是如果我不是什么血役师的话,那你们要怎么办?你们总不能说一句找错人了,拍拍屁股就这以走了吧。”
白骨甲士相互看了一眼,最后为首的那位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你们是怎么处理血役师的,就怎么处理诬告的那位,我要亲眼见到。”
柳治一句一字的地说着。
几位白骨甲士又相互看了一眼,最后为首的那位点下了头,又看了那名带路的男子一眼,最后才说道,“可以。”
这边应了下来,就有一位白骨甲士站在了那名男子的身后,看起来像是保护这名男子,其实是防止他就这样离开。
那名男子被这样的情况给惊到了。
不过他很快就让自己平静了心情,这次游戏的信息是他中转了几手偷偷告诉山德鲁的,以他对山德鲁的了解,山德鲁进入游戏世界后会怎么选择他都猜的一清二楚。
虽然不知道此时的山德鲁为什么那么自信,但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让山德鲁吃一次大亏。
这时的柳治反而往前走了一步,“我需要怎么证明我自己,展示我的属性栏吗?”
“不用,那个是需要保密的,把你就职成功时得到的三件套展示出来就可以了。”
白骨甲士首领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了一些东西,而他的手下则举起了手中的剑盾,防止柳治暴起杀人。
柳治才没那么无聊呢,他伸手拿出了死亡长杖,又对着头一点,将水晶头骨展示出来,最后展示了一下挂在腰间的冥宫祭坛。
“敛尸官?”其实在看到柳治腰间的冥宫祭坛时,白骨甲士就已经知道了柳治的情况,“看来你选择了一条秩序的道路,愿秩序之风永远陪在你身边,来啊,把那个诬告的家伙给抓起来。”
看着那名男子吃惊的样子,看着白骨甲士像抓小鸡一样把那名男子给抓起来,柳治笑了一下,“记得,你们怎么处理血役师,就要怎么处理他,我要亲眼看见。”
“你会看到的。”白骨甲士说着,他的手下直接就把那名男子给倒吊在附近的路灯下面,将那名男子的血管割开,任由血液就这样滴入附近的淤泥里。
“他会挂在这里七个小时,七小时后他如果能活下来,那就说明他运气好,如果他活不下来,那只是他的运气差。”
白骨甲士解释了一下,随后又问道,“对了,你选择好你驻守的地点没有?”
驻守?什么个情况?柳治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又不能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懂。
最后他只能摇了摇头,“还没有选择好,可能要回家族看一下,又或者去找其他人问一问。”
“没错,有些事还是要问一下比较好,毕竟五十年的驻守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了,如果可以的话,选择大城市会相对好些,这样你去玩游戏的时候,也会有人代班,不会像小村落那样,只有你一位敛尸官,可能一两年都没有办法玩游戏。”
“好的。”柳治明白这位白骨甲士是在提醒自己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于别人的好意,柳治还是乐于接受的。
那几名白骨甲士又看了被倒吊起来的男子一眼,这才缓步离开。
当他们都走远之后,柳治才走到了那名男子的面前,笑着对他说道:“怎么样,血役师,被挂起来舒不舒服啊?”
见白骨甲士走远之后,那名男子也不再挣扎,他对着柳治大声地吼道:“山德鲁,快把我放下来,要不我就让你好看。”
柳治才不管那名男子怎么叫骂呢,他站在男子面前,平静地看着他,而在他的身后,维德尼娜的身影缓缓出现,随后一道剑光闪过,那名男子的头就被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