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热闹的像是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卡塞尔学院,现在又安静的像是坟地。
源稚女站在坟地的中央,月光柔和地铺洒在他阴柔的脸上,为学院的新人王蒙上了一层英雄的色彩。
他才是这场战斗的最终获胜者。
没有人会说他盗窃了胜利果实,他凭借自己的实力,左右了整场战斗的走向,并且在正面击败了少年宫出道的剑术天才楚子航。
不远处的门扉被推开了一个缝,越共探头,有人走出来了。
“结束了吗?”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从里面走出来,却不小心地踩到了躺在地上的人,连忙合起双手拜一拜,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无心打扰,无心打扰,您安息...”
古德里安教授也从里面走出,看到了满地的惨像,还有那千疮百孔的建筑,略微有些心疼,“今年的自由一日格外疯狂啊,修缮建筑又是一笔巨大的费用了。”
“教授,这是打完了吧,我们安全了!”
路明非抓紧古德里安的衣襟痛哭流涕,刚才那纷飞的枪炮有不少都浅射到了办公室。
路明非在里面坐的好好的,正在听古德里安讲述龙族史和卡塞尔学院,却差点被人爆了头。
望着满地的尸体,路明非只想给这些人烧柱香,“大哥大姐一路走好,我路明非会踏着你们的尸体进入校园努力学习,争取下回躺在一个没人躺过的角落。”
古德里安不知道路明非在那里叽里呱啦,碎碎念叨什么东西,但他看到月光下的源稚女。
他站在广场的中央,夜风吹动硝烟,却给这位新人披上了胜利的光辉。
“是结束了,那个人就是自由一日的冠军得主了吧。”
“什么自由一日?”
刚才办公室的几人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古德里安压根就没和路明非说起过关于“自由一日”的事情。
铿锵有力的进行曲响彻校园,安静的像是坟地一般的卡塞尔学院再一次活了起来。
不少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和校工部的建筑工从建筑中涌出。
路明非惊讶地扭头,四处张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运动进行曲实在真叫人瘆得慌。
“要...要跑操了吗?我...我肚子疼...”
那些白大褂提着红十字的医疗箱,在给躺尸的人打针,一个医护人员走到一旁,路明非下意识地让开位置。
只见护士将药剂推入尸体,那尸体就活过来了。
“这是什么医学奇迹?”
路明非捧着头和见鬼了似的,现场有这么多的神医华佗和医圣张仲景吗?
这是真妙手回春啊!
“呸呸呸!谁刚才踩我一脚!”
从地上躺尸的同学立刻不满地嚷嚷一句,有人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醒来的时候嘴里都是屑沫子。
路明非装傻地和古德里安谈起了自由一日。
“自由一日啊,那是每年一年一度的校园特色活动,在这一天没有校纪校规,干什么都行,但经过演化后,就成了学生会和狮心会的火拼节日。”古德里安介绍。
“这是学校文化特色之一,以此来决出校园最强社团和自由一日‘最佳MVP’,据说获得MVP的人在学院拥有三个月的社交优先权。”
路明非前面听的稀里糊涂的,后面又冒出一个社交优先权,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
“在三个月内,你追求一名女生,那女生不能拒绝的。”
“这样啊,那可真爽啊...”
路明非有点羡慕站到最后的源稚女,这样的机会给他也太浪费了吧,不如给自己多好,像源稚女这样的人,只要招招手,女生自己就扑上来了吧。
他拿社交优先权完全就是将贫困救济金发给比尔盖茨,却不想想看路明非这种真实的穷人。
风纪委员曼施坦因从办公室里走出,望着满地的狼藉和打的千疮百孔的建筑,脸上爆出了几根青筋,“混蛋,无法无天,简直是目无王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现在还是晚上呢...”路明非在一旁嘟囔一句,却被曼施坦因狠狠地瞪了一眼,“走开!你这个新人什么都不懂,一边玩去!”
路明非讪讪闭嘴,识趣地跑到一旁,只见曼施坦因走到了源稚女的面前,在那里大声地数落。
“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钱,打烂的建筑要钱,踩坏的草坪要钱,家具,教学器具还有名贵的树木,你们太放肆了!”
源稚女被曼施坦因骂的狗血淋头又满脸问号,昂热不是说这是校园文化吗?
为什么他会被骂的这么惨?
“你知道这些东西合起来多少钱吗,太不珍惜现在的学习环境了!”曼施坦因骂的唾沫横飞,源稚女歪头躲过那飞来的唾沫,弱弱地回了一句。
“要多少钱?”
曼施坦因被源稚女一句话给问傻了,源稚女接着说:“希望赔起来不要让我倾家荡产。”
曼施坦因直接疑惑,好一个猖狂的家伙,平日里这些都是校董掏钱,现在居然有一个不怕死的主动跑出来承担费用。
曼施坦因迟疑了片刻,“考虑到巨额的损失...初步核算的费用大概是二十四万美金,当然还不包括校长那中意的百慕大草坪,你们把那草坪踩的像是待耕的农田知道吗!”
“哦...还好,还以为要几百万美金呢。”
源稚女松了口气,曼施坦因被源稚女干愣住,现场的气氛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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