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哲听了闫龙的话,觉得不对劲。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啥闫龙这么大年岁的人,竟然会哭,而且肖鼓似乎也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两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哭什么呢?
慕容哲心想,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们怎么会哭呢?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明白。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呢?怎么肖鼓和皇后去了一趟永乐宫,回来以后就哭了呢?
一定是和琅琊贺青有关系。
慕容哲推测,因为这个人和肖鼓和闫龙都有关系,也就是说他们在为一个和他们有着密切关系的人在哭,那个人一定是琅琊贺青。
莫不成是皇后又使出了当年对付自己的娘的阴狠的手段?
慕容哲这样想着就开了口:“三弟,老伯,我从没有把你们当做是外人,虽然我三弟和我见面不久,可是毕竟和我是亲兄弟,以前不知道的时候的芝麻谷子的小事就不值得一提,我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是刚刚哭过了,为了什么事情呢?若是我能够帮到的,自管对我讲!你们刚刚进宫,对宫中的事情不清楚,自管问我!”
肖鼓不愿意让慕容哲知道真相,以免多事,更何况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为了息事宁人,就掩饰说:“皇兄,没有什么事情,刚刚,我干爹她触景伤怀,我就不免和他一起怀旧,仅此而已,皇兄不要担心!”
闫龙看了看慕容哲,问道:“你是谁?”
未等慕容哲回答,肖鼓先说:“干爹,他我的二哥,二皇子!”
闫龙一听说是二皇子,又问道:“你的生母是不是贵妃娘娘?”
“是的,我的生母是贵妃娘娘,老伯,难道您认识我娘吗?”慕容哲觉得闫龙的话中有话。
“不认识,但是,我对你……”闫龙的确是不认识贵妃娘娘,琅琊贺青因为偶然的一次去见琅琊贺青,就正好遇到了皇上,直接被皇上带进了宫里,因此尽管闫龙和琅琊贺青很熟,可是真的没有见过贵妃娘娘。
慕容哲看到闫龙欲言又止的样子,追问道:“老伯,有话不妨直说吧!”
闫龙看看肖鼓阻止的眼神,看看慕容哲:“二皇子,没有什么,我该走了,我给他们送信的事情还没有办你,那三个护卫都快断粮了!”
闫龙说着就往外走,肖鼓从心里不愿意让闫龙留在这里,担心他人老话多,就点头应着送闫龙出了子归宫。
慕容哲心想,要是能知道今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从这个老头的嘴里把话掏出来,肖鼓的态度是缄默不语。
送走了闫龙,慕容哲假意对肖鼓寒暄几句也离开了。
肖鼓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宫中发呆,一直想娘哀伤的眼神,一直想再找个什么样的机会去看看娘……
慕容哲从肖鼓的子归宫出来,就悄悄跟随着闫龙。
闫龙不熟悉宫中的情况,这一头那一头总是走弯路,慕容哲跟了上来,拉住闫龙:“老伯,我知道你不熟悉宫中的布局,我三弟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没有把你照顾好,我就跟了出来,走,老伯,我打发护卫到供给司取了粮食让他们直接给看守的三个护卫送到,足足够他们三个人吃上一年的,你就不用亲力亲为,好不容易到宫里来一趟,到我的宫中去坐坐,看看再走不迟,你是三弟的干爹,也就是我的干爹,我们哥俩是不分你我的!”
闫龙原本就不想走,因为他想见到的两个人闫宠和琅琊贺青都没有见到,刚刚看到肖鼓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言,才找借口出来的,现在一听慕容哲把送粮食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自己当然不急,又见慕容哲对他这样热情,开了口:“你比我的肖鼓对我还好啊,你看他对我不冷不热的,既然你这样热心,我就到你的宫中去看看!”
“这就对了,老伯,不要认为宫中的皇子啊,有多么高贵,都是和你们普通人是一样的,快随我来!”慕容哲达到了目的,把闫龙带到了自己的宫中,重新设下酒宴,款待闫龙。
闫龙一看这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自己看也没有看到过,刚刚在肖鼓那里吃的晌午饭却没有这样的高档啊!
“哎呦呦,二皇子,你真是个好人,你这样对我盛情款待,我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呢?”闫龙看着这一大桌酒菜眼睛发直,对慕容哲说。
“老伯,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我的母亲和三弟的娘都是亲姐妹,说起来咱们都是自己人呢,我作为晚辈孝敬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要这样见外,喜欢吃什么,自管像在家中一样!”慕容哲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给闫龙夹菜。
“你也吃,你也吃!”闫龙一边不停吃着,慕容哲夹过来的菜,一边也让着慕容哲。
慕容哲只是看着闫龙吃,一口不动。
“老伯,刚刚看到您在我三弟那里,像是哭得很伤心的样子,我三弟还把我当外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啊,不过我三弟这个人也是不愿意给我找麻烦,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你说亲兄弟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更何况我和他还是两姨哥们,关系比太子就更近一些,老伯您说我说的话对吗?”慕容哲把话引到了正题。
“你这话我爱听,就是啊,还不是为了怡妃的事情,既然你这样坦率,我也直说无妨,刚刚肖鼓要去看他娘,我说让他自己去,可是他说在这宫中,要去永乐宫,必须要皇后的懿旨才能入内!”闫龙说到这里,慕容哲接过来话题说:“对啊,是这样的规矩,然后呢?”
“然后肖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