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晴险些被泼皮玷污,知道是太子救了她,抱着太子放声大哭。
太子又气又急,骂道:“你怎么一点不懂得守妇道,你现在的身份和原来在山上的时候,那个出入自由的疯丫头,野丫头不一样了,你是太子妃,是回家省亲的太子妃,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到处瞎跑,今日若是我来晚一点,看你怎么做人!”
“我要到山上去接姥姥,谁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啊,以前我在这山上独来独往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今日真的是很奇怪了,竟然我们主仆三人都被晕倒,装在麻袋里来,对了,太子,快去救我的两个随身丫鬟紫藤和惠贞,他们被两个无赖扛走了,说是回家去做媳妇呢!”上官婉晴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两个丫头。
正在说话间,太子的贴身侍卫曾经的六鼠,钮咕噜福成也赶到了庙中,见到太子和上官婉晴开口道:“刚刚在上官将军家,我一转身的功夫您就没有了踪影,后来才知道太子你竟然一个人到山上来了,我快马加鞭直奔干娘的小院,结果院子中只有干娘一个人,问她说你们谁也没有去过,我急忙顺原路找回来,刚刚在这破庙前,看到了那个狼狈逃跑的泼皮,知道太子你一定在这个地方,就匆匆赶来了。”
太子一看六鼠赶来,有了人手,对六鼠说:“你带着上人去找太子妃的两个丫鬟,务必要把她们找到,带回上官府,我带着太子妃去山上接姥姥!对了,上官府中出来一部分护院,他们还在山上到处乱撞,你可以向他们说明一起帮忙找!”
上官婉晴擦干眼泪,又叮嘱六鼠:“一定要把她们给我找回去啊!”
太子责怪地看看上官婉晴,伸手拉住她:“上马,我带你去!以后要记住在这山上乱跑的教训,更不要再想什么会会情郎啊什么的,休想,做了我的太子妃,就要一心一意想着我,知道吗?”
上官婉晴闻到了太子话中的醋味,有些比解,问道:“你说话怎么有一种酸味啊,什么意思?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娘家,还知道我是你的太子妃啊?”
太子有些气恼地说:“我已经来接你两次,第一次来接你回宫的时候,你正在和萧十三在胡杨树下卿卿我我呢,我怕打扰了你的好事,就独自回去了,今日我又来接你,你倒是好,跑到这山上来,我当时就想,若是这次再让我看到你和萧十三在一起,我就把那么这一对奸夫淫妇杀死!”
“你说谁是奸夫淫妇啊?我和萧十三早已把话说清楚了,你第一次看到我和他在胡杨树下的时候,那天是我要把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就是那块玉佩还给了人家,不做人家的媳妇,怎么还能带着人家的东西呢?他接到我递给他的玉佩以后就伤心地离去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怎么会说我和他是奸夫淫妇呢?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说什么我不守妇道,是你把我赶出了宫,偷偷纳妃吧,一个堂堂大辽太子,就是想纳妃的话,也无可厚非,为啥还要这样偷偷摸摸,难道是见不得人吗?把我上官婉晴看成了什么人,你愿意纳妃,就是三宫六院我也不管,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呢!”
上官婉晴的一席话,把太子说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响之后低声说:“那都是父皇的意思,他急于要抱孙子,因为你刚刚滑胎,需要养一段日子,而且太医对父皇说,你一会能不能怀孕还是一个未知数,因此就急急地纳妃,让肖安做了侧妃,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看到肖安比我年轻貌美吧!”上官婉晴揶揄太子说。
“不是,记得你走的时候,当时父皇一气之下把母后关进了忏悔宫,咱们怎么求情都无济于事吗?可是这个肖安她倒是想得周到,她纳妃的条件既不要什么金银财宝,也不要什么名号,而是在父皇问她需要什么尽管讲来,都会答应的时候,她竟然提出了一个让我很感动的理由,你猜是什么?她对父皇说什么都不要,也不要名分,反正自己是太子妃就够了,也不在乎什么正妃侧妃,就是唯一一个条件要母后从忏悔宫出来参加我们的庆典,她要亲自给母后敬上改口茶,她说做儿女的在高兴的时候,不能让自己的娘在忏悔宫中受罪,父皇听了二话没说就应了!当时我一听立刻也应了纳肖安为妃!”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肖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老谋深算了?我记得她是很单纯的啊!”上官婉晴听了太子的话,感到很迷惑。
“是啊,当时我也觉得这样的要求似乎和她的身份不相符,可是既然知道母后能够从忏悔宫出来了,我就高兴地答应完之后,直奔忏悔宫去把母后接了出来,你当时都不知道,我要是再去晚一步,母后就要轻生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呢!因此肖安对母后这个问题上立下了大功,现在母后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呢,有求必应的!”
太子说完,上官婉晴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不易觉察的哀伤,很快就消失了。
可是就这一丝丝不易觉察,还是被太子觉察到了,摸着上官婉晴的头说:“放心,肖安即便是再有功劳,母后再欣赏她,在我心中你才是我最爱的人,到任何时候都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
上官婉晴又是淡淡一笑:“太子,恐怕你说的话自己都不相信呢,现在谁是太子正妃,谁是侧妃还很难说呢,说不定哪一天肖安生下皇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