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缝制龙袍的婆子,要能够找到她,也许就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完颜赞为了给姐姐完颜香琪和太子伸冤,打算从那个做龙袍的婆子查起。
于是完颜赞命令手下去查找婆子的家,很快就知道了住址,完颜赞带上两个随从亲自前往。
可是当他辗转找到那个婆子的家的时候,邻居说那个婆子的家人不知道什么原因都被杀了,剩下一个孤寡老婆子连夜搬走了,不知去向。
“唉!不知道这家人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连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没有放过!”一个邻居一边叹着气,一边说。
“是啊,那个冯婆子是个好人,会一手好裁缝,整天给人缝缝补补,穷人不要钱,心眼挺好的,怎么就突然得罪了仇人呢?”另外一个邻居说。
“冯婆子说不定也被杀了,反正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尸首!我们这一嘎达缝缝补补,新旧衣服都找她,大好人啊,现在没有了这么个人,可舍手呢!”还有一个人说。
“说不好,还是别多说话,这年头话多招灾!”一个头发微白的老人有些事故地说了一句,摇头走开,大家听了他的话也都各自散开了。
一点收获没有,完颜赞只好扫兴而归。
“唉!愁煞我也!”唯一的一个线索断了,怎么办?姐姐和太子蒙受不白之冤无法澄清。完颜赞急得夜不成寐,一边翻身,一边自言自语。
“太子和姐姐一定是冤枉的,明天多找些人手去查,睡吧!”完颜赞的夫人看到夜已子时,完颜赞还在翻来覆去,安慰一完颜赞一句,转头又打起了呼噜。
“死婆娘,自顾睡你的!”完颜赞本就心烦,现在听到夫人打呼噜,更加有气。皇上给他的七天时间很快到了,一点进展没有,完颜赞只好眼睁睁看着太子被带上枷锁流放岭南。
还好,仅仅过了一日,完颜赞听到了太子在流放的途中被人救走,心里暗自欢喜,悄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关进忏悔宫的姐姐完颜香琪。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竟然有这样的好心人?!”完颜香琪听到了弟弟的话,高兴得原本死灰一样的眼睛中闪出了希望之光。
“是的,敢解救太子的人,一定不是一个一般人,而且武功一定了得,因此据我分析,现在太子应该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姐姐大可放心。你好好保重身体,有朝一日,太子和你一定会沉冤得雪的。不过还要忍耐一时。我听说的消息是比较可靠的,现在皇上恼羞成怒,正在张贴告示,悬赏捉拿太子。”完颜赞小声对姐姐说。
“昏君!我儿是无辜的,我儿是冤枉的啊!”完颜香琪又开始激动起来。
“嘘!姐姐小些声!现在我们要保持镇定,喊冤皇上也听不见,即使听见了他也不相信我们的话。姐姐你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为太子和你伸冤的,姐姐暂且忍耐一时,好好保重身体啊!”完颜赞最担心姐姐的身体,怕她坚持不住,吃不消,再三嘱咐。
完颜赞虽然口中这样劝着皇后,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很茫然,究竟怎么样才能找到诬陷太子的证据呢?难坏了他!
接近于崩溃的完颜香琪知道这个消息顿时振作起来,她要坚持着,只要儿子平安,只要儿子活着,她就一定有出头之日。
绝食了好几天的完颜香琪开始饮水吃饭,她要等着有朝一日太子归来。她坚信一定会等到这一天的。
完颜赞断定这一定是个阴谋,这个婆子一定是被杀人灭口,但是没有证据,目前需要的是证据。只有找到证据皇上才能相信啊!
完颜赞苦思冥想一边想找到陷害姐姐和太子的证据,一边派人秘密寻找太子的下落。
因为他知道现在太子的处境十分危险,一旦被抓住就有杀头的危险,流放是小。
完颜乎邪一直在观察上官睿成。
当他听到了太子因为谋逆被流放的消息很震惊。完颜乎邪和皇后完颜香琪祖上是一家,但是因为不是近亲,因此很少往来,完颜乎邪这个人也很倔强,从来不喜欢攀权附贵,但是现在完颜香琪和太子出了事,就显得着急,毕竟是一个祖宗啊!完颜乎邪凭着他对朝中太子的了解,认为太子是个单纯善良的人,是不会做出忤逆之事的,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太子,在皇上大限到了归西以后,他就自然接替皇位,这个时候谋逆,其中必有隐情,因此他也秘密着手调查此事。
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就是太子遭到陷害一定和上官睿成和二皇子有关。
呼伦贝自从射杀太子失手,怕二皇子追杀,改名换姓来到完颜乎邪的手下。
久而久之,他发现完颜乎邪这个人外粗内细,是个重情重义的可以信赖的人,因此呼伦贝死心塌地地为完颜乎邪做事。
这一天呼伦贝在为完颜乎邪调查太子之事,恰巧查到了那个二皇子关押肖鼓母亲和妹妹的小院。
他决定进去看看,想找到一些线索。
可是就在他刚要前往的时候,发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从婆婆的家中鬼鬼祟祟地出来,门口拴着两匹马,这其中两个人肩上扛着两个袋子,看样子里面装的好像是尸体,因为隐约可见紫红色的血从袋子里面渗出来。
呼伦贝看到人多势众,只好悄悄躲闪一旁。
这些人一句话不说把扛出来的袋子放在马背上,解开缰绳,打马扬鞭而去。
好瘆人!
呼伦贝打了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