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我想回家去看看!”上官婉兮懦懦地对慕容哲说。
“回家?贱人!哪里是你的家?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慕容哲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最近慕容哲心绪烦乱,整日借酒消愁,对上官婉兮非打即骂。
今日刚刚喝了酒,从烟花柳巷回来,似乎有些疲乏,听到上官婉兮的话,厌烦地对上官婉兮吼了几句,一头栽倒就睡。
自从上官婉兮被二皇子说是纳妾实为软禁在这个小院从未回过家。她的确是想家了,想在那个家中,仆人丫头老妈子细心伺候着,她还不知足,还对下人们非打即骂,现在在二皇子这里被管得是大气不敢出一声,每天地心吊胆,度日如年地过日子,稍不留神,就会被二皇子打得鼻青眼肿。
原以为跟着二皇子有朝一日登上皇后的宝座,可是现在一看,二皇子根本不打算娶她。这种度日如年的非人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
无限的懊悔袭上心头,回家,逃走!这个时候上婉兮想到了逃走。
终于盼到二皇子睡熟,鼾声大起,上官婉兮悄悄地溜出了卧房,正好看守的护卫此时正在隔壁的房中饮酒作乐,根本没有注意到上官婉兮溜了出去。
来到门口,正好一匹马拴在那里,情急之下,上官婉兮解下缰绳,跃身上马,有了两次骑马的经验,她知道一打马屁股,马就会狂跑起来。
上官婉兮一阵子狂奔,因为慌不择路,她竟然信马由缰来到了完颜赞的府门前,她想翻身下马,可是因为马跑得急,她还没有把马勒住就要下马,正好赶上马往前一窜,把上官婉兮从马上甩了下来,那匹马因为和上官婉兮不熟,继续向前疯跑。
这个时候正好赶上完颜赞的二儿子完颜鹄外出归来,看到一个女子在府门前落下马来,似乎是摔得不轻,完颜鹄立刻走上前去,看到上官婉兮昏了过去,连忙唤了两声:“小姐,小姐!小姐醒醒!”
可是上官婉兮一点反应没有,于是完颜鹄只好把昏迷的上官婉兮抱回了府中。
完颜鹄立刻找来府中的郎中抢救上官婉兮。
“没有大碍,这个姑娘是因为过度紧张,受到点惊吓,很快就会醒来,不过这个姑娘的身上似乎有很多挨打的痕迹,似乎是受过虐待的!看来这个姑娘是逃命出来的!”郎中看到了上官婉晴胳膊上,腿上的多处伤痕,但是都不是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弄,是以前的旧伤痕。
“原来是这样?还有这样没有人性的人对待这样一个弱女子?”完颜鹄听到郎中的话感到很气愤。
郎中给开了些安神止痛的药离开了。
完颜鹄盯着睡熟的上官婉兮看:这个姑娘简直太美了,尽管受了伤,昏迷了,但是还是无法掩饰住她清秀的面庞,整个脸上我五官无一不精,无一不美,那颀长秀美的脖子上尽管有手掐过的痕迹,但是绣袍低矮处露出的白皙圆润的肩膀,看了就让人**落魄。
“听说你救回来一个姑娘,我立刻赶过来看看!”完颜鹄的老婆胡尔克布闻声前来,看到完颜鹄正对着上官婉兮出神。
“是啊,在咱们府门口,正好我回府的时候遇到了,不能见死不救,我就把她背了回来!”完颜鹄看到老婆来了,脸微微一红,连忙解释说。
“这个姑娘很俊啊,真也巧了,一捡就捡到一个美人,你可真的很会捡!难怪大半夜的,你对着美人像丢了魂似的!”胡尔克布是个有名的醋坛子,最近她刚刚生下一个儿子,刚刚喝了满月酒,从她怀孕到现在,一直在担心完颜鹄在外面找女人,今天听说完颜鹄捡回来一个姑娘,立刻心生猜忌,连忙赶过来查明真相。
没有想到的是,丈夫完颜鹄对着这个美人在发呆,胡尔克布顿时妒火中烧。
“怎么这么巧的事情,白天的时候不捡,我没有睡觉的时候不捡,偏偏在这大半夜的,我也给儿子喂了奶刚刚入睡,你偏偏就捡回来一个大美人呢?”胡尔克布盯着完颜鹄的眼睛,似乎想看到他此时心中的真实想法。
“夫人!我这个将军刚刚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总要让我好好烧烧吧,今晚我突袭查夜,军营中真的有很多的将士不守军规,有的赌钱,有的偷偷去妓院,我刚刚惩罚了几个,以儆效尤,因此回来晚些,你要多体谅我啊,就是这样巧啊,就遇到了这个姑娘落马在咱们府前!你现在的身份是将军夫人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完颜鹄一番话,说得胡尔克布转怒为喜:“这么说我的将军是在做积善成德的好事了?”
“是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夫人你就是那么善解人意,还要照顾儿子,辛苦了,快回房歇息去吧!”完颜鹄催促胡尔克布离开。
胡尔克布刚要转身离去,这个时候上官婉兮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