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一声令下,在旁边的太尉府侍卫冰冷应道。
“是,大人!”
旋即那边军旅出身的武者抬起手来,雪白刀光一闪,已是握在了手中,正要上前。
却见到那白衣儒生拼命向后挪动着身体,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秦枫,你居然敢迫害儒生!方圣不会放过你的!”
“你敢迫害儒生,七国文人都会与你为敌七国官僚皆出稷下学宫,你将在七国寸步难行!”
“你的名声将在七国臭不可闻,你你难道不害怕吗?”
秦枫冷冷看着那白衣儒生,冷笑说道:“七国文人都要与我为敌?哎呀,那这事情还真是有点伤脑筋啊!”
“要不,这样吧,我把你们都给放了吧!”
“再各位儒生备酒压惊如何?”
秦枫说到这里,秦枫世家的众人皆是流露出一脸不解之色。
尤其是血战了一夜的太尉府侍卫,一个个都恨得咬住牙齿大吼了起来。
“太尉大人,您怎么可以这样!”
“兄弟们不能白死啊!”
秦枫似是没有听到自己麾下的哀嚎,继续带着不知含义的笑意说道。
“今晚上的事情,就此揭过,从此以后,我秦枫世家与稷下学宫,井水不犯河水”
“不知道各位儒生意下如何?”
秦枫说完,这些儒生一个个竟是一愣,先是对秦枫态度的转变一惊,旋即在看到秦枫世家众多侍卫,义愤填膺的表情上,似乎感觉这件事情是真的
顿时这些儒生又得瑟了起来。
“哼,井水不犯河水?那你们何时让罗谦大人恢复右丞相一职?”
“冷云飞全无半点文人风骨,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不撤职不足以平民愤!”
“对,撤职冷云飞,让罗谦大人就任丞相!”
“秦枫,你还要为当初撤裁大量燕国官员之事,向罗丞相负荆请罪!”
“对对对,负荆请罪!”
听得这些被双手反捆着,摁着跪在地上的儒生,竟是一个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模样,秦枫世家众人皆是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那之前吓得躲开的白衣儒生又开口了。
“秦枫,不要以为你放了我们,事情就完了!”白衣儒生一双眼睛斜看着秦枫,冷笑道:“我们稷下学宫,跟秦枫世家没完!”
“除非你不在燕国任职,并亲自去稷下学宫向方圣请罪,否则”
话音未落,只见秦枫猛地抬起右手,食指中指隔空一勾!
那白衣儒生的双眼瞬间化为两个可怖的血窟窿!
这骇人的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刚才还沉浸在洋洋得意的氛围中,儒生们此时此刻,顿时如坠修罗地狱一般尖叫了起来。
尤其是那白衣儒生,只觉得眼睛一黑,顿时疼得在地上打着滚,嚎叫了起来。
“秦枫,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
只听得秦枫的声音如极寒之冰,冷冷说道:“我秦枫自到燕国,不曾主动挑衅稷下学宫,但稷下学宫先是阻我封大都督,又策划儒生暴动,欲灭我秦枫世家满门!”
“难道说稷下学宫打压我秦枫,就是合理应该,我秦枫一旦反击得手,就是残害儒生?”
“那么我且问你们”
秦枫抬起手来,指着秦枫世家外墙,斑斑血迹,以及许多还来不及运走的尸体大声质问道。
“昨夜,我身后死伤的这么多秦枫世家的兄弟这笔账怎么算?”
“昨日,我燕京城内,因为稷下学宫谋划的暴乱,直接间接而死伤的数万百姓,这笔账又怎么算?”
那白衣儒生在地上边惨叫着打滚,边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等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啊我们不过看不惯你在燕国的所作所为,你便这等残忍地镇压我等!”
“你秦枫就是恃强凌弱,就是独断朝政,就是打压儒道!”
“你就是魔王,你就是奸佞,你就是屠夫!啊,稷下学宫,不会放过你的秦枫你”
“呜!”
那白衣儒生正在嚎叫,忽地“呜呜呜”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见一截还跳动着,散发着热气的舌头,随着秦枫的剑指,直接飞了出来,“哒”地一声落在地上,无比地渗人!
在白衣儒生身后的十几名儒生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还有好几个人直接吓尿了裤子!
先挖人眼,再割舌头!
这秦枫哪里还有半点以前传说中,会写诗的武将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杀人魔王啊!秦枫看到地上还在挣扎着的舌头,又看着那抱住自己脖子,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白衣文士,冷冷一笑,继续说道:“不愧是稷下学宫派来燕国的奸细,还真是颠倒黑白的三寸不烂之舌”
他旋即抬起手来,冷冷一挥道:“太尉府侍卫何在!”
围在旁边,早就看这群儒生恨得牙痒痒的侍卫们齐声吼道:“悉听太尉大人吩咐!”
“挖掉他的舌头,看他还如何颠倒黑白!”
“凡是刚才我说要放他们回家时,出言不逊的,也一缕割掉舌头!”
秦枫冷哼道:“反正他们的舌头只会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留着也没用了!”
“遵命!”
侍卫们慨然应道,“铮铮铮”雪亮刀光亮起,一片一片儒生,惨绝人寰的惨嚎声此起彼伏。
秦枫看着早已呆若木鸡,惊若寒蝉的其他儒生,正色说道。
“我听说儒家新出了一篇大复仇论,虽不知是谁写的,但我却十分喜欢”
“其中就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