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绣,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享用之时,我也是必须要采弄一番的。想到这般冰清玉洁,娇媚可人的女子在我*****嘿嘿,就别样的兴奋呢。”罗明贪婪不已的说道。
王冲缓缓道:“这点你放心,你我兄弟二人不分彼此,岂会让你吃亏。凌绣这女人生的还真是漂亮,简直是尤物一个,我做梦都想染指一番,只可惜,苦无机会。依我看,也别等什么机会了,这凌绣很少出长白城,而在长白城内根本没机会动手,莫不如直接在凌家动手,又能如何。”
“这点千万不可,血羽公子可是对我们千叮嘱万嘱咐,让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暴露身份。在凌家动手,还是太冒险了一些。万一被现了。我们的身份如何解释?”罗明严肃的说道。
“那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说姓杨的小子,我们也要放过了?这可是玄道宗的核心弟子,此功你不打算要了?”王冲寒声道。
罗明一听到这话,不由得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说到杨辰,他显然还是有些动心的。
半晌后,他才叹了口气:“这杨辰倒是个好解决的货色,我担心的只有凌绣,万一我们在此块府院大打出手,真闹出动静的话,要如何解释?”
“如此说,我倒是有一计策……”王冲忽然是嘴角翘起。
“哦?什么计策,说来听听!”罗明疑惑不已起来。
王冲嘿嘿奸笑,本来是打算说出来的,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逐渐的放小起来。
杨辰一惊,本以为是自己暴露了,后来才知道是这两人担心隔墙有耳。
这倒是让他颇有些无奈,因为他如今这个状态,神魂附身于圣覆蚁之中,听到的声音本就很细小,这二人若是交头接耳,自己根本是听不到的。
杨辰本来还想再打探一会,但那边神魂散开,却是现凌绣竟从凌家大长老的房间内回归,打算回往原本他们二人所在的房间内。
这让杨辰不得不放弃继续打探的念想,将神魂收回,旋即是又释放出几只圣覆蚁于各个角落内,以备后续所用,然后就再回到了房间内,佯装昏迷不醒的模样。
待得这佯装昏迷过后,杨辰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眼下通过我得到的消息,整个凌家,想来大半都成为了炼狱门的傀儡,还有一小部分,暂时幸免于难。这部分应该就是凌绣和凌家大长老了。这部分人实力不算弱,炼狱门没那么容易动手。”杨辰暗暗想到。
他其实是想要直接动手解决了这几个人的。
以他如今合体期的实力,想要杀了这六个人可谓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他对眼下的格局,丝毫都不了解,根本不知晓整个凌家到底是否还有其他的炼狱门人。
如果冒然动手的话,六个人一出现问题,最后打草惊蛇,自己也讨不得什么好处。
玄道宗的这门身份,对炼狱门可不是那么好使的。
故此他这才放弃了想法,再加上凌绣马上回归,他也是匆匆回来。
“眼下来看的话,正主还没出现,不着急动手。我倒是好奇那个血羽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至少我的任务里,多少是得杀个正角儿才行,一群小喽啰,可是无法交差。”杨辰想到。
就在他思绪时,房屋嘎的打开,凌绣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内。
凌绣显然不知道杨辰根本没昏迷过去,甚至还出去溜了一圈,现了些惊人的秘密,她回归时,看着杨辰仍在昏迷不醒,长松了口气。
而接着,她便是愁眉苦脸,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半晌后,她方才是贝齿轻咬,回想起自己爷爷说过的话了。
她爷爷很明白的告诉她,事到如今,即便没有真正献身,但戏也务必做主了,如果让杨辰现昨天什么事都没生,那情况定是要糟糕透顶。
可是如何要将戏做主,对于她而言,却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难题。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是,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凌绣轻叹道。
来人是一个女婢,看着凌绣站在房间内,忐忑的道:“小姐,刚才族长有命,说要召集族内所有人前去议事,多有打搅,希望小姐可以谅解。”
“我爷爷已经去了吧。”凌绣说道。
女婢应了下来:“大长老已去。”
“既然如此,我便不去了,我还有贵客要接待,你也是看到了。”凌绣语气冷漠的道。
“是,小姐。”这女婢倒也不敢太过违抗命令,听到此言后,就立马下去了。
杨辰则是讶异不已,偏偏这时候这凌家族长召集所有人议事,这可是不大正常的。别人不知道,他还是很清楚,这凌家的族长,是炼狱门的傀儡的。
而这凌家族长又偏偏在那炼狱门的几个弟子打了鬼心思之后召集族人,实在是让杨辰觉得耐人寻味。
而就在他思绪之时,突地,杨辰只觉得一只满含温度的手朝着自己触摸而来,让得杨辰微微一惊,一看摸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凌绣了。
她本来还纳闷凌绣到底要做些什么,转眼工夫,凌绣就将自己衣服解的七零八落,胡乱扔到了一旁,营造出一幅昨天二人共度鱼水之欢的场景。
这转眼间,他身上的衣服就脱了七七八八,偏偏他如今还不能苏醒,倒是为难无比。
不过凌绣为了做戏,还是付出了不少的,单单脱他的衣服远是不够,站在原地,其是思考了很久,方才是贝齿轻咬下了决心。
之后,凌绣将自己这身上的衣服缓慢解开,一个扣子两个扣子,待得那饱满玲珑的身材展露出来时,凌绣也是面色羞红,浑身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然后便这般坐在杨辰的身旁,打坐调息起来。
杨辰怎会不理解这凌绣什么意思,这女人分明是营造出这般气氛,打算明个好骗自己昨天二人已然共度**一夜,免得让自己反悔的。
好在他也不傻,知道二人什么都没做,倒也不必真应了所的誓言。
不过这便宜,还是占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