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有一样的感觉,那才是奇怪的。
在张小花的想想中,娘亲应该是灰白的头发,皱纹丛生,爹爹应该也是头发更白,腰也是累弯的,那双从小扶着自己的大手应该是粗糙异常的,大哥,也是华发早生,一脸的苦大仇深,被田里的农活累坏了身体,大嫂,更应该是昭华早逝,换上一副村妇的模样。
可是,现在又是如何?刚才扑倒娘亲的怀中,那头发似乎乌黑异常,皮肤也是很好,眼角虽有鱼尾纹,可也不多,爹爹刚才拉住自己的大手,似乎比自己离家的时候还有细腻,根本感觉不到粗糙的,而且,刚才走回来的爹爹,腰杆儿挺直,哪里有累弯的半点儿征兆?
大哥和大嫂倒是没看清楚,不过,根本就不像自己想象的样子。
这一切怎么跟自己想象的都不一样呢?
张小花望着油灯下,张才那满头的黑发,还有跟两年前自己离开时没什么大变化的的脸庞,问道:“爹爹,您的头发怎么这么黑呀,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您可是花白的头发呀。”
张才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头发,笑道:“谁知道呢,去年这头发就慢慢的变黑,还是灰白的,今年就彻底黑了,村里人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只好说是镇里的大夫弄草药染的。对了,你娘亲也是的,还有屋后的刘先生,据刘先生说,应该是咱们南坡上那口井水的缘由,不过,我可不那么想,这井水哪有那么神奇?”
张小花心里一动,问道:“爹爹,那泉水的事情,您没跟村里人说吧?”
张才摇摇头,道:“刘先生跟你大嫂一再嘱咐,我哪里能说?即便不是这井水的缘由,就冲那南坡庄稼长那么好,我也不能说出去的。”
张小花点点头,异常庄重的说:“爹,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往外说,也许村里人没坏心眼儿,可这村外的坏人实在是太多,保不齐谁听到风声,咱家可就要遭殃的。”
张才笑道:“我知道,小花,快喝水吧,别渴坏了。”
张小花这才想起,自己还要验证刚才的发现。
果然,这次,茶水下肚也是同样的反应,那天地元气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张小花恍然,自己这个泉水果然不凡,也真是如刘先生所言,自家的这些异常真的就是这泉水的功劳。
不过,张小花却不知道如何向家里人解释这些事情。
又喝了几杯茶水,张小花的口渴是止住了,真气也略有增加,张小花心中不禁想到:“喝茶也能修炼,真真有趣,难道以后要天天喝茶?”
正想间,张小龙和张小虎回来了,张小花心里一动,给张小虎倒了杯水道:“二哥,你也口渴了吧,快喝点水。”
随后,仔细观察张小虎的动静,可惜,张小虎跟以前一样,一口喝了,并没有任何的异常,然后,举着空杯子道:“好茶,真好喝,再来一杯!”
不多时,郭素菲也回来了,刘倩又炒了两个素菜,一家人这才开始吃饭,张小龙问道:“倩倩,用不用叫爹爹过来?”
张小花一愣,不过,立刻醒悟,那不就是刘先生吗。
果然,刘倩笑道:“这会儿他老人家想必已经吃过,不用叫了,等一会儿吃完再叫他过来喝茶,想必看到小虎和小花,他也很高兴的。”
这时,张小花仔细的打量了灯下的大哥和大嫂,果然,并没有自己先前想想的变化,大嫂依旧的漂亮,甚至那种气质还有内敛的感觉,完全没有乡间农妇的影子,而大哥也是器宇轩昂,比之先前更是多了种文雅,若是不知内情,完全看不出他是乡间种田的。
张小花不禁有些纳闷,怎么这泉水还能给人增添学识不成?自己大哥这份气质,可真真如李锦风那般的。
这一顿饭,张家吃的是其乐融融,饭菜吃在张小花嘴里的味道也许没有在浣溪山庄吃得美味,可这种温馨、感受却是天壤之别,让张小花连吃了几碗饭,都不舍得放下。
弄得刘倩只吃了一小口饭,再不敢多吃,张小花这般吃法,今晚这饭可是不够的。
一顿饭吃完,郭素菲和刘倩收拾,众人正待坐下,就听得外面有人喊道:“张老弟,今日这茶水可曾沏好?”
刘倩喜道:“爹爹,您来了,正想去叫您过来呢,小虎和小花回来了。”
推门而入的正是刘先生。
张小虎和张小花赶紧起身,迎到院子中,躬身施礼。
刘先生大喜,道:“免礼,免礼,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回来的?事先怎么也不带个口信呢?听说镖局经常有迎来送往的生意,带个口信想必不难的。”
张小虎一脸的苦笑道:“这个,刘先生,现在我已经不在镖局,而且这一段事情太多,实在没时间,况且,况且我们也没想到先给家里带个口信。”
“呵呵。”刘先生捋着胡须笑道:“年轻人呀,就是毛糙。”
张小龙道:“爹爹,还是进屋说吧,茶水都沏好了,小虎和小花也是刚刚回来,这才刚吃过饭。”
张才把刘先生让进屋,张小花在旁边仔细看了,刘先生果然也是满头的乌发,精神矍铄,比两年前似乎还是年轻一些。
众人在屋里坐定,张小龙先是给刘先生斟上新沏好的茶水,张小虎正要开口说话,刘先生却摆摆手道:“小虎,先别说,等你娘亲过来再说吧,上次鲁镇的李公子过年来过,讲的也不是清楚,一家人都想知道你们在外面的经历,特别是你娘亲,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到村口去看看的,谁成想今日还真把你们给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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