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天高和小聪明大智慧有什么关系?小聪明的女人心气就不高吗?”
“小聪明的女人知道适可而止,大智慧的女人发现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匹配自己”
“那你是小聪明还是大智慧?”
“我最大的智慧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耍小聪明。”
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两人借助这两杯五粮液和七八分酒意斗的不可开交。
唐重‘嚯’的起身,蹬蹬瞪的跑到酒柜前又提了一瓶98年份的五粮液出来。
拧开瓶盖,再次将一斤白酒一分为三。
然后,他端起自己面前那杯,身体摇摇晃晃,红着眼睛说道:“这一杯,我敬你们两位。”
说完,仰起傻脸,咕咚咕咚咕咚的就把一杯足有三两多重的白酒给灌下肚子去了。
两女一脸震惊的看着唐重,心想,这货的酒量这么凶猛?他在监狱里整天和人喝酒吧?
两女也不举杯喝酒,只是眼神巴巴的看着他,等待着他说出什么样的豪言壮语或者哲理名言。
唐重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又非常顺利的打出一个酒嗝。
他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点儿什么
只觉得眼前一黑,人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这是自杀?”姜可卿喝多了酒,大脑反应速度也要慢上许多。愣了半天,出声问道。
“这是自杀。”苏山慢悠悠的回应。
唐重做了一个梦。他置身于一个白色的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世界。这个世界空荡荡的,没有高楼没有汽车,没有海洋没有河流,甚至也没有人群,只有一大棵一大棵开满雪白雪白栀子花的花树。
他伸手摘下一朵栀子花,那手里的花立即就变成了苏山的模样。他又摘下一朵,那朵花又变成姜可卿的模样,他摘下第三条,那朵花竟然变成了张赫本他赶紧把那第三朵花丢在地上,使劲儿用脚踩了好几脚。
于是,张赫本不见了,那朵雪白雪白的栀子花变成了一堆雪白色的碎片。
他咧开嘴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醒了。
他想伸手把嘴角的口水擦掉,可是手臂却没办法抬起来。
轻轻的动了动,发现有一个软绵绵的肉体压在自己的手臂上。
唐重那还留着一截尾巴的睡意一下子就跑光光了,他的大脑瞬间清醒,血压升高,心跳加速,激动的难以自已。
难道说,苏山趁着自己喝醉酒把自己给睡了?
难怪别人说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醉酒是男女暧昧的最好掩饰啊。喝醉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看,多好的借口。还有比这更好的借口吗?
如若郎有情,妾有意,那就约个天气不好的日子喝酒吧。
“不能让她白睡。”唐重想道。他的手臂被苏山用脑袋当枕头了,他不敢轻易抽动。因为那样的话,他会把苏山给惊醒。
于是,他那可以活动的半只手臂就开始动作起来。
他从手臂关节部位开始向上抬起,向里回拢,然后摸上她的脖颈、胸口、摸上她的乳#峰
“真大啊。”唐重在心里想道。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那如棉絮一样的手感,那握在手里像是还没有凝结起来的果冻一样能够自由变幻形状的嫩肉当真让人有种心跳停止的刺激感。
在此之前,唐重摸过的最软的肉体就是张赫本的屁股和林回音的大腿啊。
唐重闭着眼睛还想往下摸一摸,摸摸她的另外一只胸部。做人要公平。可是手却够不着了。于是,只能停留在这肉粉团上面。
人生得一胸部,足亦。
这时,苏山突然间有了动静。
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似乎要把唐重的手从胸口挣脱掉。
唐重立即装死假睡,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着的,不然一会儿就没办法找她索赔了自己还是处男啊。在没任何感觉的情况下就被她拿走了,那得多亏啊。
女人的话,还可以补一层膜。男人的话要赔什么?
“别摸了。”女人突然间开口说话了。“钱包和贞操都在。不用担心。”
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唐重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
“是你?”他一把推开姜可卿,像是见鬼一样的往一边挪动。没想到这并不是床,而是供客人暂时休憩的软塌。
它和床一样舒适,却没有床那么大的面积。原本两个人的身体就占用了很大的空间,他这么往后一拱屁股一挪窝,整个人都滚到了地上。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倒也没觉得屁股多么的疼痛。
可是那不是苏山吗?
难道要了自己身子的是姜可卿?
乱了。
真是太乱来了。
姜可卿被唐重突然之间的大力推搡,后脑勺重重的撞在软塌的后板上。虽然软塌的后板也是棉布的,但是仍然撞的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跳起来骂道:“臭小子,就算我不是苏山,你也不用下此毒手吧?怎么着?想杀人灭口啊?”
“我不是”唐重觉得自己的酒意又上来了,说话都开始变的结巴。“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睡在这儿了?苏山呢?”
唐重潜意识里觉得,如果有个女人躺在自己身边,那个女人就一定是苏山。姜可卿怎么可能和自己躺在一起?她可是小姨啊。
所以,他刚才闭着眼睛就是一番乱摸,结果没占到苏山的便宜,却吃了小姨的豆腐。
难怪姜可卿说他想杀人灭口。这种事儿要是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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