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养护什么的,是伊藤真桐和郑琴的事,不是许广陵的事。。。.
许广陵就是牵个头,作个引,做个穿针引钱的事。当然,最重要的原材料也依赖于他,但这个可以忽略不计。总的来说,两天的时间之后,这件事,与他已经基本没什么相关了。
许广陵在研究‘药’,并对原计划作了一番修正。
许广陵原本的计划,是完全针对于大宗师之路前端的“三阶九级”,研制相应的‘药’物。
虽然他已经用不上了,但两位老人可以用上。
而且,更重要的是,以这个层次的‘药’物研究作为基础,一点一滴地架构起整个‘药’物的体系,然后从基础向高端,真正地向“‘药’师”的大宗境界进发。
但前段时间,在桑下和大佬的一番谈话,知道了老师的一些往事,也知道了老师心中的抱负之后,许广陵迅速或者说当场就调整了原计划,三言两语之下,便和大佬敲定了关于中‘药’的合作事宜。
而蒲公英,被他选定为第一个研究和攻关的‘药’材。
为什么选这一味‘药’材?
原因其实很简单,但真要说的话却又比较复杂,因为是出于不止一个方面的考虑。
第一个方面的考虑,其实和青蒿素有关。
要不是屠呦呦‘女’士为此摘得了中国的第一个诺贝尔医学奖,可能国内几乎都没多少人听说过青蒿素,就算偶尔听说,也把它当作一个很生僻的东西。
但它事实上,并不生僻。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这是诗经中的句子。从这个句子可以知道,早在‘春’秋时期,“蒿”这种东西,就进入了先民的视野。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一句相比前一句,知名度就高多了,唐朝李太白的句子。
而在‘药’用上,中国的第一本‘药’典,,就已把它记录于其中,“草蒿,味苦寒,主疥搔、痂痒、恶创、杀虫。”
但哪怕后世医书多有述论,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这个东西还是有点偏。
为什么?
就一个原因,以国内的环境,用到这味‘药’草的机会,并不太多。
所以青蒿素为什么能得诺奖?因为它大用于非洲,挽救了百十万人的‘性’命。
“大用”。
这大概也是大医最大的心愿。
治好一两例奇奇怪怪的疾病,哪怕是癌症,对普通的医者来说,可以吹一辈子了,甚至直接把它当成吃饭的东西。但对章老先生这样的人来说,毫无意义。
目前,许广陵所知道的老师的两件事:
第一,培养出了五位弟子,五位院士级的弟子。
不考虑他们各自的职位什么的,就只看这一点也可以知道,虽然说章老先生早早就退下来了,但他的这一系,仍然在国内发挥着相当大的作用,或者说,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第二,也是从大佬那里了解到的,在中医陷入危亡状态的时候,老人以自己的力量,为中医建立了一个最好的庇护所。
中医的崛起靠什么?
靠人?
靠很多的中医师?
真不是。
了解体系运转的就知道,靠的还是制度。
一纸兴,一纸废。如果制度不支持,再多的中医师,也会流云四散,流离失所,然后七零八落,再然后二三十年过去,老一辈不在后,中医彻底成为历史。
就凭这一点,许广陵就可以说,而且是不带丝毫美誉地说,老师是可以当得起“大医”这个评价的。
嗯,不考虑他的医术。
甚至哪怕他一点医术都不会!
知道了老师心中的抱负之后,许广陵不再于“盈”、“清”这两个核心中打转,而是完全把目光放到了普通人上面。
对于普通人来说,最常遇到的疾病是什么?
是感冒。
由老师而想及教师,对于教师来说,在身体健康上,最大的困扰是什么?
是呼吸道疾病。
包括感冒,包括咽喉肿痛,包括气管支气管炎哮喘,包括肺炎也包括肺癌。
而随着国内各大中城市的市区污染越来越重,呼吸道系统的疾病也逐渐侵袭着几乎所有的民众,从最轻的感冒,到最重的肺癌,这一系列疾病,患病率都是越来越高。
所以许广陵几乎没多考虑,就把目光放在了这个上面。
由病而‘药’。
病的范围锁定了,那么‘药’呢?
这个‘药’要符合两点,第一点,它应该是针对呼吸道系统的,嗯,这是废话,第二点,这个‘药’要很常见,或者说很易栽培。
只有常见,才能大量提供;只有常见,才有被推广的价值。
综合这两点,蒲公英,便进入了许广陵的视野。
所以第一步,许广陵在山脚,在山的东西南北四面,都种植了蒲公英,考察其在不同的生长环境下,如背‘阴’背阳等,‘药’‘性’的差别。
第二步,许广陵开始针对蒲公英,做着研究。
对蒲公英的‘药’‘性’,许广陵已经很清楚了,在长白山时,这是他重点观察和研究的‘药’草之一,而现在他要做的,只是各种针对‘性’的分离和提取而已。
对普通的医‘药’研究者来说,这很难。
是的,很难。
因为全程都是“盲人‘摸’象”。
而对许广陵来说,不需要什么液相、气相‘色’谱仪,也不需要什么分光光度计,他自己,就是一台综合‘性’的观测和分析仪器,而且还是超优秀的那种。
所以山脚在建的‘药’物实验室,在章老先生的讲解和罗列之后,许广陵大删减之后,只把一份寥寥的名单给了大佬。
观测类仪器,只有一种,或者也可以说是多种。
显微镜,不同倍数的放大显微镜,从最低的一百倍,到五百倍、一千倍、两千倍、三千倍。
然后就是常用的提取分离类仪器了,什么旋转蒸发仪、真空冷冻箱之类的,此外,就是些常用提取剂了,蒸馏水啊乙醇啊等等。
都是常用的。
所以,只是实验室的建筑‘花’了快一周的时间,而后通风风干等又‘花’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而在此之后,只是一天的时间,各种器材物品等,便全数到位。
章老先生在实验室陪了许广陵大半天的时间,教他各种仪器的使用等。
而上手之后,许广陵第一时间,开启了对蒲公英的各种‘操’作实验。
通过神农诀,通过**同心诀,通过大宗师层次的身体感知,许广陵已经对蒲公英的方方面面有了极深入的了解,而这时,他所做的,不过就是在全面了解的基础上,分离它的各个单元而已。
难度?
不存在的,0%。
一天的时间,用来做分离实验;三天的时间,用来做配比实验,在单纯的蒲公英各成分之间,以及蒲公英和其它几味‘药’草之间。
一周后,许广陵拿出了四种‘药’剂。
蒲公英一号‘药’剂,针对感冒。
蒲公英二号‘药’剂,针对慢‘性’鼻炎和咽喉炎。
蒲公英三号‘药’剂,针对慢‘性’气管和支气管炎。
蒲公英四号‘药’剂,针对整个呼吸道、肺部系统的调理,这号‘药’剂又分为两种,一轻一重,轻用于常规护理,重用于疾病的辅助治疗。
四种‘药’剂,‘交’给大佬后,由大佬那边,进入了常规的‘药’‘性’、毒‘性’测定等,以及,临‘床’实验。
全部后续,都是走的高速通道。
不是说哪个流程没走,而是所有的冗余环节,都被节省了。
在一路绿灯的无障碍和一路红灯的高效之下,伊藤真桐和郑琴她们的化妆养护品还在研究之中时,蒲公英的四种‘药’剂,就已经推向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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