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别一会没了体力。”
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了,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白吃。于是他也不客气地接下了饭菜。
“这饭菜不会有毒吧。”少女端着饭菜,嘴巴里的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不过他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李三斗那边已经开始大块朵颐起来。
“放心吧,只要不给我们饭菜,把我们饿死就行了。”
说话间,李三斗已经啃完了一只鸡翅。
“这鸡翅真是香!他还真的吃了”
听李三斗这么说,又看见他大吃特吃的样子,众人也不得不放下防备美食。
魂石已经放在木桌上了,照理说这是饭钱,应该会有人来取。但是一直没有人来。
木子中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要是没有人来,我们就把魂石再取回来。”
李三斗和萧子月取回魂石到不是特别的感兴趣,背负两块魂石实在不是自己体力所能及的。
直到几人已经吃完饭,还是没有人来取木桌上的魂石。
木子中用手擦了一把嘴上的油。
“看来他要了我们的饭钱,他既然不来取,我们就把魂石拿回来吧。”萧子月吃过饭后,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魂石拿回来。
那边李三斗是一点也没有再要魂石的意思。
“吃了人家的饭,总不能不给饭钱吧,总不能反悔。这秘境还长着呢,你们确定要背着那么多魂石走路吗?我是没这个体力了,悉听尊便。”
听了李三斗这么说,萧子月有点蠢蠢欲动的心又静了下来,是比较吃力。还是只带一块就好了。
木子中见两块魂石的主人都没有要取回魂石的动作,心里丢掉几块魂石的阴霾也是一扫而光。
“你们两个高风亮节都不要魂石了,我可不怕累,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们一时不能再问我要回去。”
又转过头对着萧子峰和岳明奇问道。
“两位美女要不要木桌上的魂石呢?”
萧子峰自然是不会要的,也是有心无力了。
木子中看见没有人和他竞争了,刚刚在丢掉了一块魂石,这没过多久,就要回来两块了。
木子中不紧不慢地朝着木桌走去,这几步他走得相当的开心。
菜足饭饱,又加上失而复得的魂石,让木子中整个人都要飘飘然起来。
两块魂石就在木桌上安安静静地摆放着魂石让木子中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觉得一伸手这些东西就全是自己的了。
想到这他不由加快了脚步,就在他快要走到木桌旁时,突然木桌的一条桌子腿突然断掉了。
桌子一歪,魂石立刻从桌子上滑落了下来,他大惊失色。
他瞪大了眼睛,这种千疮百孔就像是随风的病毒一样,很快地传染到了桌面上。
几乎是一瞬间,这些窟窿由小变大。到最后许多的大窟窿甚至连成了一片。
这木桌子好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啃食着他被这一切吓呆了,只见木桌上密密麻麻爬满了米粒大小的食人蚂蚁。这木桌在它们的嘴巴里简直就像蛋糕一样柔软。
石板缝隙里还在源源不断的爬出来新的食人蚂蚁,食人蚂蚁实在太多了。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看来它们是相当的饥饿,这木桌子已经成为了它们的美食。
看到这些,木子中只觉得头皮发麻,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向前去拿被食人蚂蚁团团围住的魂石。
“哎呦!”
就在木子中发愣间,他觉得自己的腿上一阵刺疼,自己脚下的石板也开始冒出许多食人蚂蚁来。
现在有几只食人蚂蚁已经爬在了他的腿上。在食人蚂蚁眼里,自己也成了美食。
“这里都是食人蚂蚁,跑!”木子中怪叫了一声,拍落腿上的食人蚂蚁,转身就朝着萧子峰他们跑去。
萧子峰在远处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看见木桌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发生了什么?你们跑什么?”萧子峰朝着已经跑回来,萧子峰和木子中说话间,蚁群也没有闲着。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木子中忍不住说道。
“我们不可能走错路的,可能这里根本就没有路。”王子鑫望着无边无际的沙土地说道。
木子中无语可说,这里哪里有路,根本就是一个死亡之地。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地方。
“我们是不是考虑回去?”
木子中有点后悔来到这片地方,后退,向左右行走。
在这里,不一定能发现。
“现在回去,也是不可能了,看不见魂晶的围墙了。”王子鑫说道。
木子中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现在是他当下真实的写照。疲劳也已经无情地占领了他的全部感官。
“我不行了。这魂晶我不要了。”
岳明奇这个时候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他把身上的背包丢在了地上。
现在他已经放弃了魂晶。
现在要是是肉眼没有发现的情况之下,除非是人力感知程度异常强大的存在,否则只要是没有超过魂王,是基本上不可能会发现此刻在草丛当中的李三斗的。
而这个时候,李三斗只能是选择祈求魂兽,已经是离自己有不到五十米的这样的一种的距离。
而要是魂兽的身躯再靠近了自己,李三斗可能会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而这种情况也正是李三斗非常的不愿意看到。
这是一个小山丘,上面多为砂石土砾,萧子峰这方面显然是很有经验,扶他到阴凉下坐了一会儿之后,又出去采了一种草药回来,萧子月只感觉一股清凉感渗透全身,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感觉好多了,肯定不会惧怕着太阳的,就是现在这里不能化形,不然肯定会招惹来其他人。”
萧子峰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也没打算逼他,一旦遇到野兽之类的,他便只能靠李三斗和萧子月了,这一点他是十分清楚的。
李三斗还看了一眼四周,这里除了一片辉灰黄土色,想要获得这种草药,实在是再简单不过,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许多的世界观便倾然崩塌,不到生死尽头,一切都还有圜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