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只狗在这里这么大声吠,吠个啥,吠个毛,把好端端的‘十杰英雄宴’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一位白脸书生模样的男修士忽然来到求败他们这一桌,不合“时宜”地插话。
“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残天羡怒了,拍桌而起。
“是哪只狗在这里这么大声吠,吠个啥,吠个毛,把好端端的‘十杰英雄宴’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白脸书生修士也不惧怕,又说了一遍。
“你知不知你道你大爷我是谁?我的双铁锤可不是吃素的,我不杀无名之辈,你报一个宝名来。”
残天羡取出一双硕大无比的铁锤。
“你谁呀,我可不怕你!你赶快报上一个名号来,我的金龙枪也不杀无名之辈。”
白脸书生修士也是强硬无缘,取一支长达五米的长枪。
“谁怕谁,我乃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残天羡,乃是红星州江海宗残氏后人。”
残天羡一字一顿地道。
“不过如此。你可听好了,别吓着了,高翔来也!姓高的高,名翔的翔,我乃日照之地的高氏家族弟子。”
白脸书生修士哼了一声。
“哼,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是区区一名日照之地的高氏家族弟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是别人像只狗的?!我们到外面大战三千回,我会让知道谁才是真的英雄,真的狗雄。”
残天羡一提双铁锤,生气地道。
“你说想罩别人就罩别人,你有没有问过别人同不同意让你罩,竟然还让别人叫你一声‘羡哥’,包别人吃香喝辣。你完全在骗人!我就看不惯你这样的痞子作风,怎样?!真的英雄,不会是这样的作法。”
高翔气呼呼地道。
“两位兄台两位英雄,请稍安勿燥,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我个人支持文斗,不支持武斗,在‘十杰英雄宴’上一言不合地动手,真是素质可不好。我倒有一个简单的办法证明你们之间,谁才是真的英雄。”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一听,残天羡看到是求败。
“你们先把兵器收起来,先喝一碗好酒润润喉咙,我们马上便能分出真的英雄。”
求败把两人按住坐下后,便给他们各自斟好酒。
“这是什么酒,闻着就想喝。我不客气了。”
高翔几乎被气晕了,吵了一下,口干香燥,便一口气喝光。
“裘兄,谢谢你了,你太客气了。这酒实在太猛了,我也快醉了。”
残天羡也是一口闷完了一碗酒。
“好了,你们都是英雄,想分出谁才是真的英雄,非常简单。你们看,这是两双筷子,你们各自试试,看能不能掰断。”
求败伸过两双筷子,分别递给残天羡、高翔。
“啪啪!”
残天羡的筷子断了。
“啪啪!”
高翔的筷子也断了。
“好了,这是十双筷子,你们各自试试,看能不能掰断。”
求败伸过二十双筷子,分别递给残天羡、高翔。
“唉……”
残天羡使用了吃奶的劲儿,可是筷子掰了好一会儿,没断。
“唉……”
高翔的使用了吃奶的劲儿,筷子掰了好一会儿,同样没断。
“裘兄,这些玩筷子的太轻了,不带劲,我不习惯。”
残天羡尽管掰了好一会儿筷子,筷子却是没断,最后放弃了。
“这位兄台,你的意思我想我明白了:个人永远是渺小的,只有团队的力量是无限大。”
高翔放下筷子,又喝了一大碗的“神龙醉酒”,哈着浓浓的酒气。
“是的。你们此前又没生死仇怨,仅仅是因为一言不合,便打个生死,最后便宜了谁,只会让康城明天增加一条无聊的笑话而已,没有谁在乎你们的生死,但是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那些关心你的人。如果你们两个都死了,你们的父亲和家族、门派都来打群架,继续杀个你死我活,最后还会有谁置身度外,图得个安居乐业。”
“其实,你们打一架、杀一人,若能获得一千亿灵石,打架斗殴还是有些意思的。如果,仅仅为了微不足道的口角之争,真的有必须赌上赔上一条性命吗?你的性命的价格,难道说只值一句玩笑。”
又给两人斟酒,求败淡淡地道。
残天羡、高翔都不说话,各自闷了一碗酒。
“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连续闷了三大碗酒之后,高翔终于冷静下来,却忘记了请教对方的姓名。
“在下鲁莽了,忘记了介绍我自己,我叫求败,暂时居住康城。我身边的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这位是梁枫,乃是来自河池之地的梁氏家族弟子。这位是阮柏禧,乃是来自东升宝昇门的阮氏家族弟子。”
求败向残天羡、高翔介绍了梁枫和阮柏禧。
“哟,都是神秘家族的弟子,和我一样,幸会幸会。”
高翔作揖道。
“高兄别介,有缘相会,幸会幸会。”
阮柏禧和梁枫也还礼。
“高兄,我看你和残兄都是性情之人,不吵不相识,不如由你向残兄赔礼一声,你们两人这一页便翻篇了。”
又给两人各自斟好酒,求败作揖道。
“行呀。反正,我与高兄只是口舌之争,只要他给我道歉了,我便不再追究此事。”
残天羡板着脸道。
“残兄,刚才是我不对,不该乱说话,向你赔礼。盼请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