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丁七睡得不太安宁。
毕竟,特别暴风雨来袭之时,作为老板,考虑的东西较多。
所以这一宵,睡得有点过头,响午才起床。
用膳后,他在家里会见了一位来自远方的客人,有一二年未见的生意伙伴兼铁哥们。
宾主双方入座,家仆奉上香茗,两人便开始品茗闲聊。
“丁兄,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东洋岛国的武者修士四处游学,趋势似乎较往年更甚了。”
品茗时,这位客人有意地提起这个话题。
“许兄,有啊,在康城这么样的三四线城市也有。前几天,我才看见过三五个东洋武修,也到过鸿运商行购物,看他们出手阔绰的样子,个个似乎不差灵石。”
丁七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有点调侃地答道。
“丁兄,你可能只看到的仅是表面,其实有些事另有内幕。”这位姓许的客人,似乎知道情况,口气之中意味深长:“说白了,东洋武修就是一群越洋过海的狼狗,内心险恶,往往在光彩照人的背后做着让人不齿之事,让人不得不提防。”
“此话何解,许兄请你细细道来。”
一听有端倪,丁七马上来了兴趣。
“我也听几个老朋友私下聊起,才了解到其中一点点惊人的内幕。东洋武修他们表面上,似是到我大唐诚心实意游学求学,甚至是经年居住生活下来,有的娶媳妇、生孩子,有的行商,有的进入武侠修真宗门学艺,有的求佛参禅。不过,其中有不少人腹黑、胆肥,是些惹事的宵小、鼠辈,暗地夜里却念着绿林好汉的经,专门劫掠我辈之人,杀人越货、拦路抢劫,有些稍弱的门派和家族甚至被他们洗劫一空,鸡犬不留,手段残忍,人神共愤。”
“现在,大唐国和红星州都有发现东洋武修为非作歹的踪迹,也有个别东洋人作案时被正义大能当场抓获,便往往一刀处决,杀一儆百了。”
许姓客人望了望丁七,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现在,州上那怕大上一点的商行、拍卖行和富翁人群等已开始加强人手,特别密切留意东洋武者修士的一切不端举动,防范于未然。远的不说,像我这次给你送货过来,人手上也较往日足足增加了五位高手护行,好在人货两安。”
“天啊,许兄你不说,我还不知有这么一茬。不行,我得马上去布置一番,小心驶得万年船,保个平安。”
丁七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心底被震惊了,失声说道。
“丁兄,不急不急。现在天光日白的,那么多的城卫修士按时巡逻布防,量那些不良居心的东洋武修兴不起什么风浪。”
许姓客人连忙劝住丁七,让他宽心,不用这般急躁。
他想起了一事,便说:“对了,你此前传话跟我说,你计划将把儿子送到红星州的三四品门派求学修真。这倒是不错的想法。”
丁七被东洋武者修士的事吓了一跳,擦拭额上的汗珠,略略一顿,方对许姓客人说:“许兄,你和我都是二十多年交情的好兄弟,你对我也知根知底。老哥我年过五十,才育有那么两儿一女,大儿子年方十四,灵根下品,前年已进入康城最好的三品势力铁岭宗的外门。二儿子年仅十二岁,灵根中品,我便想他能拜入州上的大门派,毕竟无论是资源还是底蕴,州上的大门派都会更宏厚一些。”
“你这样想就对了,人总要走出去,开拓视界,增长见识。何况州级知名大门派,不是县城的那些小门派能比较的。”
“到时,我亲自带二侄子去拜个好名师,争取未来成为一方天骄,成仙成神,扬名立万,光宗耀袓。”
许姓客人笑吟着,轻轻拍了茶案,大大赞赏丁七这一做法。
“那敢情好,此次得劳你多多费心。稍后,我备上薄礼送与你和一干师门前辈。”
“你稍坐一会儿。我已让府上总管安排上等客房,你一路上劳累不少,先去休息一下。”
“现在,我亲自去商行一下,周详地安排东洋武者修士处置事宜。晚上我们兄弟把酒言欢,再作长谈。”
丁七笑着作揖,和许姓客人告别,走出丁府。
他来到了鸿运商行。
在商行门口,丁七看到商行管事的何老和一位熟人在唠嗑。
和那熟人打过招呼之后,丁七便把何老唤来。
“何老,商行楼房有没有受损?今天行情可好?”
“回掌柜,我一大早就赶来查看过了仓库、货物和门窗等,也安排了护卫长小万作了仔细检查。我们商行在建楼时,已采用优质材料,加上开启防御法阵。所以,在这次暴风雨,我们没有任何的损失。”
“反而因为这次暴风雨,有不少的熟客在花果山、康岛拾遗,采获了不少难得一见的好灵材好药草等,一大早便拿来卖给我们。”
“太好了。何老,辛苦你了。”
听到好消息,丁七笑盈盈,心里那块悬挂着的石头总算放下。
“对了,我刚从朋友那里听到一个关于东洋武修的消息,甚是重要,我和你交代一下。”
随之,丁七和何老聊开东洋人等的事情,便一起进了商行。
在水潭边,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小树林中只有轻轻的风在吹。
等待收获的求败,还在小声地哼唱着小曲。
突然,他听到了好几声小动物的叫声,兴奋得他的小心肝要爆炸起来。
他连忙向第一个兔子陷阱跑去,看到表面完整,自动忽略过。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