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站在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888三个阿拉伯数字看起来显得那样刺目。
“就是这里?”陆为民紧贴在包房门前想要透过上部的磨砂玻璃看清楚里边,但是他立即就知道这是白费劲儿,这间最大最豪华的包房大概也是专门为那些不想受打扰的重要客人准备的,不断处于最顶端的拐角后,而且连厚实的门都和其他包房都略有不同。
他使劲儿扭了扭门锁,里边显然是反锁了的,从里边传出来的强劲迪斯高舞曲声音真的房门玻璃也是细微的颤抖,陆为民又敲了敲门,没人理会,他又使劲儿猛敲了几下,但是依然没有反应。
他往后一退,猛吸一口气,却被身后的何铿拉住,“为民,不用,让娜塔莎来。”
娜塔莎就是何铿的那个乌克兰女保镖,来自前苏联格鲁乌的退役军官,和来自阿尔法小队的萨连科都是跟随了何铿多年的贴身保镖。
陆为民看何铿给自己的眼色示意,心里一阵感激,不管结果怎么样,由其他人出手,一旦有什么后果,也可以让自己处在一个更方便的处境下。
得到老板的吩咐,犹如一辆充满力量的雌豹,彪悍的女人轻轻一扭门锁知道里边锁了,便不在白费气力,微微后退半步,然后一个下蹲,肩部猛然一靠木门,房门一阵摇晃,立时颤悠着打开了,扑面而来的是喧嚣的的士高声音和一副群魔乱舞的迹象。
彪悍女保镖早已经一个箭步进去,扑上前来的一个男子被她轻盈的拨开对方拳头,顺手抓住对方的颈项一按,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的男子顿时被推在用木质材料和柔性隔音材料包裹起来的墙上,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按在墙上,挣扎着却是半点动惮不得。
变幻不定的光线让加上包间里人相当多,陆为民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了,但是他很快就扫视了整个包间里,并没有范莲。
“里边儿,肯定在里边儿!里边还有一个小间!就在那边!”朱杏儿急得都要哭出声来了。
她也看到了大包间里没有范莲,这更让她意识到范莲出事儿了。
这六七个人都已经被酒灌得醉醺醺,一个男人手已经伸进了一个和范莲一起进来的女孩子胸前裙领里,正在恣意的揉捏着那团软肉,而另一只手则已经钻进了那个女孩子的裙下,两人亲密的拥吻在了一起;而还有一个客人正死死的把一个女孩子按在沙发上,手甚至把女孩子的t恤掀起来大半,乳罩也被解开半边,正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女孩子的胸脯,整个一个无遮大会一般。
黑脸男子一个人坐在了靠近隔断门的沙发边儿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总觉得今天这事儿有些不踏实,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见过的大小阵仗也不少了,可是今儿个这个事情却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好预感。
当门被一个彪悍的外国女人撞开来时,黑脸汉子就知道坏事儿了,他本来可以第一时间站出来,但是他没有,最靠近门口的一个兄弟被对方轻而易举的一只手按贴在墙壁上动弹不得,而对方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冷峻淡漠让他立即就明白对方这群人的来头不是自己这几个人可以阻挡的。
但是他不能不出面,最起码他需要一个姿态。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黑脸男子猛地吼了一嗓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几个男子顿时都丢下身边的女人爬了起来,蜂拥而上,老大的脾性他们很清楚,正事儿第一。
陆为民一厅女孩子说里边还有一个小间,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知道情况可能不妙,这么多人在外边已经如此放浪形骸,那里边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情形?
来不及多想,陆为民一个箭步就要绕过其他人,几个吆喝着呐喊的男子随手抓起啤酒瓶已经扑了上来。
只不过陆为民身旁的一男一女来的更是迅如疾风,女子一个凶悍无匹的格挡,顺手提起对方的胳膊来了一个大抡,算是结实的身体被彪悍女来了一个狠狠的背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连带着茶几都砸得塌了下去。
而另外一个刚来得及扑上来的角色只是被右边的剽悍保镖一个狠辣无比的侧踹,便连声都没有来得及吭一声直接飞了出去撞在背投电视边上的墙壁上,发出“呯”的一声巨响,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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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延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外间的五六个兄弟,外加黑哥,就算是警察闯进来,那也得给我乖乖的给我在外边等着,软软的躺在沙发里的女孩子泪流满面,望着自己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恨意,这非但没有让苟延生感到内疚,反而更刺激了苟延生内心积郁已久的罪恶欲望。
这一天的确等得的确太久了,苟延生忍不住添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大红色的短旗袍是银都娱乐总汇领班的标准装,老郭这家伙的审美观还真是别具一格,这小旗袍正好把女人最美丽身体曲线给勾画出来,勾起人无限欲望,
旗袍的开衩不算高,但是却把优美的腿部展现无遗,加上紧绷绷的臀部,和那用盘扣扣好的高耸胸脯,苟延生忍不住想要好好的亲吻一下这具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体。
不急,有的是时间,苟延生贪婪的吞了一口唾液,这才不慌不忙的把对方身体放在那宽大的沙发上搁好。
对方因为呼吸急促而急剧起伏的胸脯更多了几分惑人的风姿,他捧起对方的双腿,隔着肉色的长筒丝袜细细的摩挲着,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沿着对方大腿向上探入旗袍内里,将对方的丝袜慢慢脱了下来。
看见苟延生将自己的丝袜放在鼻尖细细嗅着,范莲的心已经落进了深渊,当盘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肌肤,而瞪着血红的眼珠把自己的旗袍下摆狠狠的往上掀起,露出乳白色的内裤,范莲唯有闭上眼睛,如果能够有多一分气力,她宁肯咬断自己的舌头,只可惜那酒里的药性让自己只残存了睁眼闭眼和呼吸的气力。
乳白色的内裤将微微凸起的****包住,几丝黝黑毛发从裆部挣扎着出来,想着那一抹布条下从无人侵入的鲜贝,苟延生忍不住想要怒吼一声,终于得偿所愿,看着那淡粉色的胸罩将那对茁壮挺拔的鸽乳紧紧包裹,只需要自己一勾手,一切都将向自己彻底开放!
苟延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几乎是撕开自己胸前的衬衣纽扣,然后将长裤连带着内裤一并褪下,狠狠的扑上去,一只手猛力抓住女孩胸罩肩带向下一拉,粉嫩如脂一对乳房如鲜笋一般挺翘耸立,淡粉色两团****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样鲜艳夺目。
来不及吞咽唾液,苟延生双手猛地将少女双腿向上一推,然后勾住少女的内裤往下一按,身子便欲狠狠的骑压上去。
背后的玻璃隔断哗啦一声炸裂开来,冲进来的陆为民看到眼前这一幕几乎要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两年前莫萏事件的重演,只差须臾!
看到对方撅起的屁股,陆为民根本来不及多想,从背后给对方狠狠的来了一记勾踢。
这一记勾踢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也委实太过歹毒,直接命中了苟延生的命根子上,有如雷击一般,苟延生当即就疼得抱着下体在地上身子蜷缩在一起打着滚入哀嚎起来。
紧随着陆为民跑进来的女孩子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哭了起来,一边扑上去帮着把瘫软在沙发上岔开着双腿摆出一个极其不雅姿势的女孩子遮掩住,然后一边把范莲的旗袍拉了下来,同时遮掩住范莲裸露的胸膛。
女保镖显然要比朱杏儿的力气大得多,轻轻一架就把已然瘫软着的范莲给架了起,而萨连科一条粗腿狠狠的跪在黑脸男子的胸前,让所有人都不敢妄动。
“为民,现在你打算怎么做?”何铿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问道。
陆为民吸了一口气,现在才是最麻烦的,看着那个依然还在地上痛的哀嚎不已的家伙,陆为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种事情闹腾起来,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但是现在却又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陆书记,大家都让一步,今天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反正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事儿,你看怎么样?”被萨连科压在地上的男子努力扭过头来平静的道。
“你认识我?”陆为民心中微微一凛,他没想到被压在地上的这个家伙居然认识自己,而且竟然提出这样一个让人惊讶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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