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让朝中暗中反董之人寻得美貌女子,分别诱惑董卓和吕布,再寻一机会,让董卓撞见吕布与那美貌女子亲密,或者让吕布见到董卓与那美貌女子相会,然后在推波助澜,挑拨董卓和吕布,此事就可成了。嗨,我们操这个心做什么,他们怎么搞与我们又有何干?来,喝酒!”为首年轻人拿起酒葫芦大饮了一口,又递给姜盛。
姜盛正要喝酒,突然见为首的年轻人对着姜盛身后说道:“文若兄?”
姜盛连忙转头,见荀彧已经醒来,站在不远处。
原来这年轻人与荀彧相识,于是道:“文若,既然偶遇老友,何不来共饮一壶?”
荀彧喜道:“主公,不必再去颍川了,你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了!”
姜盛大喜,转身对为首年轻人道:“你是郭嘉?”
为首年轻人有些尴尬,说道:“在下戏志才,这位才是郭嘉!”说着指了指方才只说了一句话的年轻人。
姜盛喜道:“哎呀,今日偶遇奇才,实乃我姜盛之福啊!志才、奉孝,姜某失礼了!”
郭嘉道:“什么?你就是姜盛?”
姜盛道:“如假包换!”
荀彧道:“这位就是冀州牧、右将军姜盛!”
郭嘉道:“怪不得看大人器宇不凡,原来是得遇高人了!失敬失敬!”
戏志才又指着另一名年轻人道:“这位是石韬石广元!”
石广元?这不是与崔钧、孟建、徐庶并称为“诸葛四友”的人吗?怎么会在此处?
姜盛问道:“广元老弟,你不是在荆州吗?怎么会在此处相见?”
石韬道:“在下四处游历,只是不曾到过荆州,不知大人为何说在下在荆州?”
“你认识崔钧、孟建、徐庶吗?”
“徐庶徐元直乃是我之同窗,至于这崔钧和孟建,在下并不相识!”
姜盛一想,是了,历史记载石韬和徐庶客居荆州的时候才认识崔钧和孟建的,现在他还没有去荆州。
荀彧道:“三位老弟,相逢不如偶遇,今日在此风雨之夜,破庙之中,得遇明主,何不叫声‘主公’?”
戏志才、郭嘉、石韬齐声道:“愿为主公效力!”
姜盛大喜,说道:“能与三位相遇,实乃上天厚爱我姜盛啊!我理应置备酒宴,与各位一醉方休,只是这荒郊野岭的,难以实现!”
戏志才道:“方才我们已与主公同饮一壶酒,已是莫大的荣幸!只是,现在这壶酒也已经喝完,实为憾事!”
荀彧道:“既然此行的目标已经实现,明日我们就可以返回冀州了,到时候还要叨扰主公一顿好酒。”
姜盛道:“不知此处距离阳翟还有多远?”
石韬道:“主公可是要去拜访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
戏志才道:“水镜先生乃是阳翟隐士,名号叫做司马徽,素有识人之明,各路诸侯拜访者甚众,先生不胜其烦,已经搬去荆州了,主公若是想见水镜先生,实属不易。”
“我与水镜先生乃是旧识,相必不会被拒之门外。”
“虽是如此,但无人知道水镜先生住在何处,我与奉孝曾去求访,无功而返。”戏志才说得有些遗憾。
“主公方才曾问刺杀董卓之事,可是已有打算?”郭嘉问道。
“嗯,不瞒诸位,密谋董卓之事,我已经安排执行。就如志才所言,但我心里还是没底,既然颍川之行的目的已经达成,我想亲赴长安。至于那水镜先生,只好等来日有缘再见了。”
“主公,现在冀州诸事未定,难以组建大量兵马,赴长安吉凶难测啊!”荀彧劝道。
“西去长安,路途遥远,若是大军前行,兴师动众,恐难成事,我想带精锐亲兵潜入长安,以图大事。”
“主公身担冀州重任,不可以身犯险!刺杀董卓之事,自有更适合之人去完成。”
“以王允之能,恐怕难以成事啊!那吕布到底上不上钩,还很难说。”
“事在人为,若是天已注定,成败与否,主公去不去都没有区别,何必以身犯险呢?”
“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要不然寝食难安啊!再者说,除掉董卓并非我的唯一目标,还有皇上!”
荀彧惊道:“主公,皇上乃是天命所归,不可逆天而行啊!”他以为姜盛想连献帝一起除掉。
姜盛一怔,随即笑道:“文若你想到哪里去了?皇上乃是我的大舅子,我怎么能欲行不法?我的意思是,除掉董卓,还要帮助皇上巩固皇权。现在长安是董卓的天下,除掉了董卓,难保他的部下不会作乱!”
“既然主公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可要从长计议,确保万无一失!”
“不必从长计议了,恐怕王允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各位若是不辞劳累,就在这里谋划一番吧。”
“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好好合计合计。”戏志才道。
“董卓现在所能依靠的吕布贴身护卫,寸步不离,首要做的是调开吕布,主公与董卓积怨颇深,万不可露面,方才听主公说王允很快有所行动,想来王允必定在其中主事,王允现在表面上还是董卓的红人,只要他有机会安排此事。”
“正是如此!王允会邀吕布到府上饮宴,席间安排美女敬酒,挑动吕布的色心,然后再邀请董卓,待挑拨两人冲突之后,让吕布杀董卓。”
“计划虽好,但风险极大!”郭嘉道。
“此话怎讲?”
“吕布对董卓的忠诚度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