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听不懂中国话吗?我又没爆,我为什么不能要牌?当然,还得问问你还要不要了?”曹媚慢慢直起身体,脸上始终是不急不慢的淡定表情望着一旁的艳妇。
“我……”艳妇愣了愣,稍后便相当干脆的说道:“当然不要了,既然你不知死活,我就拭目以待看你怎么死的!”
“呵呵,能让我心甘情愿死的也就我家男人一个,其他人想让我死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曹媚满脸的微笑,但是下一秒,她却突然直勾勾的看着那艳妇,弯下腰挑衅的说道:“不过这局我要加注,就赌你身上最后两件衣服,你敢不敢赌?”
艳妇也眯起了眼睛,不断闪烁的眼角说明她正在极力的思考着问题,片刻之后她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赌就赌,还怕你啊,荷官给她发牌!”
“哎,再等一下!”曹媚又是诡异的一笑,转过头来看向一旁的严妍,戏谑的说道:“已经加注了,你要么跟下去,要么弃权脱一件衣服,规矩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严妍的脸色也一下难看了起来,她现在是二十点,打平的话她一件衣服也不用脱的,可要是输了就得立马的脱光光了,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她身旁的黄超然突然吐出一口雪茄烟雾,淡淡的说道:“在我的字典里永远没有不战而降,你明白的!”
“我跟!”严妍立刻直起了腰杆,仿佛听到一句十分令她振奋的话语。
“好的,那就发牌吧!”曹媚开心的一笑,对着荷官勾了勾手指头,而荷官不敢怠慢,飞快的就把最上面一张牌发给了曹媚。
“老公,你帮人家翻牌吧,你的手气肯定比我好的呢!”曹媚突然转过头搂住林涛,那嗲到发腻的声音听的在场所有女人都是一阵恶寒,但偏偏几个男人却很不自然的同时咽了咽口水。
“我要是翻爆了你可别怪我啊!”林涛宠溺的摸摸曹媚的脑袋,弯下腰毫不拖泥带水的翻开了桌上那张牌。
“哇,老公万岁,你真是太棒了,她们都得脱衣服啦,哈哈!”曹媚一声兴奋无比的欢呼,搂着林涛的脖子大叫起来,因为林涛翻开的不是别的,正是曹媚梦寐以求的一张黑桃A,大杀全场的黑桃A,完胜所有女人。
“你……”艳妇呆呆的看着桌上那张诡异的黑桃A,喉咙动了半天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牌是荷官发的,曹媚至始至终连牌都没碰过,这下就算她有再多借口,也不能说是曹媚作弊出老千了。
“别你了,快脱衣服吧,我们都等着欣赏你曼妙的身材呢!”曹媚坐正了身体,满脸得意的看着对方。
“朱爷我……”艳妇求救似的看向身旁的朱爷,谁知朱爷相当没好气的摆摆手,说道:“你她娘脱就是了,既然输了当然得脱了,把你这烂身子给兄弟们看看又死不掉,脱!”
艳妇立马没了脾气,无比愤恨的望了曹媚一眼,但她也只能咬着唇,慢慢拉开自己腰侧的拉链,又慢吞吞的从肩上褪去裙子的肩带,最后捂着她黑色的胸罩以及下面的关键部位,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
等裙子从她腿上彻底滑落的那一刻曹媚又是一阵欢呼,笑呵呵的说道:“身材很棒嘛,肚脐上还镶钻的呢,哈哈,你也别捂了,那里没毛就没毛吧,敢剃就要敢给我们看嘛,你再捂也没有用,待会可是还要吃饭呢,索性现在就给我们看个彻底吧!”
“她……她也该脱了!”艳妇带着体温的黑色胸罩被朱爷气呼呼的亲手拽开之后,艳妇似乎觉得全场就自己这样她很难堪,于是一指脸色同样苍白的严妍,想再拖一个和她一起下水的。
“严妍,脱吧!我会补偿你的!”黄超然深深的蹙起了眉头,连他也没想到曹媚最后竟然会得了一个A,他轻轻拍拍手边有些焦急的小少妇让她放松,但放在她身后的右手却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哇!黄老弟,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啊?竟然和咱们严小姐在家玩这么重口味的东西啊!”
严妍铁青着脸褪去衣服的一刹那,朱爷就带头叫了起来,因为严妍竟然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可怖的烟疤,特别是那缺了一头的粉色樱桃,以及那还带着血痂的秘密花园,每一处都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就连她原本应该雪白的臀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一看不是用鞭子抽的,就肯定是用皮带抽的。
严妍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纤瘦的身体偏体鳞伤,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受完酷刑的重刑犯一样。
“严妍你怎么……”黄超然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非常震惊的看着她的身体,黄超然和严妍其实也就刚刚重逢上没两天,根本就没来得及和她亲热,所以他完全不知道严妍原本娇美的身体,怎么会变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惨况。
“超然,是你让我脱的!”严妍回过头来惨然的一笑,眼眶里早已布满了抑制不住的泪水,伤心和绝望全都混杂在她的眼里,但却看不到一丝的恨意。
“严姐,你快穿上衣服吧!”被称作小珊的少妇赶紧上来用严妍的衣服包裹住她,而朱爷等人看到此番场景也知道不对劲了,站起身来打着哈哈说道:“黄老弟,快开席吧,常市长他到现在都没来,肯定是有事忙住了,咱们先弄点酒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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