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一抹白皙在他脑海里反复浮现,强行地占据着他的思维,他刻意忽略,竟然丝毫没有效果。
想要更多,贪婪的回想刚刚为她拉好衣服时候的触觉,想象如果得到她,进犯她,她是怎样的反应……
战勋爵抬手拧拧眉心,一时间神情罕见的复杂。
为什么呢?如果有士兵的心理评估交上来是这个样子,战勋爵一定把那个士兵关禁闭,直到肮脏的想法全消退。
而此时清洁工却垂着眸任由中年女人在她面前嘀嘀咕咕一些谁都听不清的话,话语落了女人突然掏出一张纸,“蹭”的一下黄纸自然燃烧起来。
女人一把扯过旁边的碗,把黄纸扔进去。见黄纸烧尽,她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些棕黄色的液体进碗里。
晃了两下,刺鼻的味道好比生化武器。
“快点喝,喝了娘娘就会保佑你,保准半年脸就好了。”女人动作很大,碗直接怼到清洁工的脸上。
“什么玩意?”林笑白远远走来就闻到了,一看她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又是这种不着调的,赶出去。”
一旁的公子哥凑上来,“我看她厉害的很,不像是假的。”
“赶出去。”低沉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之前那说话的公子哥下意识站直脊梁,干笑着附和。
林笑白扭头,没来得及说话便听战勋爵道:“继续。”
那下一位看起来像是古时候的赤脚医生,穿着奇奇怪怪的。除了手里提着的竹笼子,再没有带什么东西。
战勋爵侧目瞥了眼清洁工,见她还是低着头,神色忽然微微有些讶异。
被逼着喝那种东西,她似乎也很平静。
她是习惯了?还是这笔钱对于她来说已经重要到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有什么本事快点使出来。”林笑白摆了摆手。
赤脚医生嘿嘿一笑,“我这个可是宝贝。”
“我管你什么宝贝不宝贝,能让她疤痕消了悬赏金你拿走,你能赚的比你手上的宝贝更值钱。”林笑白叫他勾起几分兴趣,眼神不住往竹笼子里钻。
心里也暗暗希望这个人能有真本事,战勋爵这不让试那不让试,看起来已经是不耐烦了。
“我这个宝贝啊,不轻易见人的。”赤脚医生慢悠悠提起竹笼子,轻轻拍了两下,“你们也就是碰见我,不然这辈子都见不着一回。”
忽然余光中纤弱的身体轻轻晃动了下,战勋爵直直地看着她。这下她坐的倒是稳了,稳的让战勋爵感觉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正要移开目光时,女人突然往后倒来。战勋爵倏地伸手捞起女人的腰,余光扫到令女人无比恐惧的事物,另一只手快似流星。
狠狠扼住蛇的七寸,然后猛然用力。片刻的时间,蛇就瘫软在他手上。战勋爵眼神扫过一丝厉色,手松开,由着死蛇落地。
“你这是干什么啊?知不知道这条蛇我找了多久才找到,你,你竟然一……”赤脚大夫气的大叫,捧着蛇心疼不已。
战勋爵凉薄的唇边慢慢勾起寡淡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