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美娟!那天晚上的视频……我已经看到了!事实胜于雄辩呢!”
夏正阳的好言相劝,温美娟显然是听不进去的。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封行朗使的阴谋诡计!他自己做了缺德事儿,却做假让别人给他背黑!”
温美娟依旧厉厉的替自己女儿驳斥,“我相信我家以书,她怎么可能去,去主动勾一引封行朗呢?不可能的!一定是封行朗耍的诡计!”
“行了美娟!以书那孩子什么心性,你比我更清楚!她跟以琪一直妒忌雪落嫁得好……可当初雪落却是为了替夏家解难,才嫁去封家的!谁会想到真正娶她的人会是封行朗呢!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夏正阳算是替雪落说了一句公道话。其实雪落嫁进封家所受到的那些苦难,并不是夏家三千金能够承受的。或许早被封行朗给试探并勾一引成功了,后随之一脚给踹出了封家;也许耐不住蓝悠悠和河屯的暴戾,能竖着进封家,却只能横着出封家了。
雪落现在的‘福气’,得来的很不容易,并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起的!
别人只看到雪落的享福,却没看到雪落的付出!甚至于差点儿以生命为代价!
“我不信!那视频一定是封行朗做的假!要是他封行朗不肯给个说法,我就去告他强x罪!”
“温美娟!你那样只会害死以书!只要封行朗拿出那段监控视频,那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是以书先下东西勾一引封行朗,然后自食恶果被严邦的手下给玷污了!那样以书还怎么做人呢?”
夏正阳提高声音怒斥着温美娟的一意孤行。
“肯定是封行朗搞的鬼……”温美娟失声痛哭起来。
良久又抹泪道,“我们不能让以书被人给白白糟蹋了!一定要把封行朗,还有严邦,还有严邦的手下,一并给告上法庭!”
“怎么告啊?那个严邦,他就是申城的地痞流一氓头子!你告他,只是让以书出糗得更难堪!”
“难道就这么算了?夏正阳,你这个孬种、怂货!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还配当父亲吗?”
暴跳如雷的温美娟,对夏正阳又是一通破口大骂。
夏正阳深吸一口气,“行!那我去找严邦,让他给以书一个说法!”
“一定是封行朗……一定是封行朗,他在报复我家以书,所以故意让一个下賤之人糟蹋了我家以书!”
“美娟,如果以书不主动去勾封行朗,也不会惹得现在的自食恶果的地步!”
“夏正阳,你它妈就是个软蛋货!吃亏了连个p都不敢放!”
骂归骂,吵归吵,温美娟最后还是没让夏正阳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还不知情的女儿夏以书。
只是说夏正阳正在跟封行朗交涉,会替她讨要一个公道的。
温美娟是懂自己女儿的。她怕夏以书知道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会承受不了打击,走上一条不归路。
三个女儿,离婚的离婚;整日跟男人厮混的厮混;而寄以厚望的夏以书,现在竟然被一个狂暴之徒给糟蹋了……温美娟真的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真的要崩溃了!
而夏正阳又弄出了个私生子,温美娟觉得这日子真的没有什么活头了。
……
严邦将御龙城的食材补给签约给了林雪落负责的养殖场项目;而且还替她拉了好几个大客户。养殖场的项目便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从当初自己跑销售,到现在的坐享其成,雪落干得也就更加得劲,也更有自信了。
有了这一层的关系,雪落跟严邦走得越发亲近。她俨然已经把严邦当成了封立昕一样的好大哥。
对严邦时不时来gk看望他的儿子严无恙,雪落也是欢迎得很!
“严大哥,您又来看无恙呢?”
走廊外,雪落看到朝总裁办公室走来的严邦,“无恙刚刚睡着,要不我去给你抱来吧!”
“不用……让他多睡会儿。我在办公室等他睡醒。正好跟阿朗有点儿事商量一下。”
“哦,好。那我去忙了,无恙一醒,我就给你抱来。”“嗯,忙去吧。”
严邦进来办公室的时候,封行朗的一张俊脸阴沉得很骇人。
“又怎么了?谁招惹我们封二爷了?”
严邦深睨向封行朗,他已经习惯于封行朗时不时的给他摆脸子。
“严邦,我很不欢迎你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懂么?”
封行朗冷着一张俊脸,说出的话也染上了不近人情的戾气。
“来看我儿子嘛!可是你把他给造出来的!”
严邦无赖般的悠哼一声,在沙发上四平八稳的坐下。
“你可以来看你儿子!但你儿子在nina的办公室,你可以去那里看他!不用来我这里每天刷你那张让人厌弃的脸!”
封行朗冷厉着腔调,一副要把严邦直接从办公室里踢出去的架势。
“我来看儿子,顺道来瞄你一眼,这也有罪?也能惹你厌烦?”
严邦斜靠在沙发内,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那张俊逸非凡的怒意脸庞,“再说了,你忙你的,我就随便看看,你可以当我透明人的!”
“严邦,你这脸皮已经厚成一堵墙了!”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记冷眼,“你再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
严邦浓郁的眉宇微眯了起来,“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车里……你客气得让我好生的受宠若惊!”
“严邦,你再口无遮拦的提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你信不信你会暴死街头,连明天的太阳都别想看到?”封行朗压声低嘶。
“别紧张啊,那天晚上真没发生你想的那种事儿。身体是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我现在可是没那个贼心,更没那个贼胆!”
严邦用拇指的指腹轻抚着自己下巴上清冽微出的胡须,整个人像是陷入在追忆的美妙之中。
“量你也没那个狗胆!”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严邦并没敢越雷池一步。
至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