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的人都等着想看林立服软,偏偏林立怼完钱司长,又怼王副市长。
“不错,我的确打了姓钱的,可是王副市长,你怎么没问问我为什么打他?还有,这位钱司长跟严副司长,刚刚还扬言要给我五行盟下属企业穿小鞋呢?我倒想问问王副市长,我五行盟行事合规,凭什么有人要给我们穿小鞋?难道就凭你们手上有那么一点公权力?”
王副市长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钱司长夫人再一次跳起身来,叫道:“就是凭我们手上有点公权利怎么样?你不服,有本事你也去当个市长司长啊!”
林立呵呵一笑,不跟她女人争执。
王副市长暗暗皱眉,钱司长则冲着自个儿的草包夫人又吼一声:“你住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钱夫人不服气地张口想跟钱司长吵,倒是严夫人赶忙拉住了她手,小声劝解几句,提醒她今天的敌人是林立。
那边钱司长跟王副市长眼瞅林立似笑非笑,有心编织个罪名直接将这小子抓起来再说,大庭广众的又怕影响不好。
正有些下不来台,又有人进来报道:“潘将军到了!”
王副市长心里一松,向着林立冷笑说道:“听说你还打了潘将军的公子对吧?潘将军可没有我跟钱司长这么好脾气,咱们且看看潘将军怎么对付你吧!”
他转过身去迎向门口。
潘将军乃是正大军区中将,级别本来就比钱司长跟王副市长稍高些。
何况军队里的人物,历来就比其他官员更有特权。所以听说潘将军到了,连秦老太爷都起身迎接出去。
严夫人恨恨不已瞪了林立一眼,说道:“姓林的小子,你花心好色,咱们就走着瞧吧?”
“我正想走着瞧呢!”林立呵呵一笑。
秦媱张口想说一句话,又觉着今天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无论如何都挽不回了。
虽然说当着这满堂眼光,这几位官员不敢当真将林立怎样,但林立一股脑的将几个实权官员全都得罪,即便他是五行盟主,秦家日后为免他连累,只怕还是要跟他划清界限,连带的秦娟恐怕也不能顺利回归秦家大门了。
而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压着声音议论纷纷。
其中姓胡的那个老板,又忍不住跟孟老板说道:“孟老板刚说钱司长跟王副市长奈何不了姓林的,起码表面上他们的确不能将姓林的怎么样,但潘将军身为军人,那脾气可不是钱司长跟王副市长能够比的,孟老板你觉得,姓林的这一次能不能服软了?”
“为什么要服软?”孟老板呵呵一笑,“以潘将军的级别,肯定很清楚林盟主的身份,所以……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孟老板这话什么意思啊,怎么越说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呢?”李老板说,的确是一脸迷糊。
“别理他了,我看他就是故弄玄虚!”胡老板愤愤一句。
潘将军是潘老爷子的小儿子,他身材高大,貌相威严。五十多岁的人了,走起路来还是昂扬挺拔。
不过面对着几个老爷子,潘将军不能不放低身段打躬作揖。
钱司长跟王副市长走了过去,等潘将军跟几个老爷子打过招呼,王副市长立刻说道:“潘将军你可来了!今儿有个刺儿头,我跟钱司长都碰了钉子,就看潘将军能不能治得住他了!”
潘将军有些奇怪地瞅瞅王副市长,笑道:“怎么话说得这么严重,秦老太爷的生日宴会,莫非还有人来砸场子?”
“虽然不是砸场子,但也把人气得够呛!”钱司长苦笑摇头。
“到底谁呀,敢惹你两位如此生气?”潘将军莫名其妙。
“这人不止是惹我跟钱司长生气,只怕潘将军也要生气!他打伤了钱司长的儿子,又打了我们王家的两个小孩儿,听说前天晚上,你们潘家两位公子也被他打了!潘将军你是大忙人,不知道了不了解这件事情?”
“这事啊,我了解!”潘将军点一点头,很快又苦笑着摇一摇头,“是我们家孩子不懂事,挨了打也活该!”
“啊”的一声,王副市长下巴脱臼,再也说不出下边的话来。
钱司长同样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问了一句:“潘将军觉得……打人的那一个还有理了?”
“这不是有理没理的问题,咱们这几家的孩子是什么样子,咱们自个儿心里还不清楚?肯定是他们仗势欺人,要不然……凭人家的身份,根本不屑于跟他们动手!”
这话更是令王副市长跟钱司长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钱司长老半天才咽了一口唾沫,苦笑说道:“怎么我觉得……我跟王副市长说的这个人,跟潘将军说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呢?”
潘将军呵呵一笑,伸手拍了一拍钱司长的肩膀,不好跟他多做解释。
但他们几个原是站在老爷子们那张酒桌旁在说话,潘将军的话让几个老爷子同样莫名其妙。
潘老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潘源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我也觉得你说的跟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呢?我们说的是那个姓林的,就是什么……好像黑帮一样的五行盟盟主!他能是什么身份啊,还不屑于跟我们家孩子动手?”
“爸你快别乱说话!”潘将军赶忙阻止。
之后潘将军四面一望,直接向着林立那一桌走了过去,呵呵一笑,说道:“这一位想必就是五行盟林盟主了?果然是少年英雄啊,姓潘的心仪已久,今日总算是有缘相见!”
林立明知他既是军中将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