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小时的炮火轰炸,那座宾馆、包括宾馆两侧十多间房屋,全都成了断垣残壁。
而在宾馆前后两条街道,无论是商铺民居、还是电线杆路灯杆、再加上大小树木,全都被林立的光刀劈得或整个倒塌、或拦腰截断,看来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摧毁一切的大地震一样。
这可不是林立乱搞破坏,只因越南兵躲在这些房舍之内向他射击,他不耐烦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索追杀,只能将这两条街道全部摧毁。
此刻林立的身影,依旧飘飞在宾馆废墟之上,身影涨高到两米三四,周身被清亮的光芒环绕,两柄金光闪闪的大刀依旧握在手中,看来神威凛凛,藐视一切。
其他官员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向林立直视。
只剩下总理大人鼓足勇气独身前行,一直到林立脚下,这才仰脸看着半空中如神祇般的林立,惨笑说道:“我来了,你如果想杀了我,这就动手吧?”
“你就是靠着李云剪除异己这才坐上宝座的越南总理?”林立冷声一问。
姓阮的哑口无言。林立陡然间一声断喝,“跪下!”
姓阮的猛然一愕,一张脸很快涨红,拧着脖子说道:“你要杀就杀!我们越南人都是有骨气的,你想让我跪下,万万不能!”
“骨气?真没想到你们越南人还有骨气?”林立嘿嘿嘿嘿一阵冷笑,“你若真有骨气,就不会笼络我们中国一个不成器的修法人士,动用邪法剪除异己,最终坐上总理宝座!不过这是你们越南人自己的事情,跟我林超凡毫不相干!但你纵容你侄儿封锁整片山林,一边敲诈钱财,一边还要将进入那片山林的不管哪国人斩尽杀绝,我杀你侄儿,该是不该?你哥哥不问青红皂白,先调动军队抓走我们几个中国人,之后杀我不成,又当着我面杀了我一个晚辈,我要杀他,该是不该?我要你过来见我,你连我的面还没见到,就动枪使炮不惜毁掉半条街想要杀我,我现在杀你,该是不该?你不肯给我下跪是吧?那行,你们越南人背信弃义,妄图勾结美国,长期抢占我南海岛礁,但我听你侄儿说,在你们越南尚有不曾毁灭的机密文件,显示在1974年之前,你们越南公开承认南沙西沙属于中国,我现在就到你越南所有的机要部门搜查搜查,倘能找到这些文件,看你们还有何颜面赖在属于我们中国的岛礁之上!”
他身影飘动,果然似要离开的样子。
姓阮的明知他这一去,还不知多少越南人要死在他手里,到时候他更是成了全越南唾弃的罪人,惶恐之下,脱口叫道:“等等!”
“怎么着?你愿意跪下了?”林立在半空中停住身形。
“你要我跪,我跪就是,只请你不要再伤害其他越南人!”姓阮的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瞧你这模样,还真像是为国为民!”林立一阵冷笑,“那你就先跪下再说吧!”
姓阮的心中瞬间转过万般念头,终究还是缓缓缓缓跪了下去。
之后他仰起脸来,满眼仇恨看着林立,一字一字说道:“你杀了我吧,还等什么?”
“我不杀你!”林立满脸冰寒,同样一字一句,“你靠清除异己坐上总理宝座,我等着看你们越南人自己怎么处置!”
他收起光刀,向着姓阮的弹一弹指,一点亮光从他指尖飞出,瞬间打在姓阮的额头之上。
姓阮的只觉浑身一烫,顿时全身上下连手指脚趾都无法动弹,只能嘶声叫道:“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
林立不再理他,转脸向那一群远远站着的大小官员一觑。
那些官员早已经手脚发抖站立不稳,再被林立冷冷觑视,其中有一个撑持不住,直接双膝发软跪倒在地上。
他一跪,他身边两个官员跟着跪下。另有几个想勉强支撑,却怕被林立当成了出头鸟,终于也跪了下去。
至于护卫着这群官员的士兵保镖之类,看当官的都跪下了,也都老老实实跪了一地。
林立冷笑一声,说道:“还记得我之前的条件吗?把你们抓的两个中国人给我乖乖放出来,至于那个越南向导,若没有他告密,我也不可能在你们越南耍得这么痛快,所以我还要感谢他才行,就不用找他麻烦了!另外你们越南人倘有不服,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他身影飘动,宛如凌虚仙子在空中一掠数丈,这才消失不见。
那几个越南官员浑身发软,全都瘫坐在地上,良久良久,有一个喃喃说道:“快!快!打电话,请示上边!”
李更越攀在大树上,一直用望远镜观看着这边情形。虽然他听不到林立说话声音,但越南大小官员跪在林立脚下,他却看得清清楚。
李更越心中既惊又喜,更是充满艳羡之意,幻想着他要是能有林立一半这样的本事,这一辈子也就不知道有多威风多霸气了。
正浮想联翩,忽听下边有人说道:“下来吧,越南人再不敢伤一个中国人了,咱们找个地方去休息,等着越南人把张斌跟蓝新荣送过来!”
李更越吓了一跳,竟忘了身在树梢,随着他“哎呦”一叫,一条身影从树上跌落下来。
林立挥一挥手,一股向上的力道托住李更越稳稳落地。
李更越再无迟疑,立刻跪地叩头,说道:“原来林少爷当真是神人下凡,李更越有眼无珠,只求林少爷恕罪!”
“我并不是什么神人下凡,你用不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