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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合祺的办法娓娓道来,无非就是代表陈家在陈纵之和陈合皖中间做一个选择。
该是选谁,自然是一目了然。在其他人眼里,陈纵之是走了狗屎运,与魂武尊搭上干系,有魂武尊支持,谁都知晓该做何选择了。
重邀陈纵之回陈家,将陈合皖一家革出陈家,无非如此而已。
左无舟击杀温如玉之举,不过是出自战斗习惯。其他人显然将此举误以为是左无舟对陈纵之的支持力度之大都为了陈纵之击杀魂武尊了,这样的支持其他人一想来就心惊胆战。
便是纵有一些不快有一些嫉妒,也不敢丝毫泄露。激怒左无舟还未必,若是激怒陈纵之,以这位左大尊的狠辣,谁知道他们的下场会比温如玉好多少
不论是何人,都以一双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陈纵之。如果没有魂武尊的支持,陈纵之的结果可想而知,绝计是不会有人代他出头的。
但一旦结交上左无舟这位魂武尊,陈纵之便是再废物,亦必然在陈家有举足轻重的一席之地。人人均是心中不无嫉妒的想:“如果换做我,得了这位左大尊的支持,肯定做得比陈纵之更好上十倍。”
想法是美好的,又有谁知道陈纵之和左无舟是无数次出生入死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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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合祺还比较公道,只是代表陈家邀陈纵之回归陈家。不像某些人心中恨不得把家主之位给陈纵之,以此来巴结魂武尊。
陈纵之迟疑后,终于还是颌首了。
“纵之,唉!如果是我,便是说一千道一万,也绝计不会再回陈家了。可惜纵之还是不够果决。”左无舟惋惜。
魂修界的亲族观念很强烈,往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陈纵之的决定是最自然不过的,左无舟惋惜,但亦不会反对。
“那就只有最后一件事了。”左无舟冷冷的望向战栗的陈合皖:“我不杀你。”
他又岂是养虎为患之人,自然是索性废了陈合皖和陈纵波的修为,温素见自然没有好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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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纵之的事算是解决了,左无舟心中并无快意:“魂修界弱肉强食至此,没有实力就随时被人骑到头上来。如今我是魂武尊,人人看似敬我,其实敬的不过是我的修为。”
“如果某一天我的修为完了,我死了。爹娘他们又如何自处。如果有一天有更强者,我又如何,爹娘他们又如何。”左无舟百感交集:“说一千道一万,我一定要做到最好,变得最强。如此,才能保证家人一直过得幸福快乐。”
唐笑天微笑发出邀请:“左兄不如去我的别院小坐一番。”
“好。”左无舟回神,淡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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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纵之说了几句,再跟左宗文说了几句,左无舟便索性和唐笑天掠空而去!
三大魂武聚陈家,连番大战,动静之大非同小可。仁安城中许多世家怎可能没有察觉,早已有无数九品云集在陈家之外,焦急的坐观事态,极力想要打听真相。想进,又不敢进。
“陈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陈家大宅外,人头攒动,往日罕见的九品今日就好象大白菜一样忽然多起来。
“你们感应到了吗,好象是三股不一样的气息。”有人迅速又道:“一个我认得是唐大尊,还有两人呢?”
“难道是红谵派人围攻唐大尊!”九品中有人惊呼一声,引发人群更是躁动。
等了半天,这群九品的心情焦躁不堪。亦在这一刻,唐笑天和左无舟一道掠空离开了陈家。有九品指着天空:“你们看,唐大尊和别人在一起。”
“走,问问陈合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魂武尊一走,九品们的胆气立刻就来了。
一群如狼似虎的九品,试问陈家下人如何敢挡。九品们闯入陈家,拽住目击者问清过程,所有九品的脸色悉数苍白:“城中什么时候有三位魂武尊了,其中一个居然还被那黑衣魂武尊狠辣追杀至死。”
“连唐大尊都好象不是对手,那岂不是……”九品们苍白着脸,猛咽口水:“那岂不是这左姓大尊能横行仁安无敌了。”
一想,所有九品老脸悉数惨白:“谁家没几个纨绔子,万一激怒这位心狠手辣的黑衣魂武尊,怕是灭家之祸都有了。”
“还有这陈纵之,还是速速拉拢关系为好。”
所有九品又潮水般的退出去,速速赶回家,下令家族中人近期绝计不要在外惹事生非。以免招惹到这位打遍溪林无敌手的冷血魂武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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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尊倒是好雅兴,看来与溪林皇室关系很密切呀。”左无舟吃惊,唐笑天的住处居然是皇家别院。
“溪林是我的一位知交好友所建。”唐笑天缅怀而慈祥:“溪林皇室于我就如自家后辈一般。”
左无舟颌首,唐笑天见了“如意环”,又曾与左无舟有一面之缘,记忆模糊了,但多少还是想得起一二。只是年纪问题,始终没敢往此无舟即是当年的无舟想:“敢问左兄与左无舟是何等关系?”
“那就是我。”左无舟颌首淡然:“两年前,我与唐大尊在巴中城还有一面之缘。”
没有声息,左无舟诧异于红枫叶下回首。只见唐笑天倚住树身大口喘息,面色显得无比震惊,半天才颤声:“你就是左无舟,你今年只有……二十岁!”
左无舟再颌首,唐笑天终是忍不住心头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