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中暴戾可怕的黑衣武君!
七大武帝心下大凛,厉芒乍现。偌大的弘水宗,竟被突上来而不知,甘武帝大是羞恼,杀机盛烈,阴恻恻:“想要夏公权父子,先过了我们这一关。”
七大武帝不过是紧张得一时,就想起了穆龙青的命令。互看一眼,忽的纵声大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若藏着躲着,我等也难寻得到你。
你既然现身,那就怨不得我们了。”七大武帝各自大笑,杂声四起,却如洪钟时震:“穆武御下令要取你的命。你胆子到大,竟还敢现身。”
“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凶残暴戾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七大武帝锐啸撕天,杀意充盈满天:“乘家那笔血债,可是你所为。”
一顿。七大武帝各自摇摆身的,虎视眈眈,气势冲宵。漫说武君,就是武帝也受不住这等压力。
偏生左无舟不为所动,不疾不徐,语音淡漠:“我不喜欢被旁人栽赃,如此不着边际的栽赃。”
七夫武帝嗤笑。
左无舟眉宇如钢,森寒目光,徐徐扫过七大武帝。在夏公权和夏于期父子身上略做一顿,重又扫视过去,满腔杀心治天欲绝,心中只得一念:“是他!”
七大武帝中,竟有一人,左无舟是见过,甚至被追杀过。他不知其名,至今仍真切的记得,三邈之战,陪云霄宗余孽武帝一道现身的两名武帝之一。
那武帝,曾在三邈之战中,追杀于他。身上好几处老伤,还是拜这位所赐。左无舟怎会忘却。
不动声色,左无舟周身滚烫,杀心在胸中沸扬反天:“我需诈做不识得此人。战起,先杀此人以泄心头恨,以报当年仇。”
杀意诣天,如有人能听到心声,必能听见左无舟胸中噼里啪啦的杀意在燃烧爆裂。
踏足一动,左无舟气息全开,瞬时憾天动地。摇身一晃,诈做直取夏公权父子,却油然轰鸣大爆,顿一声撕天鸣啸震裂长空。
霎时。灵气滚滚逼人来。凝作无边无际的威能。正是惨烈无双的
“七杀拳”
难遗真未认出左无舟。
非是左无舟变化大,实走过了五年,一时确是想不起来。不过是依稀识的面熟,绞尽脑汁想来的时节,左无舟一言不发,一出手即是雷霆万钧的一击。
看似直取夏公权,却是一眨眼就赫然直飞掠过来。略胖的包难遗,见的这等凶悍刚猛的拳法,浑身汗毛都炸立起来,一个曾顶天立地,震撼各区的名字,几欲脱口:“是你!”
双拳遥空,如擂战鼓,嗵嗵闷震,几欲能活活闷杀人。若是武尊接此拳。约莫是连心都被震烂。
包难遗半接一招,脸色瞬白,又惊又怒:“他认出我了,他要杀我报仇。想杀我,却也没这么容易!”
包难遗以五年前的老眼光看人,自是大错特错。双拳如同擂破大地一样的威势,轰将过来,顿闷哼一声,退的半步,正欲反击,抬眼一观,又是一拳冲挂。无限刚烈。
“七杀拳”一旦抢得先机,施展来,那真正是所向无敌,教人无所适从。
包难遗无穷话语在喉头,几欲喷出来。却三番四次活活被这几乎舌掉一层骨肉的魂力迫回。颜色越来越是惨白,越来越是震撼:“他没死,他没死?怎可能。当日流东城亲自证实此人尸首,怎可能未死。”
左无舟突然暴起,杀得一个措手不及。
其余六大武帝察知被戏弄,勃然大怒。满口小贼小畜生的骂将出来。一道蜂拥扑来,却在这一时,宋西湖如同狂风一样乍掠现身,一招可怕战技。顿轰隆如雷,牵制了三大武帝。
近在咫尺的时节,一名武帝惊恐无限的感应到一道陌生武帝气息扶摇冲天,瞬时突天冲刺。
朗朗乾坤,纪小墨如妖魅般油然而现,一道紫色惊虹穿梭天地,这武帝惨嚎抛入半空,顿没了气息。
眨眼。七大武帝独剩其六。宋西湖缠住三人,纪小墨凭速度优势暂时缠的住两大武帝。却也格外强调一句:“快,速战速决!”
“你敢!”六大武帝惊怒不已,声如轰雷:“宋西湖,你好生卑劣,竟与林舟这等灭绝人性的小畜生为伍。”
“好说好说,你等做那穆龙青走狗,为虎作张,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宋西湖身法潇洒,踏足摇步,那等洒脱的儒雅魅力,令人着迷:“夏公权父子灭杀乘家,颠倒黑白,栽赃他人,怕也高尚不到哪儿去。”
七大武帝中,除甘武帝,其他都各自有伤在身。是以,宋西湖独战三大武帝。竟还游刃有余,足见其苍云第一强者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六大武帝怒斥:“宋西湖,我等同为苍云之人,莫说我等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此时罢手,擒杀这林舟。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就莫怪我
宋西湖淡然,语气却自有一份冷意:“穆龙青想杀我宋某,我宋某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无胆鼠辈。”
六大武帝悉数骇然!
包难遗越来越难受,从战技到别的,几乎全线被死死的压制住。
但凭这摧天凶悍战法,竟自将包难遗苦苦逼迫得窒息。“七杀拳”向来正是越战越是凶猛的拳法,一旦忘情施展来,比之“翻天印”也不遑多让。
施展来,“七杀尊”当真如泼天的雨密不透风,漫天都是那恭恭挟以无上威能擂将过来。真个是将他当做皮球一样在拍打。
偏生包难遗有伤在身。这一道道余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