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甘宁成功攻占马六甲海峡,吕布正乘坐着赤兔,赤兔站立在大鲲牌战舰的舰首上,不慌不忙的朝着已经逃脱的贵霜海军追去。
而另一边,陈曦也终于成功的抵达了泰山,和之前他离开的时候相比,泰山依旧是繁华的让人眼花缭乱,高大的城墙,整洁的环境,还有那熙熙攘攘的行人,都让陈曦感觉到满意。
“陈侯,王郡守前来迎接了。”坐在马车里面一路向里,快要抵达府衙的时候华雄的声音出现了。
“呦,叔治你看起来富态了啊,这是个好消息,怎么样,泰山郡守着如何”陈曦跳下马车笑着对王脩说道。
“除了时不时要关注商业以外,其实非常清闲,陈侯和鲁刺史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了,按曾经的说法,萧规曹随即可。”王脩微微摇头笑着说道。
陈曦一挑眉,他现在对于这种话也逐渐有了自己的理解,不过王脩干的确实不错,以后承接鲁肃的工作确实很有可能。
“那就好好干,这里可是我们起家之所,很多物资都靠你在掌管,子敬去了邺城,你就算半个管家了。”陈曦笑着说道。
王脩眼前一亮,随后便再次恢复成恭谨的神色,“陈侯请了,里厅已经准备好了私宴。”
陈曦笑了笑,就跟着王脩朝着里面走去,华雄扛起自己的武器也跟着走了进去,吃饭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他。
另一边伍习带着加纳西斯安排的使节团,还有李傕强行组建的使节团跋山涉水,终于一路平安的走到了奉高。
实际上到了徐州之后,就不再是伍习和安曰作为使节团的团长,而是陈登命人护送过来了,虽说陈登也知道这种使节往长安才是正道,但是陈登却命人直接送往邺城。
伍习则是和陈登通过气,说是李傕命令他们将使节团送往刘备那里。这其中的猫腻让陈登毛都炸了。
陈登和李优共事的时间可不短,也正因此陈登对于李优的狠辣和冷静非常清楚,徐州世家的子侄有一半现在还在青州当官,本地世家的实力到现在都没缓过气。
也是因此。陈登到现在还按照李优当初的要求一直在压制引导徐州世家,也亏陈曦唱红脸,让被压制的死死的世家舒了一口气,这才没有出现大问题。
不过以陈登的智商也猜测到,可能李优一早就知道陈曦可能会放水。才会用如此方式强行渡过那段徐州交替的混乱时期。
对于李优这个人,陈登敬畏的可以,因为共事过,所以了解深刻,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陈登也曾好奇李优的身份,但是往李儒身上还真没想过。
结果伍习的一番话,陈登的第一反应就是李优是李儒,这个想法让陈登炸毛的同时,也深切明白自己当年没作死实在是太好了。对于这种恐怖人物,干掉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吧。
连少帝都是说杀就杀的人物,陈登实在不觉得,自己犯到对方手上,有什么理由不被做掉。
不过生出这种想法之后,陈登生出的却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兴奋。
这个当初单挑全中原的家伙居然在自己主公的麾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消息。
也许十八路诸侯讨董的时候,还有人觉得李儒不过尔尔,但是当董卓死了之后。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路大军中仅仅樊稠一路就在野战时将吕布击败。
之后西凉铁骑就像是开挂一样,到处碾压,同时吕布也到处刷野战战绩,这个情况证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不是李儒弱。而是李儒当初想要一波带走,十次性全挑了
就后期西凉那些家伙展现出来的实力,董卓不怂,十波带走,然后强行接收整个北方,敌人就剩长江对面的三大刘姓州牧了。
这样基本算是稳稳统一的节奏,结果董卓怂了
对于陈登这种只爱自己家族的家伙来说,管李优以前干过什么,只要这个人物能让自己家族传承的更长久,节操丢了就丢了。
也因此陈登这边接收了使节团之后,就派人去邺城通知,并不打算摆明车马,他也想造成既定的事实。
也因此伍习一行在进入徐州之后,实际上是由陈登派人走官道一路护送前往邺城的。
这也是罗马使节团自从进入徐州之后一路震撼的原因,和之前进川蜀时的困难,还有随后乘船走长江的颠簸相比,到了徐州加纳西斯派遣的罗马使节团终于感受到强盛的气息。
如果说当初进入川蜀,进入天府之国让他们感受到的是富庶,感受到的是繁荣,那么从长江一路行来,进入徐州之后,感受到就是强盛,真正的强盛。
这是一个不啻于罗马的强盛帝国,行走在宽阔的官道上,在登记之后,不久便出现军队,一路护卫到了一座巨大的城池,整洁素净的城池,高大厚实的城墙,确实显露出了帝都的气象。
“我们终于到了大汉的帝都了吗”罗马的使节对着新建设的下邳新城开始品头论足,不得不说富硕的徐州在扩建新城之后,确实有了帝都的氛围。
安曰将这话翻译给伍习,伍习翻了翻白眼,虽说他也挺震惊的,当年他也来过徐州,不过和十几年前相比,这徐州城变化真的非常大,至少气势上确实有了几分帝都的景象。
“这是下邳城,算是帝国城池中比较重要的一座城池,不过从这里开始就进入帝国的精华区了。”安曰一脸笑容的将这话翻译给加纳西斯的使节。
瞬间之前还在说下邳城这里不如罗马,那里不如罗马的使节统统闭嘴了,面色有些难看,这居然只是一座重要的城池,你确定这不是帝都
“走了,进去看看,徐州刺史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到了这里也就安全了。”伍习心下暗爽的说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对于这群喜欢评头论足的罗马使节总有一种打脸的冲动,不过这次终于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