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倒在地上就捂着胸口抽搐了起来,浑身的汗就和下雨似得,唰唰的往下流,就这样那胖子任然不住嘴的叫骂,眼睛还死死的瞪着一旁被抽的哇哇大叫的胡仙儿,夏梨把胖子的几个大穴位迅速的封住,手起刀落在胖子的手腕上划了一刀,呲一声血就喷涌出来了,随着一起出来的是几条白囔囔的虫子,那虫子一见空气就疯狂的扭动了起来。
原本还叫的起劲的胖子捂着胸口呆呆的看着不远处五六厘米长,手指粗细的大白虫子,好半天喃喃自语道:“蛔虫么?”
夏梨给胖子包扎了伤口,听到他问话不由气笑了:“你家蛔虫长在血脉里?”
是啊,胖子也反应过来了,蛔虫似乎都在肠子里,那地上的这几只是什么?
那边曾许则拿着个玻璃瓶子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虫子给弄了进去,奇怪的是,那虫子离开鲜血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缩的大头针粗细,不注意看都察觉不到。
胖子还躺在地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死白死白的,姜培墨上前一把把人拽了起来,扶着坐在了凳子上,不等胖子说话率先开口道:“你是马小明的弟弟?”
胖子愣了下,盯着姜培墨好一会才露惊讶的道:“你是姜培墨?那个枪神?”
胖子的话引得周围几人不禁莞尔,姜培墨笑着点点头道:“我是姜培墨,你怎么和胡仙儿混在一起了?”
胖子路上露出了悲愤的神情来,胸膛一起一伏的,死死盯着地上痛的呻吟的胡仙儿道:“这家伙杀了我大哥,我原本是找他报仇的,可是我发现这家伙有些个邪门,在我有意的接近之下,花了两年的功夫才到了他身边!”
姜培墨诧异的道:“你哥哥不是休假的时候,意外身故了么?”
胖子脸露哀伤:“我哥哥的死亡看似是意外,其实是这个胡仙儿害的,我查了一年多才查出来些眉目,这两年我有意无意的知道了些关于胡仙儿的事情,我越发的能肯定,当年哥哥的死绝对就是胡仙儿害的!”
任学斌把胡仙儿踢翻,拖拽着他靠在墙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胡仙儿裹着的那个毯子已经破破烂烂了,浑身裸露出来的皮肤没一处完好的,看起来就像个血人似得,让人触目惊心,饶是如此,胡仙儿这家伙嘴上还在嘀嘀咕咕的:“我真的没有持戒孩子,我真的没有,是胖子冤枉我,冤枉我啊!”
姜培墨见状眉头皱起,看着夏梨道:“有什么办法没?”
对于这种修士,又这样皮厚肉糙不怕死的活,姜培墨还真是没办法了。
夏梨看着胡仙儿冷冷的笑了:“骨头还真硬呢,不说是吧,那就搜魂吧,反正搜魂一样能得到我们想要的!”
说着夏梨搓摩了下戒指,手上就出现了一个手环铃铛来,夏梨握在手上轻轻的晃动了下,周围的气体就像水波一样荡漾开了,然后微风吹拂在脸上。
曾许和任学斌都愣了下,胡仙儿却吓得脸色都变了,慌张的摇头道:“我说,我说,那个孩子被我藏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了,我能带着你们去找,一定能找到的!”
夏梨又晃荡了手上的铃铛,叮铃铃发出脆耳的声响,只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那铃声就刺耳极了,让人心跳猛地加速,浑身难受的不知道挠哪里才好,而胖子和胡仙儿则受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不同的是,胡仙儿吐出血鲜红鲜红的,胖子吐出来的血一半黑红一半儿红。
夏梨没去管众人的反应倒是对胖子道:“脏血吐出来就好了!”
几人再次出发之后,曾许挠了下头,刚才那铃声让他感觉浑身的皮肉里像是有小虫虫在咬似得,难受极了,转过头对着夏梨道:“你那铃铛也太可怕了,我浑身都难受了!”
开车的任学斌也跟着点头,浑身都麻酥酥的,就像是中了一种南非的毒蚂蚁的毒似得。
夏梨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铃声的劲道这么厉害!”
曾许瞪大了眼睛,这么说来他们都受了无妄之灾,却听夏梨道:“虽然这铃声听着让人难受,但是能让睡眠好,还不做噩梦!”
任学斌在前面嗤笑道:“还有这作用啊?”
夏梨没有理会,这是金宝才炼制出来的,用了在缅甸发现的那个秘境里的大毒蜂的头骨做的,具有迷幻人心智的作用,轻微摇动可以增进睡眠,摇的厉害了,那就直接成傻子了,当然金宝也做了几副耳塞出来,免得夏梨把自己摇傻了。
到了山脚下,任学斌把后备箱里的胡仙儿一把拽了出来问道:“说吧,朝着哪里走?”
胡仙儿被捆绑的两只手朝着西面指着道:“在西面,具体要进山才能知道!”
任学斌提留着人在前面走,曾许在后面跟着,夏梨和姜培墨垫后。
一行人都有些功夫,到了西面山崖的时候也不过一个小时,停了下来,胡仙儿乖觉多了,马上指着悬崖下面的道:“下面三十米的中间有一棵树,树旁边有个山洞,那个孩子就在山洞里!”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今天没有月亮,可谓是月黑风高的,山顶的风呼呼的,吹得几人的头发都飞起来了。
夏梨站在悬崖边上目测了下位置,对着姜培墨道:“我们两下去,让他们两在上面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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