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冷哼道:“怎么不演了?”
胡仙儿用阴毒的眼神看着夏梨,低低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胡仙儿的修为一点都不高,最多是个练气二层的修士,可是这货一直行走江湖,对战经验丰富,再来还有些阴毒的招数,所以经常会发生越级杀人的事情,使得这家伙的内心也膨胀了起来。
就像今天,夏梨和姜培墨连对话都没有直接把人绑了带走,还是第一次,刚开始胡仙儿还想着用怀柔政策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后伺机再逃跑或者杀了两人,却不想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把他嘴巴堵上不说,还这样折辱自己,胡仙儿这辈子最最恨的就是有人瞧不起他!
看到他这个样子,姜培墨不禁气笑了:“呦,这是生气了?”
姜培墨最见不得就是有人威胁自己的女人,还是当着他的面儿,哼笑了一声,站起身,在胡仙儿惊呼中姜培墨把人高高的扔了起来,垂着地面扔了起来,就在人降落的时候,他的长腿就像踢毽子似得对着下坠的人一脚踢了上去。
就听一声尖叫,胡仙儿又被凌空踢上去了,然后在他下落的时候姜培墨又是一脚,胡仙儿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这壮实的男人下脚太狠了,踢得他浑身散了架,五脏六腑都在腹腔里搅开了似得,在最后一次踢出去之后,姜培墨看了眼就坐回了石凳上。
夏梨递上一杯热茶,他笑着接了过来,一旁的党宝来看着嘭一声落在地上的胡仙儿长大了嘴巴,忙不失的走过去查看,胡仙儿一落地对着地上就是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还夹杂着血块,看着特别的吓人,只是胡仙儿吐出来的血是黑红色的,夏梨见状把还在好奇的党宝来一把拽了回来,手里就多出来一面蓝色的旗子晃动了起来。
这旗子很是神奇,晃动之间就有风产生,胡仙儿吐出的那股子腥臭的血腥气也朝着另外一面刮走了。
胡仙儿眯着的眼睛也看到了夏梨的动作,心中暗惊,这是阵法师?
夏梨看着在哪里吐了好几口血的胡仙儿懒洋洋的开口道:“我让三蹦子给你带话,你怎么没来呢?”当时夏梨让三蹦子在行内传话给胡仙儿说是有个人想见见他,不曾想胡仙儿这货竟和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胡仙儿一听瞪圆了眼睛,三蹦子,那个属鸡的怂包货,这之前,他就听说三蹦子传话说是有人想见见他,他笑着没理会,原本他倒是有兴趣渐渐三蹦子的这位朋友,好好收拾下这种大言不惭的人,可是临时有事情就耽搁了,他到湘省办点事情,事情倒是办的挺顺利的,谁能想到竟然遇到了眼前这两个杀神!
此时胡仙儿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的道:“原来是您老啊,之前有点事情耽搁了就没去找三蹦子,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的,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了!”胡仙儿说的殷勤极了。
一旁的党宝来的智商倒是提上来了,可是情商依旧和个十来岁的孩子一般,一听就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胡仙儿道:“表妹,他说有缘,哈哈哈,他好假啊!”
躺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胡仙儿气的差点厥过去,这是哪里来的憨货!
夏梨安抚的拍了下党宝来,对着胡仙儿道:“把那古墓的事情讲来听听,讲的好了,说不得你有一条活路,讲不好了,我就送你去明真道长哪里!”
胡仙儿有些惊恐的道:“尊驾,你还认识明真道长?”
夏梨还没说话呢,倒是宝来站起来高兴的道:“明真道长是我的师父!”
胡仙儿感觉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就这么巧的,眼前看样子是过不去了,可是让他把古墓的事情讲出来实在是又有些舍不得,手里的那本书上记载了四个大型的古墓,里面的东西说不得可以让自己的修为提升一层呢。
见胡仙儿犹豫,姜培墨放下茶杯就要起身了,胡仙儿见状吓得忙不失的喊道:“我说,我说我说!”
姜培墨挑眉道:“你确定?”
胡仙儿的脑袋飞速点着,嘴里快速的说着:“我说我说我说!”深怕姜培墨听不到起身似得。
二十年前,胡仙儿还在山上修行,侏儒的他在道观里时常受到别人的欺负,有一次他和师兄们上山采药被几个人捉弄掉进了一个大的陷阱里。
那陷阱深五六米,是用来猎大动物的,虽然陷阱里没有倒刺,但大还深,就算熊和豹子这样矫健的动物掉下来只怕也很难上去,就别说刚刚有气感的侏儒胡仙儿了。
他喊救命,喊得嗓子都哑了依旧是没有人来救他,一直到晚上他害怕极了,浑身是又累又饿,他靠在土坑里坐了下来,想着要怎么办,就在此时他看到了他对面的墙上隐隐有着闪光。
他有些好奇,当时和他一起掉下来的还有背着的采药篓子,里面还有一把小铲子,他拿着铲子就对着那闪光挖了起来。
挖开之后竟然出现了一个通道,而通道的顶上则每隔五米都镶嵌着一枚奇怪的发光石,也就是这些发光石发出的光线照在了外面。
从通道里一只走一直走,胡仙儿走到了一个水潭边,水潭里散发着寒气,绕过水潭他继续走,结果到了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温泉池子,这一冷一热两个池子很是奇怪,池子的后面则是一栋石头房子,里面有石桌,石床,石头椅子,木头做的架子上放置着些东西,有金属的,有陶土的,最后还有一个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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